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红柿小说网 > 港台小说 > 萌妻出没,霸道前夫很难缠 > 第三百三十六章:宣告主动权全文阅读

"嗯。"安安点了点头。

可是刚走到厨房门口,左旋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左肖骁打来的电话。

这家伙可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左旋接通电话。

左肖骁正在哭,支支吾吾的也没说清楚什么。

左旋对于这个表妹也相当宠溺,就随便找了个理由,说是工作上的事情先离开了。

他一脚油门,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就到了左肖骁的家门口。

他进去之后,先是看了一圈,"你这是怎么了?"

"我现在没事了。"左肖骁摇了摇头,"刚才只是因为突然觉得生日要一个人过,很委屈。"

左旋无奈,随后问道:"那你妈呢?"

"她跟朋友出去美容了,晚点会回来吃饭的。"左肖骁说。

实际上,她早就支走了她母亲。

左旋走向沙发,然后无聊的躺在舒适的沙发上休息,不由得把盒子里面的戒指拿了出来,看着那枚低调的钻戒,心里是知道这一款应该是安小鱼喜欢的样式,可是今天偏偏不是时候,没有送成功,下次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送给她,但是接下来的几天肯定不太合适,每次安小鱼去墓地看了林子凡之后,回来的情绪都会低落至少一周。

所以还是一周之后正式送她。

他放下钻戒,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嘴角还扬起了幸福的微笑。

他闭上眼睛睡觉。

因为实在是太无聊了。

左肖骁回来之后就把她的战利品拿上了楼,应该是去各种收拾了,想来今天也花了他不少钱,真是肉疼!

他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今天其实陪着左肖骁一天,真是累到要命。

一觉醒来,已经很晚了。

甚至房间还很暗。

难道屋子里是没有开灯吗?

他起身。

"表哥你终于醒了。"耳边传来左肖骁突然的声音。

差点没把人给吓死。

左旋回头看着左肖骁,昏暗的灯光下,左肖骁穿着一件非常火辣的红色礼裙,裙子很长,但是紧身设计。

他看了一眼左肖骁,也没太审视,"你妈回来了吗?"

"刚刚我妈打电话说晚上和姐妹们一起吃饭就不回来了。"左肖骁说。

左旋一愣。

算了。

他起身走向餐桌,看着餐桌上已经摆放好了醒好的红酒,以及还有蜡烛,此刻燃着有些暗淡的光芒。

"让佣人开灯吃饭吧,吃完之后我早点回去。"左旋说。

左肖骁走过去,很亲昵的要靠过去。

左旋身体闪了一下,躲开。

左肖骁气的跺脚,"表哥你真讨厌,人家好不容易弄了一个烛光晚餐,你就想着吃了回去,你可以让我开心点嘛!你说我过生我最大都是骗我的了。"

"姑奶奶,你说怎么就这么多花样!"左旋无语,"我觉得姑姑说的很对,你确实应该找一户人家嫁人了,否则一天在家折腾,我都嫌累。"

"表哥。"左肖骁不开心。

"好啦好啦,你要做什么就做什么,那可以开饭了吗?"

"可以了。"左肖骁破涕为笑,让家里的厨师上晚餐。

很高档的牛排。

厨师是五星级酒店特地挖过来的,他们家还真是很会享受呀。

左旋和左肖骁吃着牛排。

他吃得还有些快,是真的不想和左肖骁耗费时间了。

"表哥,我要和你喝一杯。"左肖骁说。

"嗯。"左旋随手拿起手上的红酒杯。

两个人清脆的碰杯。

左肖骁看着左旋就抿了一口,极其不开心,"第一杯你要干了,否则太没有诚意了。"

左旋纵容,再次拿起酒杯一干而尽。

左肖骁笑颜如花,晚上吃得不多,就看着她表哥吃得很快,反正不管怎么看都觉得她表哥很帅,怎么看都很帅。

三十多岁,男人的黄金年龄,真的和二十多岁的小年轻不一样,就是透着一股成熟的魅力。

左旋被她表妹看得有些发麻,"你看着我干什么,你自己管自己吃东西。"

