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红柿小说网 > 幻想小说 > 最强空间:邪王的佣兵妃 > 第336章 深信不疑全文阅读

青龙叹了口气,"若是记不清的话,别让帝上太勉强,若是不慎伤及帝上的神经,会出事的。"

"是,欢儿明白大哥的话。"

小小舞,等着你欢儿姐,欢儿姐这就来救你了?

天邢舞不能理解,为什么最近总有人来看她,然后喊她帝上。

天刑帝?

不是说过不是了麽??

可是眼前这个人,却是个病态匆匆的女子,女子的样貌真的是极好的,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子,然而她的嗓音却带我上了忧伤和庆幸,她颤抖着喊她的名字时,那股亲昵的情绪和嗓音让她有些恍然:"小小舞?"

有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你是谁?"她并不知道,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对面的那个女人,摇摇欲坠的身子硬撑着苦涩和悲哀。

只是更多的是能够见到她的幸福。

"我是你姐姐,我是欢儿。"

"我确实是记得我是没有姐姐的?小姐,你是不是和青龙先生一样认错人了?"

天邢舞实在不知道她还能说什么了。

"小小舞真是的,哪有姐姐会忘记妹妹这种说法啊。"那女子委实可怜的笑着,带着几分嘲讽,"当初若不是我这个做姐姐的没用,也不至于让小小舞这样的女孩子做这种事情了?真是该死啊!"

天邢舞莫名其妙的叹气,"我完全不懂,而且,我似乎真的没有印象,我和你不认识啊!"

她的话可能对女子来说很沉重吧,女子巍巍颤颤地往后颠了颠,脸色苍白得吓人。就像是个脱了皮的水煮蛋白,清清秀秀却是带着无法忽视的沧桑。

就在她要跌倒的时候,天邢舞想把她扶起来,却被人抢先一步。

那人淡漠的眼神不咸不淡看着摇摇欲坠女子,又望了望她,似乎有些不悦:"帝上不记得也委实难做,但是天下大任还不能就此放下,还是请帝上尽快记起来,那以前的事情吧,包括赤帝与魔域魔族。"

白衣黑纹的男子随后从天而降,完全无视了天邢舞一脸的不可置信。只是那女子喊了一声,悲戚戚的声线,让她心脏不安的颤抖着。

"虎哥。"

"白虎?麽?"

"帝上看来对白虎稍有些印象。"白虎淡漠的望着她,神色中,染着细碎的记忆,看了看那双臂膀,隐隐的,有些渴望那个怀抱。

"小小舞,你我乃姐妹,左臂右臂均有胎记彼岸花,我是叶,你是花?你还记得吗?胸口还有姐妹生死符。"

"啊?"她的确有,左右臂上存有彼岸花?可是,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我?"

"帝上可与赤帝来往?浑身都充斥着让人厌恶的味道。"白虎的话,让她受伤。

厌恶?

那你为何又要来?

"离那人远些吧,青龙虽然没有说这些话,却是真切的感受到了,也真切说不得,生怕您觉得他那么啰嗦,那么不可信,既然他不能说那便由我来说罢,帝上,与您生活的那个男人,未必是好人。"

赤,真的是他说的那样麽?

真是这样么?

不!

"不许你们污蔑赤,赤他救了我很多次,他总是在我需要的时候陪着我,他不可能是坏人,更不可能是赤帝的,我问过他了,他的确没有哪个方面表现出来他就是赤帝,你们不愿意相信他,我愿意相信他。"

"愚蠢。"白虎冷声呵斥,"你以为赤帝是那种会无偿做事的人?他?"

"你给我住嘴啊,赤才不是赤帝,他们没有关系,一点都没有的!你们不相信他,我相信。"

她似乎被激怒了,语气很不好,甚至已经急得要哭了:"你们才是坏人,你们才是那种来拆散我们的人吧,说什么我是天刑帝,说什么我是你们的帝上?我明明就没有关于哪方面的记忆,你们却要强加,这样子无理取闹的你们居心何在啊!不仅如此你还要污蔑我的赤,凭什么他要被你们说的那么下三滥?明明都没有的?"

"帝上,我们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您别偏激想错了。"白虎蹙了蹙眉,眼前这一幕大概是他长时间来首次见到女子的情绪失控了?

那男人对她而言,居然如此说不得麽!

那么,就更加可疑了!

