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个女人从车里出来时，斯坦告诉我他的下一步行动。
“我要打电话给拉尔夫，告诉他他可以分手。女孩们现在已经锁定她了。”
我忘了拉尔夫。我从后挡风玻璃看过肩膀。拉尔夫还没有赶上我们，但是离我们只有二十英尺远。我想知道为什么斯坦没有叫他过来，但是我还是很感激他没有。当薇薇安被谋杀时，拉尔夫抛弃了我，我没有心情和他说话。
想起薇薇安，我想起了她对拉尔夫的评价，我接下来所做的只不过是一时冲动的决定。这不是我通常做的事情，事实上，我过去总是尽量避免这种事情发生。当我以前故意使用我的礼物，我总是这样做的陌生人。我从来没有滥用过我的能力，从来没有利用过它，使我比我认识的其他人更有优势。
事实上，这很有趣。就在多琳刚才问我作弊的问题。她问我是否曾经利用我的能力看到灵魂获得更深入的客户信息，那么通常我可以通过简单的和他们交谈得到。我从没这么做过。我一直认为这几乎是对隐私的侵犯，就像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读日记。
我不想在这里听起来太伪善，因为我不得不承认，我以前看过别人的内心世界。很明显，我在医院就是这么做的，在过去的几个星期里，我一直在帮助斯坦，而且我一生都在帮助路过的陌生人。尽管如此，我从未觉得我用我的天赋来满足自己的需要。我并没有在购买之前深入观察一下汽车销售员，以确保个人至少有某种灵魂，而不是一个黑洞里面有笑的恶魔。
当我回顾过去时，我意识到自己在那个时刻的行为方式已经有了很大的突破，我这样做了，甚至没有多想。
拉尔夫在平地上说得对，他用自己的手机和斯坦说话，斯坦当时正和我一起在车里。他们之间正在谈话，但我不在乎他们说什么。在那一刻，我需要不同的信息ーー只有我能获得的信息。
我把注意力集中在拉尔夫的胸部上。我把注意力深深地集中在他生命的中心。起初，我什么也没看见。没有任何颜色的阴影。我更加专注，最后我看到了拉尔夫中心一个微小的形状的微小轮廓。他的精神很小，很可悲。它和最后熄灭的蜡烛的余烬一样明亮。
这个幻象震撼了我。
我没有想过我做了什么，也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这么做。相反，我对我所看到的感到非常不知所措。再也没有什么有意义的事情了，我所相信的关于我所做的事情，关于拉尔夫，关于斯坦，关于我周围发生的一切，都在那一瞬间粉碎了。
斯坦关上了手机，这让我摆脱了自我诱导的恍惚状态。
“拉尔夫今天就到此为止了，所以我们实际上已经结束了。从现在开始，我们可以解决其他问题。我去停车，我们可以走走。你可以跟着我，让人觉得你正在欣赏卡姆登市中心的所有景色。这将使你对警察的要求更加有效。”
“听起来不错,“我说。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意识到无论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我都知道我必须非常小心我所说的和我所做的。我不能简单地将我从脑海中看到的东西抹去，即使是暂时的。我也知道我不能让斯坦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还不能。我需要搞清楚周围发生的一切，但是在他身边我做不到。
不幸的是，我不能简单地清除我的思想，避免显得疏远和分心。斯坦会知道有些不对劲，而我，反过来，也很了解他，知道他会向我施压，要我解释。我不得不想出一个可行的理由来解释我的专注，谢天谢地，我在他停车之前就策划了一个令人信服的策略。
“我以前从未像这样谈论过自己的能力,“我脱口而出。”你听见我和多琳说话了吗？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做。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不该说出来。”
“你担心那些女孩吗？你不应该这样。你必须相信他们,“斯坦回答。”他们站在我们这边。”
“但我甚至不认识他们。”
“嗯，你了解我，你知道我们在这里想做什么，这应该会有帮助。”
那不是真的。真正的事实是我对他一无所知，我真的不知道我们现在在做什么。我以为我知道，但是我心中的疑虑越来越强烈。我以为我知道的事情已经不再有意义了。拉尔夫可怜的灵魂的形象给以前的任何假设投下了一个漫长而阴暗的阴影。如果我们都在这里做这么伟大的事情，为什么他的精神如此渺小？
我当然没有问过斯坦这个问题。我不得不更多地关注我曾经保守的秘密的公开，以保护我自己，不让自己暴露心中越来越多的疑虑。
