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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神秘女人特殊使命(上)

(在经历了许多变故后,他方知当年乡下饭馆,气质高雅

风姿卓约的女老板郝舒韵,原早是个身份特殊,更负有

“特殊使命”的神秘女人)

为打破尴尬局面,舒韵当即脑子一转,便有意转移话题轻哂道:“嘻,嘻,挺好玩的。偶尔猜透学弟心思,便即无言答对潮红满面;足见单纯可爱心地善良。算啦,不开玩笑了,咱说正经的。你刚才问什么,今晚让你睡哪里?学弟放心,既不能将你挂墙上,亦不便让你给俺陪床;但是饭馆住房有限,不能给其提供更多方便。那就在俺办公室套间屈就一晚吧。反正俗话说‘好店只一宿’嘛。”

“嗨呀,能在经理办公室套间里住,该是多么高的礼遇!又咋能说是‘屈就’呢?”话题既已转移,壬君亦不再脸红尴尬;却受宠若惊地说。“的确给您添麻烦了。谢谢学姐关怀备至。”

当郝舒韵亲手为对方铺好床展好被,又细心地点上蚊香后,下意识抬腕看了看表,却“啊”的一声说:

“看,只顾排话聊天哩,不觉间已快1点了;夏季天长夜短,倾刻便到黎明。你抓紧时间睡一会儿吧,要不明天会没精神。”边说边当即关门出去。壬君却不解地追上问:“学姐,您将卧室和床铺都让给俺了;您自己倒睡哪里?”

“嗨,这就不劳你给操心了。”舒韵撑伞出门头也没回地说。“你放心,俺也不会将自己挂墙上。饭馆内还有凭多屋子,俺是这儿的老板;难道还没俺睡觉的地方?你赶紧回屋去睡吧。”

可男人们毕竟多是粗心的;何况壬君还是个没操过心的未婚处男?仅对方几句敷衍话他便相信不疑,亦即关门脱衣放心躺床呼呼睡去。可当他被内急憋醒出门小解时,才发现原来学姐将床铺让给他,自己却仰躺办公转椅凑合。他当即一阵激动亦很后悔:“俺不该胡乱猜疑并小心警惕,却造成彼此隔膜尴尬。其实既相认学姐学弟,就该像一家人不分彼此。特定情况同睡一床又有何关系?”

于是,他便毫不犹豫地,当即躬身将对方揽腰抱起,直送卧室平放床上,又拉条毛毯将其盖上。尔后自己便轻手轻脚躺在一旁。其实,让对方睡己床铺自己却仰坐椅上对付,却是舒韵使的一计:就是让其感动后悔,主动邀她回屋同睡。虽然早一会儿实也睡熟;可当对方蹑手蹑脚出门小解时已将自己扰醒,却仍装着睡熟,还发出均匀鼾声;这才发生刚才一幕:在自责感动基础上,这小子一旦醒悟,还真敢想敢做,竟抱起自己进屋放床。尔今目的既已达到,便等机会同其恩爱亲热------

正因壬君一时间良心发现,且又事到面前优柔寡断;结果却被对方钻了感情空子。当次天清晨他一觉醒来,却发现学姐仅穿裤头胸衣的半裸体,紧拥着只穿裤头上身赤裸的自己。自己的一只手不知何时,已极不老实的探进对方胸衣,爱抚着学姐的一只山峰;而对方的一只手,亦不知何时就伸进了自己短裤,正紧抓着自己的那个硬挺的东西-------

见此状他顿时一阵冷惊,一时间深陷于进退两难之中:他毕竟是健康男亦有七情六欲,往常独睡性起时尚要**;现身边却躺着一条自己喜爱的异性胴体,欲望又怎能不被激起?但被激起却又不能作为;屏着呼吸不敢乱动。深怕将对方扰醒尴尬难堪。于是他只好平心静气忍耐克制。那种欲进不能,欲退不忍的难受心情,是任何不身临其境者难以体会到的。一直憋屈得壬君一个大小夥子,凉爽的清晨却浑身冒汗。许是壬君燥热的身体贴得对方很不舒服,朦胧中舒韵翻个身将面朝里睡。原来那只探进壬君短裤,抓他硬挺东西的手亦自然抽去。壬君顿感终于获得解放般轻松。趁机会他蹑手蹑脚轻轻下床;抱起尚未干的自己外衣抱头鼠蹿而去------

回到孟家岗老家后,他不顾步行疲累,当即去村部进行了“善后”;自然如约将自己弥足珍贵的重点大学《新生录取通知书》,亲交村主任在村部展览。因头早不辞而别(虽有怕学姐醒后尴尬难堪的客观因素在内)没礼貌,次天一早便又当即重赴饭馆,当面向学姐陪礼道歉。

“初结识便打扰学姐一晚,既照顾洗澡换衣又熬姜汤驱寒;更让俺既感又于心不安的是,学姐自坐夜却将床铺让给俺。”在郝舒韵的经理办公室,壬君煞有介事的向学姐,诚恳地先鞠躬表感谢尔后道歉说。“但俺却不懂礼貌不辞而别?尽管有怕惊扰学姐睡梦因素在内;但俺仍不能原谅自己缺礼。今日专抽时间重返饭馆,就是甘愿在这儿自服劳役以劳代歉。望经理学姐千万别拒绝俺。”

