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红柿小说网 > 其它小说 > 闪婚:偷心游戏 > 第V26章:新欢旧爱全文阅读

年思梅再次移动艰难的步伐,她在这儿随时可能改变主意,她不能改变自己的主意,前面的路似乎很长,没有人陪伴她将永远这样走下去。

就在年思梅以为自己快要远离这个地方的时候,张晓西从后面抱住了她,他绝望的将脖子搭在她头与颈子间。

他伏在她耳边,轻声温柔道:“梅梅,不要抛弃我,梅梅,不要这样对我。”

短短一瞬间,年思梅想起了林泽辰的残忍,那会儿自己求他时的绝望,显然张晓西是那时的自己,他重演了一遍旧时光,她看见他是那样的伤心,那是另一个自己啊。

“晓西,你这是干嘛?晓西,你这个坏蛋,你不知道这是在害我吗?我不要,我永远不要谁在伤害我。”

年思梅努力想挣脱张晓西的手,无奈他将她拽得很紧,他用力太大以至于弄疼了她。

年思梅哭了,她哭得很伤心。

张晓西一把抱住她,他温柔的用唇去舔舐她脸上的泪痕,他的吻落在她脸上,像小雨点打在她的心上。

她多想拒绝,却没有一点儿力气推开他,她像在做梦一样,她哭得更厉害了。

“梅梅,你别哭了,你哭得我心都碎了,你不要太难过,你要感谢给你难过的人,因为失去他,你才可以拥有我,我们再也不要分开好不好?”

如果时间能在这一刻定格多好,如果她不是大她几岁的女人,如果她没有经历婚姻的伤痛多好,可是生活没有如果,她连比自己大几岁的林泽辰都不能守护好,她哪儿有信心跟他继续下去,她不能让自己再次受伤。

年思梅再次推开张晓西,她语气无比冷漠道:“好了,够了,我该走了。”

年思梅再没有任何犹豫的绝然转身,她必须快速的离开,否则她的心会再次犹豫起来。

张晓西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他并没有就此罢手的打算,这一次不能她如何逃,他都会再错过她,因为他知道她现在是一个人,他再也不要他们分开。

那天张晓西回到家里得来一个并不太好的消息,父亲的眼线说他的情况有点复杂,也许再呆下去会出问题,有人已经开始在接近他,一旦真的是这样后果不堪想象。

苏慕容紧张极了,她不想丈夫出什么意外,好不容易的一家人聚在一起,现在不能出任何状况,她建议早点回到美国。

张晓西显得很为难,他不甘心就这样走,他也担心这样会对父亲造成影响,一时间他显得特别烦躁。

张峰凯到底是行走江湖多年,他淡定自若道:“我相信自己福大命大为了儿子,我要在这片土地多玩几天,其实我想就一直在这儿住下去。”

苏慕容坚决反对,她劝晓西道:“晓西,爸爸情况特殊,我们早点走等我们回去了,大不了你又一个人回来,不要让妈妈担心,我想早点离开这儿,只有离开才能安全。”

张峰凯在一旁劝慰:“容儿,别这样,我知道分寸,就在多留一些时日,是祸躲不脱,躲脱不是祸,你不知道这个古话吗?”

“你总是这样,抱着侥幸心灵,要是出了事情,你让我和晓西怎么办?我不许你这样胡来。”

看见父母为自己这样,晓西也过意不去,他决心再找年思梅好好谈谈,他可不愿意因为自己而将父亲的事情卷出来。

在找年思梅之前,张晓西也特意会见了小意和阿健他们几个,说来这一切都是小意特意为他召集的欢迎会。

再次见到小意,张晓西诧异了,只不过几个月不见,她显得更加温婉尔雅,以前那个活波可爱的女孩不在了。

“这是哪儿来的国际名模,谁给我介绍认识下。”张晓西看着玩笑对小意道。

小意上前拥抱着张晓西,她温柔道:“终于见到活的张晓西了,外国的月亮要圆些吗?真是令人讨厌,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

张晓西有些尴尬,尽管跟小意像兄妹,毕竟是异性,他摊开手笑笑道:“我这不是回来了,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小意递给他一瓶啤酒,讪讪道:“这次准备玩多久?我妈妈还好吗?”

