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褒扬当代神医钟南山

00年春天,一场突如其来的非典天灾,最先降临南粤大地。奋战在救治一线的白衣战士勇斗病魔,展示了惊心动魄的战斗画卷,谱写了可歌可泣的英雄颂歌,塑造了感天动地的抗非精神。以中国工程院院士钟南山为代表的医务工作者们,临危受命,以坚持真理、勇于探索的科学态度,在全世界率先探索出了一套富有明显疗效的防治经验。广东成为全球非典病人治愈率最高、死亡率最低的地区之一。

当大批医务人员被感染倒下时,钟南山院士主动请缨:“把最危重的病人转到呼研所来”。从那时起,这位老人以他坚韧的毅力、精湛的医术和大无畏的精神,始终奋战在抗击“非典”的最前线。

钟南山院士走上台来了,他身披绶带,步履稳健。作为广东省抗击非典唯一的特等功获得者,他接受了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广东省委张颁发的证书。台下000多名观众报以长时间热烈的掌声。广州市第八人民医院院长唐小平代表医务工作者发言。从月初起,一线医护人员仅70余人的第八医院共收治了400多例确诊和疑似非典患者,医护人员昼夜工作,脚站肿了,腰累弯了,有的受感染倒下了,但没有一个有怨言,没有一个下战场。获得一等功的广州市第一人民医院“临时病区”主任赵子文流着眼泪对记者说:“这是一场史无前例的战斗,救死扶伤是我们医务人员的职业,也是我们的责任,政府和人民给我们这么大的荣誉,我很激动。”

10名献辞的少先队员站在主席台上,用雏嫩的童声给大家讲述了发生在我们身边动人心魄的故事。模范党员邓练贤伯伯,勇于承担,冲锋在前,与恶魔较量,他说,请放心,我们顶得住。敬爱的陈洪光叔叔,心里装的是病人、同事和家人,唯独没有自己,在同恶魔斗争中,献出了年轻的生命。这里危险让我来,叶欣阿姨用爱心温暖着与病魔斗争的人们,她的生命是如此的美丽,她无愧于南丁格尔奖这个国际护士的最高荣誉。范信德伯伯,一生没有豪言壮语,却任劳任怨,默默奉献。”在最初的战斗中,广东一批医务人员相继染病,4名优秀医务工作者为此献出了生命。他们用医疗实践,为人们认识和控制“非典”病魔积累了宝贵的经验,成为抗击“非典”战役中的“扫雷者”。

同事们深深地怀念着曾并肩作战而受感染牺牲的战友。获得一等功的中山大学附属三院邓子德副教授激动地对记者说:“打赢抗击非典这场战役很不容易,通过大家的努力最后战胜非典,保障群众的健康,是我们白衣战士所应该做的,尽管我们付出了代价。”

陈洪光烈士的妻子谢丽云也是一名医务工作者,她噙着眼泪上台发言:“洪光为抢救病人不分昼夜地工作,最终牺牲在自己的岗位上,我知道他是无悔的,他把自己的一生奉献给了钟爱的医学事业,奉献给了党和人民,他是光荣的。”

面对生死攸关的严峻考验,七千多万广东全省人民奋起抗击,迎接遭遇战,发起主动战,决胜攻坚战,展开持久战,与疫魔进行了殊死搏斗。150多个日日夜夜,人们众志成城,团结一心,协同作战。各地区、各部门互相支援、协调配合。全省城乡广泛开展防治非典知识普及运动、全民爱国卫生运动和全民健康活动,始终坚持不停产、不停课、不停市、机关不停止办公,一手抓抗击非典,一手抓经济社会发展。目前,广东疫情已得到有效控制,世界卫生组织解除到广东的旅游警告后,最近又将广东从“近期有当地传播”的名单上除名。到6月19日,广东省已连续天无新发非典病例报告,目前只有名住院确诊病人,病情已好转。

张向获奖者表示崇高的敬意和热烈的祝贺,他深情地说:“在这个时候,我们不会忘记,斗争是何等艰辛;我们深深懂得,胜利来之不易。我们坚信,经过这场斗争的洗礼,广东人民将更加团结,广东人精神将更加大放异彩。”

