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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久别胜新婚

(他在想:人还是年轻好,她仍似三年前那样精力旺盛;

她在想:原来他说的话,并非敷衍俺,从今晚的表现看,

俺仍胜过那身居高位的贵妇人!)

历经四个多小时的回程小车上的颠簸,于秋天某日傍晚,郑壬君终于又回到了阔别三年的故乡旧地津水县城关。当晚便下榻在县委宾馆。顿觉良多回忆和感叹。

大约一周之前,省委农村工作办公室,为落实“国家‘十二五’农业发展规划”,遵照省委指示,准备出版一本《农村扶贫丛书》。在整理既往专业《简报》中,不仅发现了当年郑壬君,“在津水县阶段性农村扶贫总结表彰会”上的重要发言;同时发现了由他执笔撰稿,省委高副书记审阅把关定稿写出序言的,他们共同下乡实地考察的调研成果,《农村扶贫中,精神生理扶贫新经验》;立即激起主办方省农工办的极大兴趣和重视,当即决定不仅将两篇文章同时入书,还将列入重要位置。为慎重起见,要求作者对文中典型和相关数据到事发地进一步甄别核实。于是,此重担便毫无商量余地的,落上了原作者郑壬君之肩。于是,他便辞别上司情人高副书记择日起程了。重回故乡旧地,郑壬君几多希翼,几多愁怅;却更多的是犹豫和顾虑。

古书上对隐士不曾有“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的说法吗?他不敢自称隐士,但自三年前那个夜晚,他为了平生那个终极目标,决心洗心改面,卧薪尝胆,委屈求全,狠下心,咬着牙,答应做一个已届知天命年纪,半老徐娘,省委高副书记秘书兼情人的要求后,便已产生了孤注一掷的暂时避时思想。所以临赴省城前,除红颜知己郝舒韵因早了解底细外,其他包括家人的任何至亲厚友他均未告诉和辞别。按他的原本思想,是准备效法一下古代的文人雅士,出外求学谋官,要么奋斗若干年后,学和混有所成,衣锦荣归;要么一事无成,无颜见江东父老,那就干脆客死他乡算了。而现时功不成名不就,且还背着个给人名当秘书暗做情人,不尴不尬的身份和名义,半天不发的重回故乡旧地,将如何面对至亲厚友要好同事哩?

所以,他这次回来是极为被动地;若非高副书记明里以领导身份命令他,暗中又以情人身份求他,他可说啥都不干哩。正因郝舒韵原本了解他和高静逸两人特殊关系的底细,加之她现又正是主抓农村扶贫工作的县委副书记,到县后开展工作,还需得她大力支持;还有另外不便讲明的重要一点:发自内心讲,他是真想这位知他懂他,更知如何帮他支持他的红颜知己郝舒韵了。三年时间内,除一次她赴省开会,一次在省党校参加处级干部轮训,匆匆一面之后再未谋面。所以临回津水前,仅给她挂了一个电话,除告知回去要办事之外;就是再三叮嘱对方,一定为他此次行程保密;这种时候他谁也不想见。

而这位仅大自己一岁,却总爱以姐姐自居的爽快泼辣女县委副书记,尔今怎么样了?

亦就是当日傍晚,当郑壬君乘坐的,省委高副书记专车,到达津水县委宾馆大门前,郝舒韵遵照郑壬君的嘱托,当真其他一人也没说,独自一人将他引领进宾馆住宿楼,让新任经理给他安排到,三年前她以高副书记秘书身份所住的那个房间。按她的逻辑说是“自己这人喜欢怀旧;就是对曾住过的客房床铺,亦有种亲朋故旧似地”;她边说边着有深意地瞟郑壬君一眼;只见他面孔有点潮红;因有司机在场,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壬君,你在电话中对俺嘱托的话,俺都兑现了吧?对你这次回来的行程,俺真谁也没说。”当在客房安排就序,司机去了他自己房间;宾馆经理也走了之后,郝舒韵便这样开头说。“你看,在宾馆门口就俺一人接你。这够意思了吧?你准备如何谢俺?”