"小小舞,虎哥他没有恶意的?你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们,相信你自己曾经做的事情呢?"女子急切的望着她,去掩饰不住眼底的空洞。

"我说过了,我不认识你们,你们也不必与我套近乎,这里也不欢迎你们,麻烦请离开。"天邢舞大约是气的浑身都疼了,说起话来都带着刺,被她扎的欢儿苦笑着退了三步远。

胸口忽然疼的让她晕厥,她死死的睡了过去,只是那深长的一段话,让天邢舞沉思:"赤的身份不明,对你我对他人究竟是好是坏谁都说不清,但是小小舞,姐姐不会害你,如果想要害你,根本不需要这样费尽心思,与青龙大哥和白虎哥一起,即使负了伤也要来看看你,希望你能够记起来,虽然后果展现出来的是适得其反的,但是至少,我知道,你其实已经开始反思了?小小舞,姐姐相信你的选择,但是不管怎么样选择,都得慎重,好么。"

她既是没有怪她处理事情那么偏激,也没有怪她那样做?

只是单纯的相信她?就好像她自己相信赤一样,熟悉的沉痛让她窒息,她看到那个倒在白虎怀里的女人,心抽了抽——这人,真是她的姐姐吗!

她真的有姐姐麽?

麾下有神兽朱雀,身负重伤却为让她相信她说的话,可以不顾自身不妥当,那样巍巍颤颤的走到她面前,还曾放话说,如果是不相信她,她铭刻在胸口的符文就会让她痛不欲生,她试着做了,却真真切切地把她疼得昏了过去?

那么,如果这一切都如同他们所说的,赤究竟是?

她不是怀疑赤的身份,而是她也觉得,赤,有些东西并没有对她坦白?

而那些东西,恰好很重要。

在这个世界上,她名为天邢舞。

而她对立的那个人,也曾自我介绍,叫做:"我是赤,赤红的赤。"

依稀还记得初次见面的谈话,她的单薄,他的气势。

可是现在?

如果这一切都如同他们所说的,赤究竟是有着什么事情不能告诉她?

"怎么了?"声音,那么吃惊。

天邢舞惊讶他那么早就回来了,可是她的反应并不是那么尽如人意?

"赤,我?"

对上回来之时,赤震惊的目光,天邢舞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低低的喊着他的名,反反复复,却无从开口解释什么。

白虎把晕厥的欢儿安置在木床上,把失神的赤推了出去,美名其曰:"有事要商。"

她不知道白虎究竟说了什么,谈话的时间并不久,可是赤一回来,她就直直地看着赤的表情,然而在那个瞬间忽然僵直,看错了麽?

可是的的确确,他是真的避开了她的视线,甚至不愿意与她对视?

赤?究竟听到了什么?

白虎究竟说了什么?

她还来不及问,白虎就要带着朱雀欢儿告辞了。白虎说,他们先走了,等她跟赤坦白了心迹以后就来接她。

她目送他们走后,天邢舞下意识地摸了摸手臂上裸露的曼珠沙华,神情难辨,只是后来变成一副委屈的模样,干**地笑着,"我会留下来的?我相信你喔,赤?"

好半饷,她只得到他已经不容置疑的语气,说着陌生的话:"不必,我们不是一条路上的人。你也跟他们回去吧,这里本来就不适合你。"

"我不要?不想走?"她隐忍着心底的悲戚,咬牙坚持,她可以为了他放弃一切,哪怕是芸芸苍生?

哪怕她会陷入万劫不复,都不在乎,只要能够和他共度余生,但是,赤不这样认为,他冷淡的看着她,慢慢地又把目光挪开,清冷的嗓音仿佛敲打在玻璃上,"叮咚"作响,摔进了她的心坎里,连带着那份冷,狠狠地在她的心口割上了一个口子:"帝上自然以全局为重,无需如此牵强委曲求全,也无需那么将就留下来说什么陪我这样好听的话,你身为帝上身负重任怎么能够弃天下而不顾,我们是陌生的人,没必要一直在一起生活,这会让我觉得很不开心。"

赤?他说什么?

为什么跟白虎青龙他们说的一样,不应该的?

她肯定听错了!

"你我本身就不可能,没必要对我深信不疑,对我有什么别的想法,照顾你,也只是我一时孤独的后果罢了,那么多年下来,我*-早已经习惯了独自一个人的相处模式,多了个你,即使我没我说过,你也应该知道,其实是挺麻烦的。"

那么冷漠的话,怎么会从那个曾经抱着她说有他在,他陪她的人变成了这幅模样?怎么会从那个处处为她着想的男子变成了如此冷血,而且没有情绪,仿佛行尸走肉一样的人?

不,行尸走肉的人,其实是她?

失去他,她只能说是行尸走肉了。

赤,从那天以后就变得很奇怪,很奇怪很奇怪。

她不知道白虎说了什么,给他灌输了什么东西,她只知道现在的赤,好陌生。

那天后,不管她多么无助,他都不曾理她,也不会安慰她,也从那天以后,他们分开生活,虽然依旧同一屋檐下,却极少能够安稳的说上一句正常的话。

"赤?"

多少夜里,她因为他失眠?

多少夜里,她为他流干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