张晓西淡淡道:“也许,很快就要回去了,只是我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办,等我办好了这件事情才可以走。”

小意有些失落,她知道他说的事情,大概就是跟年思梅有关,他还是没有忘记她,他爱她,像她爱他一样。

“晓西哥,你觉得爱一个人是幸福吗?如果对方不爱你,你会一直爱吗?”

张晓西笑笑:“傻丫头,你觉得幸福就幸福,幸福是没有标准和条件有人幸福指数很高,看见太阳她会觉得幸福,有人甚至去面馆吃饭看见老板端了两碗,略微多的那碗给自己,她也会觉得幸福,但是你对一个减肥的人来说,那就不是幸福,她恨不能扔掉。至于我在感情上也是一个白痴,是个大SB,我只喜欢我喜欢的人,也许会忽略爱我的人。”

小意给自己点上一支烟,她笑笑道:“晓西哥,你真是个SB,以前喜欢你,认为你很聪明,结果发现你是世界上最大的SB,你一直不知道最爱你的人就在身边。”

张晓西有些尴尬,他举起酒瓶子赫然道:“来,小意我的亲妹妹,我们喝酒,一切都在酒中。”

小意毫不犹豫的举起手中的酒瓶子和他对饮起来,一旁的兄弟们也极力的撮合着他们,谁都知道他们是青梅竹马,理解他们的感情,他们都知道小意心里装着张晓西,她做种种举措都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她是一个不遮掩的好女孩。

阿健开玩笑道:“晓西,你将小意拎走吧,省得她老在我们面前念叨你,像唐僧一样的家伙,真是可恶。”

张晓西的朋友不多,他们几个算是他的死党好友,他很珍惜和他们之间的情谊。

他们几个都是搞音乐,所以唱歌对他们来说就是一场秀,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风格。

小意为张晓西点了一首张学友的《一千个伤心的理由》,两人拿着话筒对唱。

唱着唱着小意就哭了,伤感的歌词,伤感的场景,不久后他又会再次离开自己,也许是永远的离开。

小意尽量让自己靠得离他比较近一点,张晓西却感到特别尴尬,他从纸巾盒里拿了几张递给小意。

“小意,别这样我永远都是你的好哥哥,不论你有什么事情我都会第一时间站出来,我不会伤害你,你是我最好最亲近的妹妹,想自己亲妹妹一样。”

小意倔强道:“不,我不要这种关系,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种关系,我要做你的女人,永远在你身边,和你永远在一起,小时候你说过长大了娶我,你说过会娶我。”

张晓西颇有些无奈,他拍着她的肩膀道:“傻丫头,哥哥怎么可以娶妹妹,这不是乱来了吗?”

小意不乐意道:“我不是你妹妹,你也不是我哥哥,我们算什么乱来你这是在为自己找借口,你还是爱那个酒吧女,尽管她不爱你,你还是爱她是吗?”

张晓西叹了一口气,他无力道:“也许爱情就是犯贱,明明知道没什么就是不可自拔。”

“晓西哥,她配不上你的爱,她那样的女人就是一个凡俗的女人,真不知道你看上她什么?难道只是一张脸,实话说就她那张脸我也觉得一般我输得不服气,我比她年轻漂亮,甚至比她富有,我什么都比她好,她凭什么跟我抢男人。”

张晓西喝了一口酒,讪讪道:“小意你错了,爱一个人不是她拥有什么,爱一个人是疯狂没有理智,你说她沧桑,我就喜欢那种味道,你说她凡俗,我就爱那张凡俗的脸。”

小意汹涌成竹道:“晓西哥,你大概还不知道她是结果婚的女人,我去找她,求她和你好,可是她拒绝了,她说自己有家庭有丈夫,你觉得这样的女人你敢和她在一起吗?她有丈夫还跟你在一起,这样的女人不是好女人。”

张晓西的脸上有些不高兴,他有些不满道:“小意,你怎么这样?你找她也不给我说,还有你对我妈妈说她是酒吧女,你这样可不好了。”

