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嘻嘻...”
黑暗静谧的夜空中陡然响起一阵衣衫摆动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个男子的嬉笑声。
“谁!”刚还在迷迷糊糊走着的姚舒曼乍一听到这个声音,虽然很小,但多来年的训练还是让她敏锐地察觉到了,倏地回过头,环顾一下四周却不见一个人影,出了跟在后面的小七。
“小七,你有没有听到什么?”
“我...没有。”小七小声地说道,声音却有点发紧。
“没有,那你紧张什么?”姚舒曼狐疑道。
“姐姐,我们快走吧,不然被抓走了就回不来了。”小七急急地催促道。。
“什么被抓到了,谁会抓我们,我自认为刚才没有被任何人发现啊!“姚舒曼更疑惑了。
“不是,你不知道吗?最近京城里出了一个采花大盗,名唤花有情,他不仅抓妙龄女子,现在还抓起了幼童,而且被抓走的没有一个人回来过,我们要是被抓走了,那...?”小七抓起姚舒曼的衣角,声音带着哭腔,不安地四处回头看着。
“采花大盗?花有情?”姚舒曼两眼一睁,然后哈哈大笑,直笑得小七摸不着头脑。
“姐姐,你还笑得出来,我们快走吧!”小七抓起姚舒曼的衣角就要跑以来。
“亏他想得出这个名字,不过不应该只有花啊,他不是还好幼童嘛!”姚舒曼止住小七的步伐贼兮兮地笑道,又想到什么似地回头一拍小七的脑袋道:“你怕什么,你又不是幼童,他要抓也是抓我这个美少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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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某个角落某人飘逸的身影一下子重心不稳摔落在屋顶上。
“咳咳,姑娘这么想见识在下,要不就直接跟在下走了吧。”半响那个角落才又传来一道戏虐的男生,还带着轻轻的笑意。
“喂,你这样躲着跟人讲话很不礼貌的,要跟姑奶奶见识就给我亮出真身来!”姚舒曼双手一叉腰,仰头看着漆黑一片的夜空道。
“好像是姑娘说要跟我见识的,怎么一会儿就颠倒了呢?“那人啧啧了几声,有道:”在下今晚还有事,先不奉陪了,下次一定来找你。”
说完只听一阵风声,姚舒曼辨声看去,只看得见一抹黑色的影子在屋顶上跳来跳去,一眨眼变消失不见。
“哇,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吗?”姚舒曼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一脸崇拜地道。
“才不是什么轻功,只是身手灵活一点,动作快一点而已。“小七不屑地哼了一声,完全没有了刚才软弱的模样。
“是吗?“姚舒曼狐疑道,为什么自己没有这等身手,想自己也是21世纪的特工啊,能成为特工已经很了不起了,而且还是高素质全面发展的超级特工......
“还是回去吧。我要睡觉了。”小七伸伸懒腰道。
“哦,啊,回去吧。”姚舒曼还在郁闷当中,也就被小七牵着鼻子走了。
第二天早上,整条乐宁街都炸开了锅,纷纷议论着本年度以来最诡异的事情:无恶不作,横行霸道的天龙赌坊老大王建廷被扒光了衣服趴在大街上,更让人惊恐的是,他那两篇肥肥的屁股上海画着两只可爱的乌龟,那样子,别提有多可笑了。
所以无论老的少的,男的女的,看见的没看见的听到这个消息都喷饭而笑,在大喊畅快的同时,同时也在猜想谁有那么大的胆子,不,是谁能想出这种下流的手段来呢?
那个赌霸在醒过来之后当即跳了起来暴怒不堪,但他这不跳还好,一跳就更丑陋不堪,所以又捂起自己的下身又羞又怒,到那又不能放开手脚暴跳,那脸色比猪肝还猪肝。
最后,在匆匆赶过来的赌坊手下扶起,慌忙裹上一件衣服才狼狈地回去。
那些围观的百姓在那些无赖霸道的追赶中也纷纷作树倒猢狲散状。
姚舒曼在听小七的报告时正在大口大口地咬着一个苹果,这个世界,没什么零食可吃,只能吃吃最原始的东西。但不想还没等小七说道一半是,就差点被噎死。
“咳咳咳,咳咳咳!”姚舒曼咳得脸红脖子粗,差点背过气去,把小七吓得半死。等好不容易缓过起来,才后知后觉地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大笑声,惊醒了小七那个在里间睡觉的娘。
“小七啊,外面又是哪个妇人的女儿被掳了去疯掉的啊?”那病弱弱的娘身体好了一点,可以完整地说一句话了。
......
姚舒曼立马止住,对着里间嘿嘿地笑了两声道:“七娘,不是不是,你听错了,没事没事,你好好休息吧。”
“咯咯咯......”小七捂着嘴巴偷笑。
“小七,相不相信我今天晚上就把那花有情引过来招待你?”
