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夺女风波
“你就是这么教孩子的？”黎姿蓉在指责我，她竟然可以指责我，我真的很无奈，我刚想说什么，这时季帆走了出来。
“我们的孩子怎么教我们自家的事。”季帆一下子恢复了当年的意气风发时的姿态，我看到了一个父亲的伟岸，不是身躯有多庞，而是，平时对你的千依百顺像绵羊，到这时的一副不容侵犯的威严。
我很庆幸，不管什么时候，总有人挡在我的前面，即使他们知道我可以保护自己的。
“黎姿蓉，请回吧！你不是想知道菲尔是谁的孩子吗？我现在告诉你，虽然对外宣称菲尔叫季菲尔，但是她的户口上登记的是‘许菲尔’，她是我和许哲南的孩子，但是，现在，或者说从一开始，她和许哲南没有关系。”
“你……”黎姿蓉指着我说不出话，许豪森也一脸的沉重，许哲南有点震惊。
“现在知道了，可以走了吗？还有，黎姿蓉，我实在找不到你可以在我面前指手划足的理由，虽然我不是好媳妇，但是曾经的你又是否是好婆婆呢。当年你为了不让我上班对我围追堵截的时候，可曾一秒钟把我当作你的家人？”
我想我是真的生气了，我最终留下了他们，以及留下了那句，‘我们走着瞧’。果不其然，没多久我受到了法院的传票，现在想起许哲南那时候对我说过的，孩子不管怎样，都归我，我竟然那么傻，那么天真的把那张合同给撕毁了。
我们都没有想到这场官司带出来的那么多不经意的故事，我和季少，最终我们也不可避免的面对了真相的残忍，道出了搁浅在内心很久了的道歉。只是我们能否一如既往，践行我们地久天长的梦幻。
正当我整理好心情去应付许哲南的时候，卓尧却出其不意的捅了我一刀。
就在开庭没多久，卓尧要挟到我的那段音频还是呈堂了，我没有过多的愤怒，只是心情比较凉，我说过我从来没想过会输，没怕过会输，我怕的只是季少的伤害会无限扩大。
可是如果我继续争下去，那么受伤的人会更受伤，但是我又不能不争下去。
我看着那一个个我曾经信赖过的人，那么陌生。
突然，菲尔不知道从哪里跑了过来，“季沫，不管怎样，我不会离开你，谁也分不开我们。”她用力的抱着我的腿。
“没人可以把你和你妈妈分开的。”
我一抬头，季少出现了。
恐慌让我忘记了那些年的美好，的糟糕。
一直以来，想问自己一件事，你看到的从来不是我的样子，那么到底是我是为你改变了，还是因为你学会的伪装。
许哲南，你终究你一步步把我们的感情送上了绝路。
其实，一直以来我就没有害怕过，害怕会失去菲尔，以前我的赌注里有许哲南爱我更多，现在呢，虽然丢了这个筹码，可是我依旧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比财大气粗，我难道没这个实力吗？更何况我这种随时准备好一无所有的人，没有人和我玩的起。
只是，我没有想到，把我推向尴尬之地的会是卓尧，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再三的忽视他对我造成过的伤害，我也不明白，他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有时候，他对菲尔或者对我，我竟然觉得那里面是有感情的。
摆在台面的很简单，无非就是孩子的姓氏问题。她们不知道，在菲尔的户口里，她从来姓许。
我不知道在许哲南查到这里的时候，他有没有意思惭愧，虽然不那么重要了，可是我还是那么不甘。
于是，我和许哲南当年的离婚案又掉出来了，轰轰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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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找……”卓尧突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现在许哲南用的名字。
“就是那个……”
“你说的是二少爷吧！”
“对。”卓尧知道既然许哲西代替了许哲南，那么许哲南现在就是许哲西了。
“二少爷去美国了。”小欣的眼神有些闪躲。
“这样。”卓尧没有追问，他出来后立马打电话，查探了一下，他又回头看了一眼房子。
夜半，许哲南被一些声音惊醒，刚想说话，“是我，卓尧！”
“你怎么来了？”
“我问你，你不是要带他走么？怎么没走，他现在在和季沫抢菲尔。
”原来这就是他说的来不及了。“许哲南自言自语道。
”你不知道？”
“我已经被囚禁了，看看现在，这个房门我都出不去。”
“那怎么办，要不……”