小意道:“我就是要说,我恨不得告诉全世界,她是坏女人,她凭什么跟我抢晓西哥。”

“小意,你搞清楚,不是她跟你抢,是我一直热脸贴她冷屁股,是我在苦苦追求她,她是一个很善良的女人,她从来就没有给过我希望是我自己不顾一切像要靠近她。”

小意尖叫道:“可是,她有丈夫,你别忘记了,她是婚姻中的女人,她之所以不给你希望,是因为她没办法给你一个未来,她给不起你一个未来。”

张晓西淡淡道:“我知道,都知道,她现在是单身了,她已经离婚了可是她还是拒绝我。”

阿健在一旁听不下去了,他拍着张晓西的肩膀道:“晓西不是哥们我说你,你真他妈的傻,你看看最爱你的小意就在身边,你干嘛不珍惜眼前的好姑娘,你要去找一个二手货。”

张晓西打断他的话:“畜生,住嘴,再说我跟你绝交,不许说她是二手货。”

阿健连忙端着酒瓶子陪着笑脸道:“来,哥们说错了词儿,哥们喝两瓶谢罪好不好。”

说着阿健举起酒瓶子一饮而尽,气氛略有些伤感和尴尬。

随后是小意给张晓西点了首许巍的《两天》,小意知道他最喜欢吼这首伤感的歌。

阿健也许是喝多了,他拍着小意肩膀道:“小意,他若不爱你,我爱你好不好?”

张晓西拉开阿健的手,对他赫然道:“畜生,不许欺负我妹妹,你要伤害姑娘给我走远点,小意是我的妹妹,不许你欺负她。”

阿健甩开他的手,有些挑衅道:“晓西,我还就告诉你,我暗恋小意很久了,以前咱们是哥们,我一直撮合你们俩,我可以牺牲自己成全你们,你不知道我给你的感冒药换了春yao吗?我就是想你们早点生米煮成熟饭,我死了这条心,可是你太妈一直没办事儿,你说像小意这样的姑娘你不喜欢,你会要去喜欢一个已婚妇女,我真不知道你是脑袋被门夹了,还是怎么了?”

张晓西想起那次年思梅去自己住处,当时和自己发生关系,那会儿他就怀疑是谁对他的药做而来手脚,没想到他自己坦白了,幸好那时年思梅,如果那真是小意,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此时张晓西有些愤怒,他不免有些冷汗,现在想来还怕,如果是小意这世界乱套了,他真想狠狠的打阿健。

看见张晓西怒目的盯着自己,阿健有些不高兴:“怎么了,你这样子是想打我?”

张晓西叹了一口气,他自言自语道:“妈的,幸好那天是年思梅,要是小意,你让我怎么做人?你这混帐,我真想好好教训你。”

阿健盯着他淡淡道:“意思,你跟那女人睡觉了?意思那药还是排上用场了?我以为被你发现而扔掉了。”

小意在一旁听得是晕乎乎,她有些不明状况,她问阿健。

“什么药?你给他什么药了?”

阿健回头对她柔声道:“我本来是给你和他准备,是春yao,我希望你们两在一起,你们都是我的好朋友。”

小意唰的一耳光打在阿健的脸上,她气呼呼道:“你这个混账,哪儿有你这么干事情的,你这不是诚心害人,你真是个混球。”

张晓西忙拉开他们两个,虽然他心里也很气,但是真看他们打起来心里也不是滋味,毕竟大家朋友一场。

张晓西忙打圆场道:“算了,大家也别争执了,都过去了,我不希望我们之间出现不愉快你们都是我的好朋友,我的朋友不多我很珍惜你们。”

后来几个人又一起喝了不少酒,一会儿张晓西和阿健一起上厕所的时候,他悄悄的问他。

“阿健你真心喜欢小意?为什么我以前没有看出来。感觉你总是喜欢和她作对,还经常和她争吵,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她?这让我很奇怪,你不是喜欢很淑女那种风范吗?小意就是一个小疯子,跟你小子喜欢的不搭。”

阿健的酒喝得真有点多了,他走路轻飘飘,好像在太空漫步似,他语气忧伤道:“晓西,我这个人有点玩世不恭吧,可他妈我认真的时候自己都害怕,你说我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也许认识她哪会儿就喜欢她,小意多好的姑娘,率真,阳光,从来没见她忧伤。当然除了你这个混蛋给她忧伤,她的世界都很阳光。”

张晓西笑笑:“阿健,如果你是真的,我可以撮合你们两人,不过你小子敢欺负她,我要你狗命,在我眼里小意就是我的妹妹,谁敢动她就是动我知道吗?”

