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红柿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央企大业 > 34古陵夜,红叶失身全文阅读

想起战士公园里的婚礼,薛振华那张在远处呆呆望着她的凄凉的脸色就让她心痛;当他背了背包绝望地跑开时,那跌在水泥路上的重重的一交犹如一块巨石砸在了她的心上。

振华!无助的她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喊着:快来帮帮我吧,我受不了了!

汽车轰隆隆的前进着,邻座的那位大嫂看到了她伤心的样子,同情地递过来一块毛巾。

大妹子,遇到伤心事儿了。

孩子跟一个有钱人走了。

嗨,这算个啥?现在农村这些女孩儿,凡是长得漂亮一点儿的,有几个肯在家里呆着。说是出去打工,说不定在外边干什么哪!

可,她是跟一个坏人走的。

唉,这年头,有钱人有几个是好的?前两天啊,我们邻居家的一个出走了两年的姑娘,生个孩子抱回来了。你猜怎么着?这孩子的爸爸是谁她都不知道。真是作孽啊!

古陵酒店里。

一瓶洋酒被一位穿制服的男服务员打开。

一盘盘精美的菜肴被服务小姐错落有致地摆开。

贵宾席上,人们喝得畅快淋漓。

薛利厚与李处长各执大杯,撞了个山响。

薛利厚一饮而尽。

李处长眼睛瞅着杯中酒,面有难色。

薛利厚瞪起眼睛问:怎么啦处长,干!

其他几位宾客跟着起哄:对对对,干了!

李处长耍滑头:本人不胜酒力,先饮半杯……

他一仰脖,杯中酒少了一半。

薛利厚不依不饶地说:不行不行,你是主人,怎么向我们客人耍赖呢?

李处长心生一计:那好,我先尽主人之责。说着,拿起酒瓶就往薛利厚杯里倒。

薛利厚用手挡住李处长的酒瓶,认真地数落着:且慢且慢,李处长,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女真的后代?

李处长不解其意:嗯?

薛利厚接着问:你是不是老汗王的传人?

李处长仍不知所云:嗯?

薛利厚说:锁阳人在酒桌上可不该这样啊!

李处长一时摸不着头脑似的:我……我怎么啦?

薛利厚说:你应该对朋友一视同仁!

李处长说:一视同仁?

薛利厚说:对呀。刚才,张董事长的酒你干了,那几位大老板的酒你二话没说都干了。我薛利厚怎么了?你看我身上没钱?

李处长恍然大悟:别别别,薛先生,本人知罪,我喝了。

李处长说完,一饮而尽。

薛利厚略带了醉意:好好……你这个汗王后代还算是够意思。告诉你小汗王,别看我姓薛的在情……情,情场上败在了你们手下,可是,在战场上、酒场上,我不怕你们!

听到这儿,众人不解地面面相觑。

李处长看到这儿,扭身喊:服务员,扶薛先生回房间。

薛利厚晃着脑袋:没、没事,我没有醉……

李处长和张董事长都劝说着他:你先休息去吧,明天我们还得欣赏满族歌舞和婚庆表演哪!

薛利厚虽然充满醉意,脸上却是一副得意的神情。

两个男服务员刚刚走上来扶住他。他就醉得眯上了眼睛。

古陵月夜。树影摇曳。

白天里祭祖的音乐依然鸣响着。

一个秀丽的身影走进了陵前的草坪地里。

两条长长发辫垂在了胸前。

薛利厚房间里,鼾声大作。

电话铃哗哗地响了起来。

薛利厚朦胧中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响个不停的电话机。

他显得有些不以为然,不但没接电话,反而将身子转了过去。

电话铃停了一下,接着又重新响起。

薛利厚勉强地睁开醉眼,拿起听筒:谁呀?

电话音里激动的声音:我是红叶!

薛利厚一骨碌翻身下床:你……你在哪儿?

一辆出租车在古陵的乡间大道上急驰。

薛利厚带着浓厚的醉意催促着司机:快、快、再再快……一点。

出租车司机奇怪地瞅了他一眼:先生,你醉得这样,去古陵宫干么?

薛利厚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你就快一点开吧了!

陵前月下,夜色苍茫。

深蓝色的天幕上,星儿闪闪。

两个神秘的身影儿渐渐相互走近了。

至近处,两人仃立了。

好似积压了多年的情感的怨恨,一下子迸发在那一声震天撼地的呼唤里:秋红!

我不是秋红,我是她的女儿红叶!

不,你是秋红!

5年后再现的“秋红”,风采不减,一双明眸里流射出万种风情。

薛利厚那抖动不已的嘴唇,迫不及待地印在了红叶的脸上。

红叶激动地摸着薛利厚的脖子上的领带。

领带被解下,抛在地上。

薛利厚的西装被脱落。

秋红,你……你让我想死了!