壬君听后先笑而不答;稍顿,偷瞟眼窗外确定没人,便当即将对方猛一搂抱一阵热吻;尔后又凑对方耳边悄声说:“《三国演义》中说,关羽‘身在曹营心在汉’;俺啥时也没这几年体会深。今晚俺一定好好答谢你。”

“算你还有良心。”舒韵调皮地在对方脸上轻拧一下说。“天不早了;我去厨上安排晚饭,趁这会儿空儿,你抓紧洗个热水澡,去一下沿途风尘;亦解除一下疲劳,好迎接夜晚鹿战。”

晚饭安排在宾馆雅间,就两人边吃边聊;又喝了点红酒,两人均没酒量,倾刻便都脸红。尔后趁天黑没人发觉,便又悄悄潜入客房。直到此时壬君才想到的问:“显些忘了,刚才吃饭就咱两人,那送俺回来的司机徐师傅哩?”

“你放心,原在省委跟高副书记当秘书时,同小车班的那些司机拉得很熟。”舒韵摆摆手说。“早会儿你洗澡俺去安排晚饭时,早已安排他吃了。他向俺问你哩,俺说你正在洗澡;让他别在操你心,只管早吃罢饭趁机去探亲。他向我脸红着一笑说:还是郝秘书体恤下人。因俺了解他在津水也有个情人。你放心,今晚他那个客房也定闲着。正好也没人打搅我们。”

“好阿韵,俺算服了你啦。再难的事都会被你轻而易举地摆平。你知道现今给领导开车的那些司机和家中所用保姆,千万不敢得罪,若得罪他为报负你,会将你的隐私卖出去得钱花。这次静逸就是得罪了她原用的司机老万,显些将俺倆间的事出卖给她儿子高旗;幸亏岳主任及时出现救了急。”壬君心悦诚服地说。“细想你原本一个大学老师,咋会凭善于处理人际关系哩?”

“你没听俗话说,‘处处留心皆学问’吗?”舒韵挺自负地说。“不过先得益于当年大学毕业实习下乡,在乡野饭店当老板时那段实践;后又得益于跟高副书记当秘书的那段经历;它亦为俺做好现时的县委副书记奠定了基础。”

“如此说,俺现在这特殊身份还挺值得哩?”壬君稍有醒悟地说。“倒是有失亦有得了?”

“那当然。正如‘文革’中有句新闻常用语‘损失是最小最小的,收获才是最大最大的’嘛。”舒韵一针见血说。“说到底你损失什么了?一个年轻男子的贞操?可你毕竟亦有两次婚史;若说牺牲咱倆爱情了吧?只要能助你成功,俺也并不计较;只要不忘旧情就行。就像今晚------”

说至此处,舒韵终于把持不住,当即又一把将壬君抱住,边亲吻边解对方衣服纽扣;壬君亦迫不及待,急急地撕扯舒韵衣服。瞬间两人便成赤条条两个细嫩滑腻的胴体,先紧紧相拥在一起;随顺便滚到床上;明亮的电灯光下,似两条成精的美人鱼。于是,他们尽都急不可耐地当即进入了自己扮演的脚色:他除了充分发挥这张咀,吃饭和说话的功能外,还尽其所能地,在她的双唇和双乳间轮换不停游弋;而两只手及乎上齐头并进,在她两乳和下身间轮换抚摸碰触。而她呢?除了尽情满足自己身体饥渴需要外,还恪尽一个妻子对丈夫的责任,竭尽全力地满足他。就在他们忙碌了一阵,感到疲累,仰摆四叉平躺床上稍事休息的片刻,思想反而异常活跃。他在想:毕竟人还是年轻点好;原想静逸的身体都保养得不错,到底还是没现时身边这位的精妙绝伦;而她则想:刚一见面他说想俺还不信哩,以为他是在拿情话迎合我;三年来在富贵窝温柔乡里,有省委副书记身份贵妇人陪着,他咋会还想到什么的“红颜知己”?从今晚他在床上的表现看,还真是屈想了他呢!不在古语讲“糟糠之妻不下堂”;俺就像他原配夫人;而那身居高位的贵夫人,倒真是妾或情人哩。尔今看,今晚我倆这甜蜜恩爱劲儿,还真算得上久别胜新婚哩!待两人片刻休息缓过来劲儿,便又同心同德地再次胶合上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