阿健捧起水往自己脸上不停的拍,他没好气道:“要求你帮忙,她不喜欢我,鸟用没有,她喜欢的是你。”

张晓西淡淡道:“我跟她不可能,我就从来没当她是女人,我就当她是自己的妹妹,知道吗就是我妹妹而已。”

张晓西给阿健递了一支烟,两人慢慢的朝回走,路上两人又闲聊了些琐碎的事儿。

两人都不免唏嘘感叹,想起初识的时候,都是愣头青,那时候大家还滴血为谋,小意是他们唯一的见证人。

也许深受香港电影的影响,他们去买了一只鸡在一个山上,对着一棵大树,小海、晓西、阿健他们三结拜为兄弟,当时大家热血沸腾还用小刀子在自己手上划,现在想来真的好傻。

那是一个深秋的下午,成都惯常是雾蒙蒙的天,她们四人一起像要干一番大事业一样雄心勃勃,说来当时大家的理想不过是将要在音乐的世界走很远,他们发誓为谋成了最好的兄弟,事实证明他们的确是像兄弟一样亲密的情感。

阿健拍着晓西的肩膀道:“晓西,为什么你就不喜欢小意呢?妈的,你不喜欢她却占有她,你是不是真的很过分,你太过分了。”

张晓西正色道:“瞎说,我占用个屁,我跟她很纯洁,什么关系都有你这样说是玷污她。”

“可是,她心里只有你,容不下任何人,你知道吗?她为了你改变了好多,假扮成同性恋,她是真的喜欢你,可是你这个贱人,你看不到,你是个贱人。或许每个人心里都有那么一个贱人你视她为宝,她却视你为草。”

张晓西淡淡道:“阿健,我只想告诉你,如果你喜欢就去勇敢的追求她,女人都会因为感动而接受,被顾虑那么多,知道吗?你是男人,不是娘们。”

阿健叹了一口气道:“晓西,你有所不知,小意也是一个很固执的主儿,你也知道原来那个跟她一起的七珠,那七珠后来真的爱上小意了也许是相处久了自然就有感情,有时候我认为感情是真的,可以不论性别,但小意明显不是真正的拉拉,她是心里一直有你,我很羡慕和嫉妒她对你的情感,凭什么你就可以,我不可以呢?感情的事儿没有公平可言吧。”

年思梅至从偶遇了张晓西后,她的心情变得起伏不定,工作也遇到了一些小麻烦,为此领导找她谈话。

一直以来,年思梅认为自己的上司彭天佑对自己很特别,或许自我感觉比较良好,生病缺席太久,她手下的市场销售日渐下滑,这一天彭天佑在QQ上给年思梅招呼。

“思梅,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有事情给你说。”

年思梅诚惶诚恐的回应道:“好的,彭总,我马上来。”

其实彭天佑不找自己,年思梅都知道最近自己身上的事情严重影响了工作,她整个人都是昏沉沉,哪儿有心思关心工作。

当她来到他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心忐忑不安,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正在她准备开门的时候,彭天佑推开了门。

看见年思梅,他点头微笑。

“思梅,你先坐,我先出去一下,一会儿回来。”

年思梅在靠窗子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也许是这个季节太过寒冷,花儿不能抗寒。

年思梅不觉有些担忧,自己工作上的事情确实离自己仿佛已久远,她像一个混世魔王一样,只管机械麻木的走形式,她知道这样的状态下迟早会出事儿,没想到时间还不长就被请来谈话。

隔了一会儿,彭天佑从外面回来了,他回来的时候,手上带了一本书。

他坐在她对面微笑道:“思梅,好久没跟你聊天,不知道你最近是怎么回事,至从你重新回到工作岗位上,你的状态和以前大不相同,虽然我不天天守着你们,但是你们每天做些什么,我大抵都有数。”