不,我是红叶。

不,你是秋红;你……你看,你这绿军装,你这两条辫子,你这两条红头绳儿……秋红,你喊我一声“利厚”啊,你说一声“利厚,我爱你”啊!

薛先生……不,利厚,我爱你;可是,你、你……这儿……

让大地为我们作个见证吧!

啊----薛先生,不,利厚啊……

红叶的身子瘫软下来,在对方粗鲁而暴发开来的贪婪里,开始了清醒且又迷乱、迎合却又无奈的奉献……

5年前,在这冰凉似水的古陵旁,他初次感受过女人的甜美……此时,他又回到了情欲冲击的妙龄时代……

他搂紧了她柔嫩弹性的身体,听见了她心的颤动。他吻着她雪白的脖颈,目光渐及深处:一双火红的乳罩欢快地跳动起来……

她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感受了成熟男人身上传来的那种肉的气息:那宽宽的胸膛、健康的心跳、激奋的回声、硬硬的凸起……

他的灵魂顿时爆炸开来,炸得四分五裂了……

她光滑无比的**,感受了他爱欲的洪流;她释放出的母性热情似湿润温厚的海洋,将他热热地包围起来……

起先,他们还像是在宾馆里*,挑逗,身子像是拥抱着,亲热着,接着,他们肉体接触的面积越来越宽,每一处细胞都在接触着,都在贴近着……对方的肉体、神秘的茅草地、神圣的入口,原来想睁大眼睛窥视仔细的欲望……所有的这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他只顾贴紧她,只顾让自己绷得紧紧的那个东西立刻寻找到释放的出口。

“不,不行。”到了关键时刻,进入到关键部位,姑娘开始反抗了。

“变红,啊,秋红儿!这么多年了……我想啊!想得苦啊……”

“那也不行。”姑娘挣扎着,嘴里开始嘟嘟囔囔,“我……我是你什么人啊?你……你凭什么要对我这样?不。不行!”

“别……别,变红……不、红叶!请答应我……”强烈的欲望升腾起来,他难以煎熬,几乎是跪在了土地上,苦苦哀求起来。

“红叶,我心中的天使,我的好姑娘,你答应了我吧!从今天起,我薛利厚的一切,啊,那亿万财产,都是你的!”

“坏蛋,我伸手向你要钱了吗?”

“你可以不要,但是,我情愿全部送给你,给你……”为了那伟大的、庄严的、一刻的享受;为了圆那个青春断裂了的美好的梦想,欲望烈火中的薛利厚,不知道说了多少个“给你”“给你”……

接下来,经过了手的、腿的挣扎,裤衩的撕裂,身子翻滚的躲避与干扰,他终于进入了她的身子,他完完全全地、亲密无缝地接触了她,那是伟大的、绝世的一触,那感觉,世界上没有任何事物可比。那里面显得温暖,比世上所有的温暖还要温暖,比所有的滑腻还要滑腻,比所有的摩擦快感还要快感,比任何圆润还要圆润。他觉得那里面在震颤着,自己浑身上下也震颤着。欲进欲退,进进退退,滋儿滋儿的肉的摩擦声音像是一首音乐开始了伴奏,除此再没有声音,只有激动的震颤。她的整个肌肤都在颤动。在进入的时候,他的手抚着她的前胸。她抓住不让他松开。他觉得她完全地承受着他的踩踏、作贱、蹂躏。他更猛烈地向她的深处进入,一直到很深很深的地方,那儿应该是从没被人触及过的神圣的处女地,那本来是让女人觉得羞耻的、那儿本来是荒芜的,本来是吸纳的、渴望的;同时也应该是拒绝的、排斥的。现在,他破坏了这一切的原本的安静和平衡,扮演了侵入、毁坏的角色。他觉得再也没有比这更美丽的触觉了。仿佛整个身体的所有细胞都在用力贴近着,都在触觉中快乐着、觉醒着,男人、女人结合在了一起,整个生命的兴奋点都同时复活了。软、和、轻、松、柔、润,人生痛痛快快完全放松所触及的快感汹涌地奔腾起来,活跃起来,闪耀起来,最后,终于向着一个方向凝聚在一起,合成一个*,一个无限力量凝结的潮,爆破似地奔腾而出了……

啊!低低的呻吟带着悠长的回声,像从幽幽山谷间传来的野兽的长啸……

……

一夜的时光,瞬然滑过──两个人刚刚整理好衣服,天蒙蒙亮了。

不知是上帝的失误,还是先祖的疏漏,纯真的感情,怎么总是与这肮脏的肉欲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