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没有选择权的女人
浴桶里的水，随着王小剑的呼吸，慢慢涌动着。他的精神，和身体都越来越放松了。
过了不知多久，油灯的光暗淡了少许，桶里的水也不那么热了。
有人走了进来，王小剑不仅听到了她的脚步声，还听见了她的心跳和呼吸声。
“夫人让我来给公子添热水。”一个怯生生的女子的声音。
王小剑“嗯”了一声，没有睁开眼睛。但原本放松的心情，却又不知不觉的绷了起来。
呼！
热水倒进浴桶里。一股热流，沿着胸膛流到小腹，再从小腹清风扶山岗似的擦过王小剑雄壮的大保健。
他无动于衷，任由温热的水流包裹着他。
忽然，一只纤弱的手，摸在了他的胸膛上。
王小剑不以为意，被女人占便宜的事情经历多了，他也就麻木。
“摸完就滚吧，别他妈烦我了。”王小剑心里默默想着。
“公子，我来陪你吧。”一个温软的声音，在王小剑耳朵边响起。
王小剑急忙睁开眼睛，看了过去。
少女娇美的脸上挂满了汗水，朱唇轻启，眼神迷离的看着王小剑。
她的脸红红的，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被热水蒸的。
她好像控制不住自己似的，急切又羞涩的亲了一下王小剑。
王小剑感觉这唇瓣，湿湿的软软的有点粘。
落在脸上的感觉既松软又肉麻。
这和记忆中，戴老头那胡子拉扎的嘴巴，扎在脸上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于是生平第一次，王小剑捏住了少女的下巴，在她的唇瓣上轻轻点了一下。
他似乎天生就知道亲下嘴唇一样，这里的肉比上嘴唇，更厚更软。
亲完之后的王小剑，并没有觉得兴奋，也没有感到快乐。
他所体会的只是单纯的肉体之间的接触，并没有领会这其中的含义，也没有其他想法。
他曾在山里和豹子搏斗过。
这种大猫的毛皮很软，脖子上的肉也很肥厚。
他觉得亲嘴的感觉，还不如咬住大猫的脖子更有快感。
于是，他只亲了一口，就索然无味了。
这或许就是某些渣男的内在表现吧。
他们永远追求新鲜，永远得不到满足，又永远感受不到新鲜。
王小剑似乎就是这样一个人，因为他的真实情绪藏得很深，很深……深到有时候他自己都感受不到了。
任何事情只要不动情，就不会对人有触动。
这就是所谓的“木头”。没有感情的“木头”，你对他再好，抱得再紧，他就会对你有一丝留恋吗？
不会的。
王小剑就是这样一个“木头”，真正的“木头”。
他不是不懂。
他男女之事，人伦道德，什么都懂。可就是觉得没意思。
他觉得没意思的事情，别人却觉得很兴奋。
这个女子来给王小剑换水，可不是临时起意想睡了他。
是柳月如命她来的。如果她不能睡了王小剑，柳月如就会把她卖到春香院去。
在柳月如的观念里，男人都是喂不饱的野兽。
对于他们而言，只有零和无数次的区别。
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每天她都会给王小剑换一个人，有时会好看点，有时又丑一点。
当他的意志被欲望侵蚀，逐渐沦为“野兽”的时候。
就是柳月如征服他的时候。
柳月如的心是扭曲的。与男人相比，她更喜欢和“野兽”相互撕咬。
王小剑的主动亲吻，让来换水的女子觉得她的任务就要完成了。
柳月如经常送身边的丫鬟，去伺候男人。无论什么样的男人，无论多恶心，她们都必须接受。
否则等待她们的将会是一种惨无人道的惩罚。
因此，能够把自己献给王小剑。对换水女子来说，是件无比幸福的事情。
为此她愿意奉献出自己全部的热情。
然而，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刚才还主动亲吻她的王小剑。却在她主动献吻的时候，抬手挡住了她的脸。
王小剑觉得没意思，所以没必要再来一次了。
但换水女子却以为，王小剑有什么特殊癖好。
于是抱着他的手，亲吻起来。
毫无疑问的，王小剑又把手抽了回来。
换水女子这才知道，王小剑对她没意思。
她愣了愣，接着心里一阵委屈，泪水夺眶而出……对我没意思，那你还亲我干什么？
尽管十分委屈，可看着王小剑精美的侧颜。她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对王小剑生气。
“公子，奴儿哪里做的不好吗，你不想要我？”
她半敞衣襟，跪在木桶边看着王小剑。
王小剑并没有理会，只是朝她挥了挥。示意她走。
“公子！”换水女子噙着泪，看着王小剑。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个男人怎么如此善变，刚才还亲了她的，现在就要赶他走了。
她本来可以对王小剑装可怜的。哭着告诉他，如果今晚他不要了她，柳月如就会把她卖掉。
可是现在，除了乞求怜悯，她却怎么也装不出可怜来。
因为……她动情了。
她不想让王小剑以为，她在逼他。
“公子，你看看奴儿呀。”
王小剑闭上眼睛，把头靠在了木桶上。对换水女子的话，却充耳不闻。
女子伤透了心。仿佛有一把利剑，从她的胸膛中间狠狠的穿了过去。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能对王小剑产生丝毫恨意。
面对王小剑，她除了流泪，除了卑微的乞求垂怜。心里无数的勾心斗角，却一点都使不出来。
换水女子忽然从木桶后面抱住王小剑。啜泣道：
“公子，求求您看看奴儿一眼吧，奴儿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情。”
王小剑真是烦死了。他无比怀念山上的日子，山上只有戴老头，没人馋他的身子。
王小剑从水里站了起来，干净的水流，从他身上滑落。
饱满的肌肉，匀称的形体，无一不充斥着巨大的魅力。
莫说一个小丫鬟了，就是天女下凡也经受不住他的诱惑。
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同样是人，女人就比男人好得了多少吗？
女人之所以矜持。
是因为她们有更多的选择权，她们可以挑挑拣拣，所以她们矜持。
而男人没有。
可王小剑是特殊的。
对于这个世界而言，太阳神体是唯一的，王小剑是独一无二。
任何女人面对他，都没有选择的权利，所以她们没有矜持的资本。
面对王小剑的时候，她们的表现和她们眼中的很多“猥琐男”是一样的。
甚至更加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