年思梅迟疑了一会儿,她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

她低垂着头,想起在医院李文告诉自己他还有一个小恋人,闹得沸沸扬扬,这让人说不出的不悦,他像她的偶像,只可以是正直高大和光明的形象。

年思梅沉默了片刻讪讪道:“彭总,也许是我身体原因,我在努力调整,我想要不了多久状态会和以前一样。”

彭天佑歪着脑袋看着她似乎看穿她整个心思,他有些质疑道:“思梅我想你应该不是身体上有什么问题,而是思想上,你应该是刚经历过一场大的变故,有什么你就对我说,我保证会对你保密,你别一个人藏在心里。”

如果这样的话放在从前,没有李文说过关于他的绯闻,也许她会当他是一个可以信赖的好上司,或者忘年交,只是那样的事情给她留下了阴影,也许他就是这样跟女人到处留情吧。

不知为何,她的心竟然有点失落,她接受不了她眼中正派的彭天佑是如此龌蹉的人,她摇摇头淡淡道:“彭总,你想多了,我思想没什么问题,只是本人确实刚经历了一场大的变故。”

彭天佑斩钉截铁道:“不可能,你平日的状态已经告诉我你身上发生了重大事情,我之所以叫你过来也是想跟你好好沟通,你知道我对你期望不小,我也希望你能将个人情感放一边,把重心用在工作上咱们都是职场上的人要遵守职场上的规矩,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心情。”

年思梅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她随即反驳道:“彭总,就算我个人发生什么变故跟自己工作无关吧?我不想谈我个人的事儿。”

说完年思梅才意识到自己这是在跟上司说话,她不该这样直白,至少应该委婉一点儿,没想到彭天佑并没有生气,他反而微笑的打量着她。

这让年思梅有些手足无措,她连忙有些歉意道:“彭总,不好意思我说话太着急了,没考虑你的感受,希望你别介意。”

彭天佑满不在乎道:“思梅,别这样其实人只有真性情就好,我想你一定是听说了关于我的传闻。”

年思梅不得不佩服他的观察力,她忙掩饰自己笑笑道:“彭总想多了我在哪儿听你的传闻呢,再说都知道你是正直的人。”

彭天佑将快要抽完的烟灭熄,他抬头望着年思梅讪讪道:“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给你讲述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听完你再做评价,也许很多人并不知道实情,很多人我不愿意告诉他,但是你,我想告诉你事实情况。”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他要讲述自己的故事年思梅的好奇心特别强,或许她曾视他为偶像,他在她心里那么正直像父亲一样可以信赖的男人居然可以和按摩女有关系。

年思梅没有抬头,她装着平静道:“随便你,你愿意说我会是一个好听众。”

彭天佑淡淡道:“想必你也知道我和一个按摩女的故事吧?应该是这样所以今天对我态度是冷冰冰?”

年思梅觉得自己好像所有心思都被他看穿,她忙慌里慌张掩饰自己。

“绝对没有的事儿,我只是就事论事。”

彭天佑微笑道:“事情得从两年前开始,那时一个冬天,也像现在这个季节一样的冬天,一个客户请我先去吃饭,喝了不少酒,然后我们去洗脚,在一个按摩房里认识了一个姑娘,她讲述自己是因为自己家里太贫穷付不起学费所以在哪儿打工赚钱,她们哪儿是很正轨的按摩房。”

因为同情她的遭遇,看见她年纪又比较小,我就答应她只要她回学校,她的学费我给包了,实话说我对她就是出于热心救助,根本没有其他什么心思,逢年过节她也会给我短信,我也去他们学校看过她。

可是你知道吗,这鬼丫头,她居然喜欢上了我,你说像我这么大的年纪事业家庭都有了,我的姑娘都快跟她差不多大了,我哪儿敢跟她乱来,我不是那样的人,我赞助她的事情一直没有告诉我老婆,是因为害怕她知道了生气,她是一个小心眼的女人,但是人很善良,女人不是都很麻烦,我就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曾想,这事情后来越来越复杂,我老婆也不知道怎么知道从我手机知道她的号码,然后她悄悄的去学校找她,她没有告诉她是我老婆而说是我的妹妹,我老婆对那个女孩说,我是一个单身汉带着姑娘问她愿意嫁给我?

