蒋宁宁就算被黎霄擎钳制着带走，她也没吭声，其实她有点好奇黎霄擎刚才对彭诺说什么。
但是她又不敢在这个时候问黎霄擎，总觉得黎霄擎现在好像很生气。
其实她应该跟黎霄擎说一声谢谢的，不管他是被迫的还是有心的，他确实是帮了她，她不能把黎霄擎对自己的帮助当作理所当然。
同时，其实她也想解释一下她跟彭诺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可是偶尔又会想，她跟黎霄擎解释不解释又有什么关系？
就好像她不想让黎霄擎质疑她，像是很在乎黎霄擎一样。
她才没有那么在乎呢！
幸好现在学生已经不是很多了，黎霄擎回来接她也没有被别人围观。
他们顺利回到了车上，黎霄擎坐在另一边，单手撑着下巴一副完全不想理她的样子。
“那个，黎霄擎我很感激你今天做的事情。”蒋宁宁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至少要说一声谢谢，而且还要非常有诚意。
黎霄擎哼了一声：我可不是特地来帮你的，只不过是因为奶奶的要求，如果不是奶奶要求，我才懒得管你。”
蒋宁宁尴尬地笑笑：“是的，是的，你说的都对，我当然很清楚了。但是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你确实帮了我啊。”
“哦。”黎霄擎懒懒地应了一声。
蒋宁宁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感觉良好，总觉得黎霄擎的心情好像没有上车之前那么糟糕了。
可能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吧。反正不可能是因为她道谢才会高兴的。
现在她其实还有一个问题，她还没有吃过午饭，看黎霄擎的样子应该也还没有吃过，他们这难道是要先去一起吃个午饭吗？
这应该是她跟黎霄擎第一次两个人在外面一起吃午饭吧？
为了避免自己会错意，蒋宁宁很小心地又问了一下：“那我们现在是去哪里？你说的那个宴会，我们现在要出发了吗？”
“吃午饭。没有人是在白天举办宴会的。”黎霄擎无语地说，虽然无语，却也回答了蒋宁宁的问题。
蒋宁宁居然为此感到高兴，觉得黎霄擎至少已经比之前友好很多了。
她总觉得在一个车上什么都不说有点尴尬，也总是有点想要说话的冲动。
揣摩了一下黎霄擎的心情应该也不坏，应该会陪她说话，她就稍微壮了壮胆子，问他：“其实我在课上，真的已经用尽全力了。我的力气可能确实没有你说的那么大。”
“哦，然后呢？”黎霄擎懒懒的接话，语气没有不耐烦。
这给了蒋宁宁一个鼓励，她接着说：“所以我不是故意不用力的，其实我觉得我打的韩若韵也很疼了。”
她就好像一只心情愉悦的小猫咪，笑的眉眼都弯成月牙。
黎霄擎侧头看了她一眼，心头微动，随后语气好像又柔和了一点，产生了一点跟蒋宁宁聊天的兴趣：“哦？那你打了之后，有没有觉得爽？”
觉得爽什么的……
蒋宁宁有点尴尬地摸摸脸颊：“这个，其实，就是那什么、我不知道怎么说，其实我确实觉得有点很爽的感觉，尤其是她求着让我打她的时候。我觉得你真的是一个很狡猾的人……”
意识到自己居然用了狡猾这样的贬义词，蒋宁宁立即纠正道：“我说的这个狡猾并不是说你不好的意思，我就是……觉得你挺厉害的。”
黎霄擎转过头看向窗外，嘴角控制不住地翘起：“嗯，我也觉得我挺厉害的。”
蒋宁宁最开始没反应过来还有点懵，点着头认同了两秒钟之后，突然惊愕地看着黎霄擎的后脑勺，嗯？？他刚才说了什么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