“我绝对相信......”小七立马息声不笑了。
“以后要一切要以姐姐为中心,要坚定不移地认为我的一切决定都是明智的,一切言行都是模范的,懂吗?”姚舒曼瞪起眼睛,威胁地看着小七道。
“哦。”小七低低地应了一声,没办法,武力在前,不过要真这样,全京城的女子都会疯了,全京城的男子都会哭了。
是夜,傍晚,大餐过后。
“姐姐,你在捣鼓些什么啊?”小七卖乖道。
“我再赚钱啊!”姚舒曼钻在大箱子里噼里啪啦地乱想。
“赚钱?”小七弯着脑袋不解道。
“哎哟,累死我了。”姚舒曼半天才从箱底钻出来,手上,头上,肩膀上都挂满了珍珠玛瑙。
“这不是你从王赌霸那里偷来的东西吗?”
“什么偷来的?”姚舒曼挥着沉重的手臂道:“这些宝贝本来就是他靠坑蒙拐骗外加武力征服炸来的百姓血汗钱,我只是帮他们拿回来而已!”
“你要还给他们吗?”小七睁开惊喜的眼睛到。
“不是,我要那这些换来的钱为民除害,懂吗?”姚舒曼翘起食指摇了摇,神秘兮兮地道。
“你要换成衣物吃食施舍给他们?”
“说你笨你还不承认,这只是治标不治本。听好了,从今天起,本姑奶奶要起一个响亮的名号——花无情!”姚舒曼敲了记小七的脑袋,又举起两手壮志雄心地道。
“花无情?”
“怎么样,跟那个采花大盗花有情齐名了!”姚舒曼探过头来乐滋滋地炫耀着。
“你又不是采花大盗,跟他齐名干嘛?”
“谁说我不是采花大盗的?”
“啊?”
“呃,当然不是采花,是采草,采草你懂吗?”
“姐姐,你要养马吗?”
“我又不是弼马温!”姚舒曼恨铁不成钢地拍了记响亮的脑门,痛心疾首地道:“我要真要养马,那也是开个大马场,叫那些贫民过来养,我只要坐在后面数钱就可以了,叫我这么美丽开爱的少女去养那臭烘烘的马,你不觉得是一件很煞风景的事吗?”
小七被拍得愣愣的,只顾着点头了,又道:“什么是弼马温?“
“这个呢,姐姐以后有空给你讲故事听哈!现在你要听好了,此草非彼草,草与花对应,花形容女子,那么草呢当然是形容男子的,所以呢,我不是去养马,我是要去掳掠那些臭男人,懂了吗?”
小七睁大眼睛直直地看着她不语,半响才恍然大悟道:“哦,原来你不是收留我,你是掳掠我来的,我是你的第一个目标啊!”
......
姚舒曼深吸了一口气,大掌一挥按住小七乱串的脑袋道:“你是臭男人吗?”
“不是...”
姚舒曼在大箱子里挑了些普通常见的珍宝过来当掉换成银票,又兑换了一些碎银,在那当铺老板狐疑的眼光下大摇大摆地走了。
“姐姐,你确定要去千紫楼吗?”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现在已经接近辰时,大部分人家早已酣眠阵阵,除了妓院赌坊。不过现在妓院基本上都没有什么人出来招徕生意了,都钻进窑洞里偷鸡摸狗去了。
“这位姐姐,请问朱成蛟在哪个房间,他吩咐我送些东西给他的。”小七穿着一身常青色棉服,仰着嫩白的小脸彬彬有礼道,说完露出几掂银子道。
“哟,哪来的小公子啊,好俊的摸样呀!”那花枝招展的女子抹了把小七的脸,娇笑一声道:“找朱成蛟是吗,他在二楼八号房间抱着新来的小焉热乎着呢,怎么银子不够用吗?他还真有力气,一个还不够,恐怕呀非得有三个姐妹才能满足他!”
那女子瞟了眼上方的雅间,不怀好意地看着小七又道:“小公子啊,我看你明年也可以来这里玩了呀,姐姐教你怎么样?”
小七的嘴唇像抽风似地乱扯,许久才压住颤抖的声音勉强道:“姐姐说笑了,我去去就下来。”
“哈哈哈!”躲在角落里的姚舒曼早已笑翻了,收到小七的白眼后才勉强忍住笑意,脸憋得通红。
“你不速战速决吗?”
姚舒曼收起笑意,趁着这后院昏暗的光线,蹭蹭两下爬上了二楼,跳进窗户,洒出一把药粉,还没等那两个翻云覆雨的人反映过来,已经昏了过去。
哼!
姚舒曼冷哼一身,一把抓起旁边掉落的衣衫裹住那头猪,绑在身上,然后小心翼翼的爬下去。
“跟上次一样,不过...”姚舒曼转了转眼睛,邪笑一声道:“顺便再他身上抹几坨猪粪,臭死他,让他永远都做恶臭男!”
没错,那个倒霉的男人就是当日调戏过姚大小姐的恶臭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