“没事，季沫也会没事，我相信她，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呢可以动她。”
“你不担心？”
“以前会，只是时间久了，菜知道这种担心都是没用的，反而会影响她。”
“我不明白。”
“以后你会明白的，只要你也爱上了她。”
“你不要误会，我和她只是合作关系。”
“真这样吗？”许哲南低声说了一句，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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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卓尧佯装在看报纸，季沫和往常一样，神色有点冷，却没有看出来不安，他开始琢磨起许哲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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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特好，不知道为什么，能和许哲南这么来一仗，而且稳居上风，让我特别享受。
只是我不明白，许哲南云淡风轻的态度有点惹怒我，我反而觉得对于菲尔他并没有那么在意，特别是在每一次辩护有利于我的时候，我看到他轻蔑的看了黎姿容一眼。
然而就在要下定论的时候，对方律师开始对我进行了人身攻击。
“我们完全可以怀疑被告的心理素质问题，被告从小经历的家庭离异，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造成心理的不健全，这很容易影响一个孩子的成长，而且我还听说被告收养了一个智障的孩子，一以及被告的私生活也比较混乱，这完全……”
我很少无语的看了许哲南一眼，终于，他把我身边的人全部伤害了，当然包括季少。
“我们还有证明可以知道被告和一名叫季寂的女子关系非同一般，试问在这样的环境下，怎么可能教育好孩子。”
“……”
这个世界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只是我没想到，他们真的有词。
当我看到苏想亿作为对方证人出席的时候，我真的笑了，那一刻，我不再欠她。
”苏女士，你可以说说被告和季寂女士的关系吗？”
我盯着苏想亿，她看了我一眼，眼神立马闪开了。
“她们关系很好，好到一种不可以接受的地步，在学校，就有人传她们的关系不正常，还有……”
我没有听下去，这件事荒谬的让我难以置信，不过我突然想起来卓尧的那段音频，然后，那时候医院季少说的不会再做伤害我的事情，这一连串，我有点神离。
我的头一阵晕眩，苏想亿的声音就像咒语，而那些闪的很快的画面就像符咒，最后一幕，我，季少，苏想亿举起酒杯，“毕业快乐！”
那时候，我们是否真的快乐。
醒来又是医院，而房间里，只有卓尧，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什么时候了？”
“你已经昏迷了一天多了！”
我看了看窗外，夕阳西下了。
“怎么样了？”
“押后了！”
“你的那段音频是真的吗？”
“你说什么？”
“你要挟我和你结婚的那段！”
“是的。”卓尧表情凝重。
我不禁担心起来，我不是担心输掉官司，我从来没想过会输，我担心的是季少怎么办，她是知名作家，这一个打击无疑会让她身败名裂。
”她在哪？”
“你现在最好别去找她。”
“她在哪？”我大声嘶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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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尧带我来到了一个度假山庄，我急忙的下车，第一眼看到的是周弋学，他有点震惊，他的胡子有点稠密了，成熟了很多。
就在我刚想问他的时候，季少出来了，看到了我。我们静视了两秒，然后各自偏头一笑。
“你就不怕报道说我们这是要私奔。”
“没关系，这不是还有两男的，既然两女的那啥了，那他们……”我耸了耸肩。
“反正有垫背的。”我衣服很不在意的表情补充道。
这时我的余光感受到了周弋学和卓尧投射来的万箭穿心般的愤怒。
我们度过了一个轻松愉快的晚上，但是醒来时，季少不见了，她留了一张纸条。
“谢谢你，没有追问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