"表哥,你不知道你自己很帅吗?"左肖骁毫不掩饰的夸奖。

左旋当然也有虚荣心,他嘴角一笑:"那是当然。"

"所以我真的很喜欢你。"左肖骁说。

"行啦,你想要找一个像表哥这么完美的美男子你是无望了,还是乖乖的找个踏踏实实的男人过日子吧。"左旋得瑟。

左肖骁咧着嘴一笑。

是啊,是无望了。

所以她就找他了。

她突然起身。

左旋蹙眉,蹙眉看着左肖骁奇异的举动。

看着她突然停在他面前,然后从后面抱住他的脖子,身体靠下来,贴的很紧。

左旋蹙眉,再不济,也知道左肖骁的举动很奇怪。

他推开她。

她却抱得更紧了,"表哥,你难道不喜欢我吗?"

"肖骁,你这是干什么,你先放开我。"

"你先告诉我喜不喜欢我。"说着,嘴唇还靠近了他的脖子。

左旋很反感,严肃的看着左肖骁说:"肖骁,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我们现在比不得小时候了。"

"表哥,我当然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我就是喜欢你,所以想要和你在一起...啊..."左肖骁话还没说完,身体就被左旋一下子推了出去。

力气很大。

她差一点就摔倒。

左旋狠狠地看着左肖骁,"你够了,不管怎么样,任性也要有个度。"

"表哥,你真的觉得我是在任性吗?"左肖骁眼眶很红,"我也是鼓起很大的勇气才敢走出这一步,从我懂事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喜欢你,是女人对男人的喜欢,不是兄妹之间的喜欢,可是你们没有谁知道,没有谁知道我爱你爱了很多年!"

"肖骁,你确实应该多多接触一下外面的人了,你没有分清楚,到底什么是爱情什么是亲情。"

"我知道,爱情亲情我分得很清楚。"左肖骁怒吼,"我甚至在知道我们的关系不能更进一步的时候,我真的很痛恨我母亲把我生了下来,我也试着去交往过其他男朋友,在读书的时候就交往过了,不是你们以为我没有谈过恋爱,我只不过知道那些男人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我要的就是你。"

左旋很震惊。

他没想到左肖骁这么久以来,对他如此的。

仔细一想,左肖骁在他面前确实很奔放。

他一直以为,她只是把他当哥哥所以才会这么不拘小节。

他突然想到了肖北对他的提醒,他怎么就这么笨,就连外人都看的明白,他甚至在想,安小鱼是不是也知道,只是她闭口不谈而已。

"表哥。"左肖骁走了过去,拉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

左旋直接避开。

左肖骁咬唇,难受无比,"我不要你负责,他们今天都不会回来,我们就算是发生了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佣人我都叮嘱过了没有我的允许都不准进来的,我只是很想***即将三十岁的一个生日愿望,你别拒绝我好不好。"

说着。

左肖骁就开始脱衣服,在他面前,脱掉了本来就没多少布料的红色长裙。

但是现在,左旋除了反胃还是反胃。

他真的是毫无兴趣。

他说:"肖骁,你赶紧把衣服穿上,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你依然还是我的表妹,否则我以后很难好好对你。"

"你就这么反感我吗?"左肖骁冷笑,讽刺的冷笑,"你都上过那么多女人了,多我一个算多吗?"

"算。"左旋冷漠,"至少现在,我的女人除了是安小鱼以外,就不会有其他人。"

"她在你心里到底有什么好?要你这么对她。"

"在我心中,她什么都好。"左旋直白。

左肖骁哭得妆都花了。

安小鱼什么都好。

什么都好。

还好,她聪明,她早就预料她表哥不会碰她,所以她给他下药了。

药性应该很快的。

她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她表哥,看着他明显的开始脸蛋泛红,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左旋那一刻也发现了自己的异样。

但是他并没有想太多,想着的是,可能空间太过于封闭了。

他对左肖骁真的没有什么兴趣。

他转身就走。

"表哥。"左肖骁叫着他。

左旋没有搭理她。

左肖骁突然疯狂的跑向他,从后面抱住他。

左旋咬牙,"我数到三你就要放开我,否则的话..."

"一!"

"二!"