钟南山,196年出生于南京,父亲钟世藩是当时的南京中央医院儿科医生,解放后成为广州中山医科大学的一级教授。母亲廖月琴是肿瘤专家,解放后担任过中山医科大学肿瘤医院副院长。受家庭的影响,钟南山选择了学医,就读于北京医学院。1960年毕业后,当起了一名普通医生。1978年,由于在慢性支气管炎的群防群治中取得佳绩,曾作为广东省的代表参加第一届全国科学大会,他与人合写的论文被评为一等奖。1979年,他被派往英国爱丁堡大学附属皇家医院和伦敦大学圣·巴弗勒姆医院进修,主要进行呼吸系统疾病的研究。1981年回国后,他开始研究“病因不明的顽固性咳嗽”,也称隐匿型哮喘。1984年,钟南山开始担任广州呼吸疾病研究所所长,并于当年被授予首批国家级有突出贡献专家称号。

1985年后,钟南山被指定为中央领导保健医生,受聘担任世界卫生组织医学顾问、国际胸科协会特别会员、亚太分会理事。任广州医学院院长、广州市科协主席、广东省科协副主席,兼任中华医学会理事和广东、广州分会副会长、中华医学会呼吸学会副主任委员等职。199年获全国卫生系统模范工作者称号,1995年被评为全国先进工作者,1996年入选中国工程院院士,1997年当选为中共十五大代表,连任第八、九届全国政协委员。00年4月,由于在抗击非典疫情中作出突出贡献,钟南山被全国总工会授予全国五一劳动奖章。

00年11月6日,被誉为抗非典“勇敢斗士”的中国工程院院士钟南山教授出现在了杭州。黑色西装,外披风衣,戴着眼镜的脸上笑容飞扬。这一天,距离他第一次来杭州,已经整整8年了。1976年,时年40岁的钟南山坐着火车从广州来到杭州,到浙江医科大学进修。8年转瞬即逝,这次来杭州,钟南山感慨颇多,在演讲台上,他动情地说:“这次发现的一大变化,就是见到当年进修时的老师,头发全白了。”如果不是去年肆虐一时的“非典”,他不会在公众视野里这么光彩夺目,或许,也不会在8年后,又来到西子湖畔与昔日的师友相聚。在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和第二医院,钟南山连续作了三场医学报告,将他在广州呼吸疾病研究所取得的一些成果与杭州的同行们分享,并受聘于浙大,担任呼吸疾病研究所名誉所长和浙大哮喘诊疗中心顾问。11月6日上午10点多,穿着黑色西装、披着风衣的钟南山大步走向浙医二院门诊大楼。在电梯里,他被簇拥到一角,周围是医院方面的领导和媒体记者。记者正好被挤到钟南山身边,于是顺势问道:“今年以来,您到各地的社会活动很多,请问,这有没有影响到您对SARS的科学研究?”这个跟当时气氛不大对劲的问题,让他迟疑了一下。但他很快答道:“其实我的活动并不多,真的不多……现在天气又开始冷了,对SARS的科研和预防更需要抓紧。”当天上午,在浙医二院1楼会议厅,钟南山作了关于“慢性咳嗽的诊断和治疗”的专题讲座。下午点,在浙医一院楼会议厅,他对哮喘的诊疗作了简短演讲后,又作了“我国SARS防治研究进展”的报告。听众有医院的医生和护士,还有近百位浙江大学医学院的研究生、博士生,人数之多,连通道都挤得满满当当,窗台上也坐满了人。由于时间安排得很紧,杭城各大媒体的记者只能见缝插针,寻找各种机会与钟南山接触,此种情景,比起“追星”有过之而无不及。钟南山在跟记者的交谈中透露,自从辞去广州医学院院长一职后,行政事务就很少管了,以前每个周五下午,都要跟他带的研究生一起打篮球,现在篮球也打得没那么多了。11月5日晚抵杭,7日去上海,6日是钟南山在杭州的完整一天。在作学术报告、会见卫生官员的间隙,他还为浙医一院的一位病人诊断了病情。在“SARS防治进展”的报告中,钟南山说,SARS造成了全世界约590亿美元的经济损失,其中中国大陆损失达179亿美元,中国香港损失10亿美元。00年和00年,SARS疫情都在1月发生,今年1月会不会发生疫情呢?钟南山说,两次疫情都初发于1月,是由于广东人有“天冷进补”的习惯,而所有调查都显示,SARS病毒最初是从果子狸传染给人的。现在,果子狸已经被认定为SARS病毒的主要宿主,广东的野生动物市场也得到严格整治。只要加强实验室管理、野生动物监管和“四早”(早发现、早报告、早隔离、早治疗),就能够有效地切断病毒的传播环节,所以发生大面积疫情的可能性不大。但他提醒说:“当外界环境适宜时,潜伏在动物宿主中的SARS可能会死灰复燃,像其他呼吸道感染病一样在寒冷的冬季出现。”钟南山还表示,目前我国正在进行的SARS病毒灭活疫苗临床研究中,6名志愿者没有出现明显的副作用。预计到1月18日,第一批受试者将完成全面临床实验,预计到明年月初,实验将取得最后结果,如果成功,可能成为首个用于人体的灭活疫苗。

