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别扭的样子,男人终于一笑,低眉望着她:"如果你非要个理由,我倒是有的。"
一看他的表情就没好事。
"你好歹是我的女人,要流,也只能为我流。"他煞有介事,颇为认真。
可是篱爱忍不住回呛:"谁是你女人?"
他笃定的看着她,嘴角弧度不减,弄得她只能咬牙,半天吐了两个字:"禽兽!"
又一次这么叫他,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变脸,只是挑眉:"情人之间,这词可以用来调。情的。"
"谁是你的情人!"她又一次瞪着水眸一脸气愤。
可是他风雨不动的微笑:"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说完,他手指尖捻着红绳玉,星眸漾着笑:"别想怎么避开我,万一我去学校宣扬我们那晚呢?"
一见红绳玉,她立刻去抢,他却灵巧的缩手,揣了回去。
"东西不还你,是怕你带伤跑了,为你好,听点话。"他见她神色不安,好意说了一句。
可篱爱依旧狠狠皱了眉,以后他要是捅事怎么办?深呼吸一下,装作不在意,却想着,一定得把东西要回来。
一路,她不再说话,只觉得车里的空气闷得难受。
车子一路疾驶,直到津田御庄园,停在最豪华的一座别墅前。
直到被抱着进了屋里,篱爱才知道,这是她昨天一早离开的别墅,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可是看得出他资产吓人,连楼梯扶手都是镶玉的。
看来,一个月的病假,她是要呆这儿了。
有些担心,梵家应该不会找她吧?她住校、课务繁忙梵家知道。至于她的丈夫,一年没动静,应该也不会忽然出现吧?
叹了口气回神,她已经被放到床边,他好像说了句去让人准备午餐。
皱着眉,篱爱给家里的保姆珍嫂发了个简讯,万一梵家有人找她,就给她打电话。
手机刚放下,卧室的门忽然被推开,篱爱还没回过神,就看着两三个白大褂走了进来,拿着药物,端着医学仪器。
在她愣神之际,身体被放平在床上,一阵检查。
她只是皱着眉,任凭他们折腾。
时间也不长,几人检查完就安静的退了出去,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回到别墅到午餐的时间并不太长,她依旧是被抱着到了餐厅的。
看着桌上的菜色,只有一个词,清淡。
全是蔬菜,豆制品,最荤的就属鱼汤了。
"虽然轻微骨折,但初期,必须吃得清淡些"她还以为他喜欢这么清淡的饭菜,他却低低的说了一句。
篱爱没理会,可是心底有点怪,毕竟他们没什么关系,可是他却忽然这么关心,从来没有人和她这么近过,近到关心她该吃什么,包括曾经恋爱的柳煜棠。
他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当然,她不会问,总会有看穿他企图的一天。
也许,连梵萧政自己都不太明白。
她是他的救命恩人没错,但报恩的方式很多,把她带到这里,却只是在他看到她与前任争吵的瞬间。
一顿饭下来,她既没看他,也没说话。
饭后他把她抱到书房阳台的躺椅上,旁边有游戏机,有杂志,有电脑。
那一下午,她就玩游戏,看杂志,不远处,是他埋头专注的办公,毫无交流。
直到晚餐,然后又到睡觉时间,他们几乎都没说话。
她是因为不想说。
而他,其实是因为事务繁多,这两天耽误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