"表哥,今晚你走不掉的。"左肖骁说。

下一秒。

三还没有说出口。

左旋突然觉得眼前一黑,那一刻才反应过来,刚刚的头晕并不是因为封闭的原因,而是因为他被左肖骁算计了。

被他自己的表妹算计了。

他果然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人。

真的是世界上最最最愚蠢的人,就连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他总以为,付出就会有回报。

然后事实并不是这样。

事实就是越是纵容,越会被算计。

他走出了左肖骁的家。

那个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所有的药性都已经过了。

他没有开车,也没有叫司机,只是木纳一半的从左肖骁的家一路走回了家。

就当是散散心,就当是深更半夜的散心。

心里其实是真的心寒了。

很心寒。

他走了很久。

走了很久很久。

他回到了自己的家。

那个时候,大概已经是凌晨五点。

他打开家门,蹑手蹑脚的回去。

家里很安静。

五点多外面的天空开始有了细微的亮光,但是家里依然漆黑一片。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

可是刚走到房间门口。

客厅的灯突然亮了。

他转头。

转头看着安小鱼坐在沙发上。

她就这么看着左旋,看着他皱巴巴的衣服,看着他满身狼狈的样子。

那一刻他居然还笑了。

就是习惯性的很友好地笑着,"你这么早就起床了?"

安小鱼眼眸看着他嘴角的那抹笑容。

那抹扬起的笑容。

她看到了他脖子上很明显很明显的吻痕,还看到了他衣服上的口红印,她不太清楚,衣服下的左旋是不是还有很多类似的痕迹,她说:"坚持不住了吗?"

左旋哑然。

他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

说他开始坚持不住了,坚持不住只和她一个人发生关系了。

其实他从来都不是在坚持,而是,他对其他人是真的没有什么兴趣了,但她不相信。

他从左肖骁那里离开的时候,左肖骁撕心裂肺的说,我把所有事情都已经告诉了安小鱼,表哥,你爱安小鱼吧,但是她真的一点都不爱你,她甚至还回我短信了,她说,你们家的龌龊事儿,和她没有关系。

和她没有关系。

和安小鱼没有关系。

安小鱼从来没有把他们当成一家人。

这一刻,还能解释什么吗?

解释了,她也不会相信,只会觉得他是在狡辩。

是狡辩。

确实是在狡辩。

不管怎么样,他就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他就是应该遭遇各种天打雷劈。

他就是愚蠢。

安小鱼看着左旋,看着他依然保持着笑容,看着他那一刻的沉默以待。

不知道为什么。

这一刻她反而看出来左旋的心里,反而看不出来他是在伪装,伪装自己的难受,伪装自己看上去的狼狈。

她想要再说什么,终究在看着左旋脖子上那么明显的痕迹之后,终究在内心很多对林子凡愧疚之后,什么话都没说,什么都不再说,她起身,从沙发上站起来离开,先回到了房间。

两个人就分别说了一句话。

都是只问不答。

她回到床上,看着旁边的左小安,看着她无忧无虑的睡得很熟。

她帮她拧了拧被子。

然后翻身,躺在边上。

几乎一个晚上都没睡着,结果还是睡不着。

她是在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收到左肖骁发过来的东西,在十一点的时候,她原本其实已经睡了,睡了就会关上静音,她不会让任何声音影响到左小安的睡眠。即使孩子根本就不可能被吵醒,而这晚上,她是真的没睡着。

白天她依然去了墓地,去墓地看了林子凡,每年除了她之外,还会有很多人过来看他,包括肖北,但是她们俩总是会很有默契的避开。

在去的时候,她又看到了林子凡的一个表妹,那个当年指着她的鼻子骂她的表妹,这些年每次都会相遇,她都会对她嗤之以鼻。

是啊。

到最后,她还是和罪魁祸首的那个人结婚了,是谁都会瞧不起的。

是谁都会。

她也看到了林子凡的父母

林子凡的父母老了很多,从林子凡去世之后,老了很多很多,前三年林母都一直走不出林子凡去世的阴影,身体一下垮了很多,这一年出现,居然还需要靠轮椅出行了,日子显然过的并不是很好,她就这么默默的看着,看着林母在林子凡的墓碑前哭了一天,一直哭一直哭,林父在旁边不管怎么劝都劝不住,劝不住自己也会红了眼眶。

