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加入天上月剧组。”
沉清殊立刻面露笑容，端起咖啡杯同她碰了一下。
仅是抿了一口，沉清殊便放下。
“那我就等着你的道歉了。”
没有久留的意思，沉清殊起身的瞬间，她身旁的宋霁寒便跟着起身。
在杨语墨的注视下，两人并肩离开。
她脸上的寒霜随着两人的离开一点一点消退，低下头，眼里的悲恸再也掩藏不住，一滴热泪，从眼里掉下，滴落到咖啡里。
……
……
“谪仙宫的少主是什么来头？怎么从来没听人提起过。”
上了车以后，宋霁寒忍不住转头瞥了沉清殊一眼。
之前看那杨语墨和柳无道混在一起，还以为是个不聊感情只谈利益的主，没想到还有这样一面。
不过就从刚才沉清殊提起江厌主时，杨语墨的表现来看，那个所谓的少主，对她并不是很上心。
想来也是，上心的话，也不至于打主意打到电视剧上了，还这样委曲求全。
好歹也是个金丹修士，居然卑微到这个程度，宋霁寒当真是对那个所谓的少主有些好奇了。
“那就不是个好玩意。”
提起江厌主，沉清殊眼里憎恶毫不掩饰，瞥了宋霁寒一眼，“能教出杨语墨这样的妖女，他的为人你已经可以想象到了。”
“杨语墨是他一手教出来的？”
宋霁寒一边开车，一边抽空看了沉清殊一眼。
这么说来，还是师徒恋了？
修行界真乱。
宋霁寒忍不住摇了摇头，然后认真开车。
“是啊！谪仙宫就是专门对童女下手的，从几百年前起，他们便开始绑架一些容貌秀丽的官家小姐，加上从凡间拐骗的女童，集中在一起培训。”
沉清殊忍不住咋舌，“有时候一拐就是几百人，而这几百人当中，最后往往只会剩下一两个存活者。”
“杨语墨当初就是在这些被拐卖的女童里脱颖而出，被江厌主看上，带在身边精心调教。”
宋霁寒唇角抽搐，“这么听着，感觉谪仙宫好像邪教组织。”
“你这样说也没错，谪仙宫的魔修早期就奉他们的魔主为神明，成天被邪教理念洗脑，那叫一个死心塌地，比瀛州武士精神动不动就刨腹自尽还要恐怖。”
“直到后来，魔主，也就是江厌主的父亲，被我们上临的秦真人镇压之后，这股邪乎劲才逐渐消失了。”
说着这些，沉清殊的眉头不禁皱起，“江厌主似乎不太喜欢他父亲的行事作风，所以上位以后才大肆改革的。”
宋霁寒没想到自己随口一提，就获得了沉清殊的认同。
“你口中的秦真人，便是秦砚吗？”
上次误入上临洞天福地的经历让宋霁寒记忆深刻。
捕捉到沉清殊话里的秦真人，宋霁寒情不自禁问出声。
那种感觉实在太奇妙，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联系一般。
沉清殊点头，“是秦砚。”
“你见过他吗？”
沉清殊眉头紧锁，敲了敲脑袋，“按照他牺牲的时间线来说我应该是见过的，就是没见过，也应该有印象，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个人陌生的很。”
她十岁入的上临，秦砚那时候尚在，到底是名义上的师伯，十年间，竟连一面之缘都没有？
甚至连那所谓的正邪大战，沉清殊也一点印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