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娇阳咪了下嘴。
“强子哥让我们两个人杀一个人，这样子两个女性的力气就可以抵过一个男性。同时再配合一些安眠药之类的作为辅助。但是强子哥有一个要求，让我们杀了人之后将生殖器割下来并且寄过去。”
“这不是变态吗？”金佳佳脱口而出。看到众人看着自己，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我说这不就是变态吗？有谁喜欢要一个生殖器的。”
“我也觉得如此！包括一些作案手法都是由强子哥来指导的，同时他还给我们分配了杀人的对象。为了以防我们对于自己相处了这么久的人产生爱慕之心，到杀人现场难以下手，所以强子哥特地让我们错位杀人。”
“错位杀人？”
陈子言疑惑道。
“没错！”
许娇阳点头要来了纸笔在纸上写下了几个人的名字。
“杀掉宇如的是贾芸洛和爱子。不过他们两个人具体怎么杀的人我就不知道了，那个是强子哥一对一指导的，我只知道我杀了两个人。”
“那么你杀了谁？”陈子言迫不及待问道。
“我杀了穆海成和张明浩。这两个人和我是没什么关系，但是我一想到我们同为女人，并且有同样的遭遇，就气不打一出来。”
许娇阳正打算发泄，被陈子言拦下了。
“那你能告诉我其他的人都杀了哪些人吗？”
许娇阳刷刷又在纸上写下几个字。
“杀害蒋建国的是小原雪和贾芸洛。杀掉穆海成的是小原雪和我。杀掉张明浩的是爱子和我。”
4个人之间正好形成了一个回环。
每个人和另外的两个人搭配，共同去杀掉一个男人，并且这个男人虽然和自己素不相识，但是，相互之间却有一个共同点。
这就是为什么，当初一个女人的力气可以扛得过一个男人。
“那些男人都是人渣，只要稍一诱惑就立刻上钩，所以我们几个人都没费多少力气。”
许娇阳笑了笑。
“总之我现在的人生也被毁了。”
许娇阳因为杀人暂时被扣押，而贾芸洛现在下落不明，另外两个人现在已经死亡。
“所以凶手选择死者的伤害部位是在喉咙和腹部。这两个部位相对来说最为柔软而且致命，并且也便于女人来下手。恐怕就连案发现场没有留下多少痕迹，也是受了这个强子哥的指导。”
陈子言一字一句的说道，在笔记本的最后画上了一个圈。
“不过问题就是，美嘉的那个事情为什么没有将死者的生殖器割下来？”
金佳佳好奇问道。
“原因多半是因为现场的情况太过于复杂，再加上只有一个人在场，突然之间心理上承受不了，慌慌张张的就走了，这不还在小的卫生通道里留下的痕迹？”
“我现在觉得那些死者的家属好可怜，自己什么也没做，但是却要天降横祸。”金佳佳长叹了一口气，意味深长的靠在窗边上。
再次来到了之前的那处公寓楼。
敲门的时候里面已经没有了声音。
陈子言特意召开了物业人员将门撬开，但是屋子里面已经人去楼空。
“当时住户走的时候里面乱糟糟的，还费了好多的力气才把它打扫干净。”
物业人员抱怨的说道，踢了一脚放在边上的纸盒子。
然而，盒子里装着的只是一些不要的废旧用品。
陈子言和金佳佳两人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所有的地方都已经被打扫干净，要想再找出线索来已经不可能了。
“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当时我们进来的时候，你说那股酸菜的味道有可能是那些生殖器腐烂掉的味道。”
走在路上陈子言嘿嘿笑道。
“你少恶心人了了。”
金佳佳一想起那味道，不时作呕。
“也有可能是将那些生殖器在酸菜里腌过，总之那味道大得可怕，不像是酸菜发出来的。”
“我们犯了个错，如果当时将强子哥抓起来的话，也许那两个女人就不会死。”
金佳佳叹口气。
“一想到那两个女人死掉了，虽然也是杀人凶手，可是这么不明不白的死掉也确实是令人叹息。”
“我总有种预感，东子哥不是那个人。”
当然这一切只不过是自己的预感，陈子言轻声说道。
突然想到了，小原雪从楼上跳下来时的样子，包括腹部的伤口以及落在楼顶上的刀。
“小原雪是在告诉我们是有人胁迫他的，包括落下来的伤口也是是希望把我们往他杀的方向去引。”
站在路边，陈子言冷冷开口说道。
“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其实他们的求生欲很强。”
金佳佳不置可否，却看到陈子言摇头。
“我们可能被骗了，贾芸洛早就已经失踪了，那段录像带我怀疑是假的。因为前夜下过暴雨，所以草地上应该会非常泥泞，虽然那个地方的泥土吸水性好，可是踩上去还是会留下脚印。即便是要爬墙，也一定会在墙面上留下泥土的痕迹。但是，既然没有这一切，有可能是强子哥所言。让我们将注意力集中在这个事情上。”
“什么意思？”
“如果时间并不是那一天的呢？”
轻挑眉头。
“因为前夜下过雨，你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空气当中会更加清晰一些，光的折射度也会不一样，况且不仅仅是替换了那一段时间的，而是将整个一天的都给替换了。由于有个天亮天黑的过程，所以并不会给人直观的比较。相比于替换那一段，替换一天的迷惑性更大。”
看到金佳佳一脸疑惑，陈子言哈哈一笑。
“这一切也只是我的猜测，目前为止没有证据，当事人也已经失踪了，恐怕这个问题只能等到当事人出现才能求证。”
一个星期之后，在位于市郊的一个废弃河道里发现了贾芸洛的尸体。
发现的时候，尸体已经**得不成样子。
就连秦思雨也阵阵叹息。
“这可真是个苦差事啊！”
不管怎么说，都要进行例行程序的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