她真的见不得这些悲伤的场景,但是又舍不得离开。

其实林子凡的父母对她也有了意见。

因为她结婚了。

因为她很快就结婚了。

还因为结婚后就有了小孩。

而他们知道,这孩子并不是林子凡的。

他们觉得她实在是太过于绝情了。

哪里会有人一转身就不认人的。

哪里会有人像她这样没心没肺。

不只是林子凡的父母不理解,其实她也很不理解自己。

所以每次都觉得心里愧疚感很强,每次都是在接受着,心里的折磨,很痛苦的折磨。

很久很久。

当所有的人都开始离开了之后,她才离开了墓地。

她是希望多陪陪林子凡,但是有时候又觉得,可能林子凡并不想要看到她。

她离开墓地之后回到了家里。

她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渐渐的在让自己消化,消化心里的情绪。

五年的时间,已经消化了很多。

以前从墓地回来,她甚至会生病,甚至会生一场大病,那是心理上引起的,而且那种低迷的情绪会持续很久,慢慢会持续半个月,慢慢到了一周,现在她想可能两三天就可以了。

她才发现,忘记一个人,忘记一个人对自己生命如此重要的人,原来不难。

甚至会有些恐慌。

恐慌自己有一天可能就真的不会对林子凡再有任**澜,再有情绪,偶尔想起,就会成一个故人,一个消失在世界上的故人而已。

下午的时候,她还是去接了左小安。

她带她回家,在她面前尽量不会表现自己的情绪。

晚上哄着睡觉。

这一天,一般左旋不会出现在她面前,他会避开他们的交集,会在他们都睡着了之后才会静悄悄地回家,今晚看来也是如此。

她知道左旋其实已经很注意了,这么多年来在她面前从来不提任何敏感的字眼,到了这一天就会自觉的消失,甚至有时候为了照顾她的情绪,一连消失好几天,当然会回来睡觉,只不过是回来的晚离开的早而已。

她躺在床上之后,就失眠了。

她怕打扰到安安,起身走向了客厅坐在沙发上。

她想看一会儿电视,想着可能有助于睡眠。

不得不承认,她是在等左旋回来。

她有点想要告诉他,不用刻意如此,不用再刻意如此了。

然后,她没有等到左旋回来。她等到了很多张劲爆的照片。

照片中的男人是左旋,女人是左肖骁。

她早就知道左肖骁对左旋的喜欢,一种不同寻常的喜欢,否则也不会对她的存在带着这么强烈的敌对,而且女人天生敏感,有些事情真的不用确认就真的可以感觉得到。

所以这么多年,左肖骁还是等到了吗?

她其实也没有多大的情绪。

对比起左旋和他亲表妹发生这些,他以前和无数多计算器都算不过来的人,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儿。

她很黯然的看着左肖骁信息里的挑衅,"我表哥从此以后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这是在宣告主动权。

似乎觉得不够打击她,左肖骁又补充了一句,"我表哥说他喜欢我这种热情似火的女人,对你的新鲜感造就无味了。"

她那一刻什么心情。

她想也会有些刺痛。

也会有些伤自尊。

但她不喜欢和人争执,她回了她一句,其实有些是不想去回的,但是为了息事宁人,为了不让左肖骁一直没完没了的找她,所以她回左肖骁让左肖骁知道,她已经看过了,她编辑着写到,"你们家的这些事情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她想要表达的就是,以后就不要再来烦她了,他们要怎么样,随便他们。

随便!

然后她就关了电视,去卧室睡觉。

终究,没让自己睡着,怎么都睡不着。

她想起了很多陈年往事,想起当年林子凡的死,为什么会死,然后就会想起左旋的冷漠,不管如何,他至少应该对林子凡的死有点愧疚,有一点点愧疚吧,但是他并没有,他甚至可以挑选在林子凡死的这一天,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决定等左旋回来。

等了很久。

等到了凌晨五点。

她其实以为他可能不会回来了,还好,她确实不困,一点也不困,所以不会觉得熬夜有多折磨。

然而五点的时候,她听到了门打开的声音,看到了一个人影,很轻很轻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