“嗬,无怪古语讲‘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仅就隔一天一晚学弟可又大长进了;愈发学得谦虚谨慎宾宾有礼了?”舒韵许亦早忘头晚两人同床拥眠亲昵的尴尬难堪;却当即轻哂一声调侃说。“只是你的客气多礼是否用错了地方?我们间啥关系?学姐学弟嘛!彼此间相处要讲实际实惠;没必要搞那些什么‘致谢’‘道歉’,等的虚礼。不过既重返也不能便宜你,就罚你陪俺半天视察次周边环境。”

两男女在饭馆房后高坡上,边并肩慢步边亲密交谈------

“俺那亲爱的学姐,咱既相识相交又做了知己,您能不能坦率地向俺敞开心扉?”壬君首先乜斜对方一眼好奇问道。“您先说自己是‘下乡知青’,接手饭馆是为‘锻练’;后又说自己是省城金融学科教研员,接手饭馆不为发财赚钱却为搞‘学术调研’;前后弄得俺晕头转向;却不知您哪段经历,哪种身份接近真实?”

“嘻,嘻!原来俺郑学弟受命于国安局,要调查俺真实身份和来此目的了?其实俺前后两种说法并不矛盾。”郝舒韵原听对方一问心一咯噔:别看这小子人年轻,还倒挺为心细和警惕呢!俺虽从内心喜欢他,但彼此毕竟萍水相逢交往不深;未经长期了解考验,绝不能轻易信任实话实说;于是便先“嘻嘻”一笑随意应酬说。“大学教师不亦算知识青年吗?俺申情下乡搞市场调研,接管饭馆不亦是锻练吗?”尽管郝舒韵当时说辞牵强附会漏洞百出;但作为普通学友,没必要事事认真。故当面认真点头深表相信。

也就是又经历多年之后,当郑壬君大学毕业,分本县教育局工作;却因同恶女前妻离异,遭岳父局长报负打击,派下乡执行“扶贫”任务来至下岗村,巧遇前学姐、红颜知己郝舒韵时,方知当年乡下饭馆女老板,原是个早负有“特殊使命”的神秘女人------

在雄据省城东郊一隅,一个风景秀丽的祁水河畔,座落着一座占地百余亩的庞大建筑群落。这便是“国家教育部11工程”之一的,全省唯一重点高校——HNAN文理大学。

应是夏秋之交时节的某日傍晚。学校早下罢下午课,广大男女大学生们,听到下课的铃声响过,顿时似一只只欢快的鸟雀,纷纷“飞”出了各自的小“窝”——教室;一簇簇一群群,涌出校门;散落到校外的四面八方景区。

而在群情活跃的大背景下,却仍存在着某些阴暗的角落。这便是教师公寓某楼层一户双职工家庭。原本这日下午放学后,女主人青年教师郝舒韵,早已下班回来正忙碌地赶做晚饭。她要为已是领导干部的丈夫魏建国多炒几个菜,再倒一壶酒,夫妇俩好好庆贺一番。建国最近刚提了系教研室副主任;这虽仅是个副科级别的小官,但在妻子郝舒韵的心目中,这对于他们年内刚组成的新家,已是个不小的进步。万丈高楼平地起嘛。没有最低一层怎能建起高楼大厦?早几天她都建议丈夫,本月菜金再紧张,也要硬挤出个百而八十元,在学校附近街上置办一桌酒席,特邀三五亲朋好友,为丈夫升官好好来番庆祝。但丈夫建国却不同意。他不愿为个虚荣脸面,置桌酒宴反要一月都将裤带勒紧。再说呢,他心里最清楚,这个副科小官来路并不正大光明,想想就让人面赤耳红,尽躲都尚未及,又有何颜面大肆宣扬哩?当然,其中内情妻子舒韵全然不知;她还真以为是自己老公有本事自挣的呢。没办法,既然当事人为节约都不同意,舒韵也只好退而求其次。这次她并未同对方商议,而早在上午课间操时,便去校内超市买了一瓶酒及鸡鸭肉鱼;傍晚下了班便早早回来,系上水裙便进了厨房。

舒韵是单亲家庭,在她很小,亦就是刚上幼儿园时,在家乡当地任政府科长的父亲,招惹上一领导之女,便舍下她们母女入赘到那个领导干部家里。离开父亲后,小学教师的母亲坚持没再改嫁,独自一人边工作边将女儿带大。正因从小吃苦,小舒韵不仅较其他家孩子懂事得早;且早会持家。比如这做饭,丈夫常说:“俺阿韵做的饭菜比街上饭店做的有味好吃”。比如今天,她回来不到一个钟点,一桌荤素八菜一汤便全部做齐。单等丈夫建国下班回来便可上桌。她知道,按往常规律,多数时间她下班回来后,顶多十几、二十分钟,丈夫便会脚跟脚的到家。但今天她都到家快一个钟点了,可仍然没见丈夫回来;这未免引起了她的意外和怀疑。

于是,她便毫不迟疑地一个电话打过去,但却好半天也没人接。“这不对呀,大白天的他肯定不会关机;即便在办公室加班赶写文件,也不会将手机放多远嘛。那手机究是被cao纵在谁手呢?”于是,她便继续播号,这次接是有人接了,但让她意外而又怀疑的是,这次却是个女声接的,且听声音却很陌生,这便更加引起她的疑心忡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