结果可想而知,她当着我老婆的面给我电话,说要嫁给我,当时我正在开会,并不知道出什么事情了,后来我老婆又抢过话筒,她气呼呼的质问我。

“彭天佑,你太妈太不要脸了,你公然养一个小,你玩得可高当了,还是在校大学生,妈的,我这样为家辛辛苦苦,你倒好到处搞女,我要把你名声搞臭。”

后来事情越闹越大,那个女孩因此差点被开除学籍,是我跑了好几次才得已说服校方,因为这样所以江湖上就有关我和按摩女的传闻。

听完彭天佑的讲述,年思梅的心情好多了,她并不期待自己跟他发生什么故事,只是她无法接受他是那种乱来的男人,原来事情如此。

年思梅由衷道:“彭总,你真是承受太大的委屈了,我都替你感到憋屈,好人竟被当成坏人了。”

彭天佑无谓道:“好人说不上,我只是举手之劳,说不上什么好坏。”

后来又聊了许多,年思梅心情好多了,她突然像看到希望的曙光也许她需要积极正面的影响。

只是高兴来得太早,接下来的事情就让她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那天快下班的时候,年思梅接到她和林泽辰一个共同朋友的短信,短信说林泽辰准备元旦跟林玲结婚。

虽然她已经强迫自己走出那段阴霾的感情,可是自己这才跟他离婚不久,他就那么迫不及待的要迎娶她。

那个朋友好意告诉她,却不知道这个消息,无疑再次将她逐渐淡忘的心再次陷入伤痛之中。

这阵子正好碰上李文出差,所以家里只有她一个人,接到短信的时候,年思梅整个人都傻了,她站在茫茫人海中好像突然找不到回家的路。

悲伤和绝望让她再次产生强烈想死的念头,活着有什么意思,她真不知道自己为谁而活着,她艰难的朝着家里走,此时她只想一个人悄悄的离开这个世界。

永远和这个世界告别,她想离开这个伤害她的世界。

她没有坐车,就这样沿途走路,寒风吹在脸上有一种刺骨的冷,冷得牙齿直打架。

有好几次她跌跌撞撞在路上行走,后面有急冲冲的摩托车喇叭不停的按。

有人大骂她:“你是神经病,你找死啊,要找死滚远点,去跳楼啊,去跳河啊,别在这儿堵路。”

她麻木的行走在路上,她像游魂一样,不知该去向哪里,她像无根的浮萍,为什么她还是会为他伤心,原来以为自己没有爱过他,可是在和他相处的时间里,她付出了青春和光阴,她爱过他,正因为她爱过他,才如此痛彻心扉。

林泽辰真是狠心绝情,他怎么可以说爱就以最疯狂热烈的方式爱自己,她都记得初识的时候,他像牛皮糖一样的粘着自己,他总是担心她离开他,他曾她视为手中宝,他也爱过她。

只是这样的爱来得快,去得也快,他给她致命的打击,流产逼着离婚,这儿还没从伤痛中走出来,又传来他要结婚的消息,她怎么能不伤心。

她的世界比这个冬天更冷,她真的觉得好冷,风吹着两边的树子哗哗的声音。

这样路没有尽头,似乎像一个死胡同,她想对着天空大吼,她想要怒放的嘶吼。

此时她明白一个道理这,人大多数时候都是孤独,别妄想谁永远在身边,谁也不能拯救谁,这个世界原来是如此的清冷,她的心真的好痛,痛得不能呼吸。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年思梅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她的世界为什么要承受如此不公平。

一会儿正在她失魂落魄在路上行走的时候,一个诡异的男子靠近她摇晃着手中的手机,他对她笑笑道:“美女,有手机卖吗?我收二手手机。”

年思梅气呼呼道:“手机没有,你要人吗?我出卖二手人给你,你要吗?”