“与其说是信任，倒不如说是不安全感,“我表示。”我一生都在保守自己的能力。我甚至都没告诉我父母。这是我第一次和任何人公开谈论这个问题。你必须明白，很容易怀疑我是否犯了错误。”
太完美了。我可以用这个借口来掩饰我现在所有的担忧。我可以和斯坦共度余生，他永远不会知道到底是什么在折磨着我对什么是真的，什么是谎言。
“别担心,“斯坦用一种安抚人心的声音说。”这不是一个错误。他们已经知道你能做什么，所以你并没有告诉他们任何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这是他们的观点，不是我的。这对我来说是一个重大的变化，一条新的道路。改变是重要的，尤其是这种规模的变化。你不能责怪我对此感到有点不自在。”
“你太担心了,“斯坦一边说一边把车开进了停车场。
当我们下车的时候，我开始稍微放松了一下。问题和疑虑继续让我不安，但至少现在我有了一个似是而非的借口，一个斯坦不会质疑的借口。出于某种原因，我非常肯定，如果斯坦知道我用我特殊的方式看着拉尔夫，他会非常生气。
我感到更加自信，我不必面对任何不确定的指控，我决定解决我对多琳和爱丽丝的担忧。为什么不呢？此时此刻，我只是在争取时间，不妨把一些不那么重要的担忧公开，让更大的麻烦等待另一个更私密的时刻。
“说到担心，我不得不承认，我对这两位年轻女士有点吃惊。他们有，我该怎么说呢，相当引人注目的外表。我从来没有想到这两个人会被派去仔细接触需要我们帮助的人。”
“你是什么意思？”斯坦苦笑着问道。
“你完全明白我的意思。他们都非常有魅力，而且他们的穿着也显然不够保守。”
“那倒是真的,“斯坦仍然笑着答应。
“我不是在开玩笑。我不得不承认，当我第一次上车时，看到他们在车里，我感到很惊讶。”
“我知道。我看着你的脸。”
斯坦可能觉得这很有趣，但这加强了我对他的强烈看法的担忧。希望我已经做了足够的事情来保护我自己。
“太好了。那么你知道我不会猜到他们会是那些你会派去接近我们想要帮助的人的人。”
“你认为我们应该派修女去吗？”
“我认为我不会那么惊讶,“我承认。
“这也是毫无意义的。想想我们要联系的是谁。我们面对的是那些在时机成熟时可能难以完成转变的人。你觉得这些人和修女在一起会舒服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很可能根本不会联系他们。”
“也许你是对的，但在我看来，你走到了光谱的另一端。也许不是修女，但是普通长相的人怎么样，而不是...好吧，这么说吧，你刚刚派来的两个人远非寻常。”
斯坦摇摇头。”你没有看到整个情况。我们经常不得不快速工作。大多数情况下，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我们需要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你能想出更好的办法吗？”
“我想这要看情况,“我反击道。
斯坦对自己的判断仍然充满信心，他的语气透露出他的怀疑态度和对他的决定的任何怀疑。
“依赖什么？”
“这主要取决于你试图接近的那个人,“我以类似的决心回答。”如果一个人在女人面前非常害羞怎么办？或者如果我们试图接近一个对自己的外表非常自我意识的人呢？送多琳和爱丽丝不会让这样的人以任何方式放松。”
斯坦沿着一条繁忙的街道走了一条小路，我在他旁边找了个位置，这样我们就可以继续讨论了。当我们经过卡姆登市的居民时，他提出了进一步的解释。
“这就是你犯错的地方。你没有掌握所有的信息。爱丽丝有一个天赋，但不是真正像你或拉尔夫的。爱丽丝对身体语言很敏感。她可以观察一个人大约十分钟，了解更多关于他们的信息，然后我们可以从一个两小时的谈话中收集起来。这不是她学到的，也不是研究过的。她生来就有这种能力。这有点像一个天生的语言学家，仅仅通过倾听就能学会一门新语言。”
“这就是为什么你让她仔细观察那个女孩的原因,“我打断了她。
“是的，爱丽丝可以找到一些小提示。她非常擅长从人们的行走方式，他们如何与他人交谈，他们在等待过马路时的立场。一旦她对某人有了好感，她就知道怎样去接近他们。如果我们需要接近的那个人在那些有魅力的女人面前表现得害羞或者忸怩不安，她会告诉我的，而我会派别人来。”
“你知道，多琳也有一份礼物,“我补充道。
“是吗？真的吗？”斯坦听起来很惊讶。
“你没听见她在车里说话吗？她有一些相当有趣的问题要问我。她可以把两件事和两件事放在一起，不仅能得到四个，而且还能弄清楚如何得到5,6,7，让这一切听起来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