诡异男子顿时吓得大惊失色,连忙转身离开,嘴上留下一句。

“疯子,真是个疯子。”

她就这样走啊,走啊,不知道走了多久才回到家。

打开门,映入眼前的景象让她傻眼了,屋子乱七八糟,不知什么时候家里遭遇了小偷,她急急忙忙去翻自己的存在和备用的钱。

悲剧的事情发生了,她的东西丢失了,自己现在除了身上的零用钱她的积蓄也没有了。

欲哭无泪,欲哭无泪。

年思梅正准备给李文打电话时接到一条短信,她好奇的打开却发现是一条垃圾短信,提醒她有包裹到成都,让她打电话去取,这样老套的手段早就听说,偏偏这会儿出现,她索性回骂了几句。

古话说得好,福不双降祸不单行,年思梅正准备给李文电话的时候她手机又欠费停机,一切的一切像是天意。

她突然觉的自己好累,她对这个世界已经不抱任何幻想和希望。

一个鬼魅的声音像似在提醒她,去死吧,死了就解脱,去吧,极乐世界在向你招手。

疼痛和无助的悲凉将她深深包围,她快要透不过气,她感到周围有好多人在嘲笑她,他们都在看她的笑话。

她的存在是一个笑话,她不要这样的自己出现在世人面前。

年思梅一眼看见了面前亮晃晃的刀子,她丝毫没有害怕,她拿着刀子,她要用她结束自己耻辱的一生。

冰凉的刀子像雪一样参透她的身体,她觉得自己好冷,冷得快要死掉。

她用刀子在手上试来试去,她不知道该一刀子割下去,还是像钝刀子割肉那样慢慢的看着自己死去。

在最后时刻她还是做不到对自己残忍,她的生活已经够残忍了,她不能这样对待自己。

年思梅扔下刀子,在柜子里寻找安眠药,因为她前一阵子失眠,找医生开了点安眠药,对,她要吃安眠药死,这样会比较好一点儿。

她打开药盒子,将剩下的安眠药全部放在手上,她倒了一杯水将药喂进嘴里,她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她等待自己这样静静的去另一个世界。

渐渐的她的思维越来越模糊,她意识已经不太清醒,她想睁开眼睛,却困得不行,她感到自己真的快接近死亡,她突然好舍不得,她不要离开,她想哭,想大喊,却是浑身没有力气。

在她感到自己快要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她想到了父母期待的眼神,还有自己的弟和妹,李文、张晓西;原来这个世界爱自己的人有那么多,她真是一个傻瓜,她不要死去,她要活着,她要坚强的活着。

年思梅想拨打最后一个电话,她用了很久才拿到电话,她挣扎想打起精神,却有心无力。

正在她绝望之时,她手机响了,她不知道这时谁会给自己电话。

年思梅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接通电话,她声音十分虚弱。

“喂,谁打电话,我快死了,我马上就要死了。”

打电话的是林泽辰,他想问年思梅什么时候有空跟自己去办理手机过户信息,因为原来买手机号码的时候是用年思梅的身份证,现在通知他去参加活动必须要本人的身份证才可以,所以他不得已给年思梅打电话。

林泽辰接起电话,听见年思梅几句意识不太清楚的话,他顿时吓傻了,他知道年思梅性格有点倔强,偶尔有她母亲那样的遗传,一根筋一条道走到黑。

听见电话那端的年思梅说话,他顿时慌了神,他淡淡道:“你怎么了?我是林泽辰。”

年思梅在最后时刻没想到传来是林泽辰的声音,顿时,她清醒了不少,她将手机重重的摔在地上。

林泽辰只听见呼的一声,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他知道年思梅可能真的出事了。

虽然他们已经结束,他们不再是爱人关系,但他不愿意看到如今这个情况。

林泽辰立即给李文去了一个电话,他有些着急,电话刚通就迫不及待的追问李文。

“文文,你在哪儿?赶紧回去,家里出事儿了。”

李文一看电话,再听对方的声音,她肚子有一股无名的火。

她对着话筒就开始大骂:“林泽辰,你个龟儿子,你狗日咋个还没死我祝你天打雷劈,祝你吃饭都要活活被梗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