11月6下午5点半,钟南山作完报告,随同几位医生来到了17楼病房区。这里有一个高龄病患,他的肺部有阴影,咳嗽不止,已经有0多天了,医院想请钟南山把把关,指导该如何用药。17楼专家会诊室的长桌旁围坐着医生、护士,墙上挂着六七张胸透片子。钟南山一边听护士读着病例,一边抬头看胸透片,不时地微微点头。病例很长,读了5分钟左右,其间,他没有插一句话。听完病例,他开始询问主治医生用药情况和这些天患者的反应。然后,他让医生带他去病房,边站起身边问:“你们怎么称呼这位病人?”医生说,他们都称呼他“王老”。穿过17楼的走廊,一行人走进了病房,病人和他的家属早已等候在床边。“王老,你好。”钟南山在病人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开始询问病情。接着,他让病人平躺在床上,戴上听筒,一边跟身边的护士说:“帮我拿一个压舌板和一个电筒。”病人一躺下,就轻咳了两声。钟南山用手按了按病人的背,又在胸前的左右两侧按了按。他又让病人弯起小腿,在胸部听了一会儿。然后,他让病人坐起来,接过护士递过来的压舌板,打亮手电筒,检查了病人的喉部。接着,他用手轻按病人的颈部。一系列听诊过程结束后,他说:“王老,休息吧,我跟医生商量一下。”回到会诊室,他并没有立即下结论,而是首先排除了几种可能性,之后才诊断为非特异性肺炎。对于用药,他建议不要用皮质激素,因为皮质激素容易给老年人带来副作用,引发高血压等病症。接着,他询问了主治医生的意见。经过近10分钟的讨论之后,这次会诊才结束。这时,窗外已经华灯初上了。虽然身负研制SARS疫苗的重任,钟南山现在每个星期四下午点都有专家门诊,有时星期六也有门诊。星期三上午,他还要照例查看病房。据他带的研究生说,导师“就连出差在外,还要打电话回去询问病人情况”。对临床诊断的谨慎和重视,钟南山似乎比任何医学工作者更甚。这正如他这次在浙医二院对台下的浙大博士生们所言:“一定要尊重事实,搞医是没得后悔的,搞得不好,是要死人的!”

在当天晚餐前,他对记者讲述了他有一次给病人误诊的事。那是1971年夏天,当时他还是一名普通医生。一天,急诊室接到一个电话,说增城有一个肺结核大出血的病人,要立即送广州会诊。这一天下着滂沱大雨,钟南山和司机冒雨上路,赶了小时才到那里。由于病人曾得过肺结核,所有症状似乎都表明是肺结核大出血,在把患者送到了结核病防治所后,钟南山就返回了医院。但第二天去上班时,他马上就感觉到了同事们异样的目光。一进主任室,主任紧绷着脸对他说:“他们说那病人是消化道呕血,马上去接回来!”钟南山立即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马上动身将那位病人接回医院。“后来发现是一根鱼刺,刺中了胃小动脉,引起病人大口吐血。”虽然病人最后脱离了危险,但这次误诊事件留给钟南山的却是一生也难以抹去的记忆。从此,他就很留心地注意别的医生如何询问病情、检查症状、开单治疗,留意每一位走进急诊室的病人的症状、病因与治疗过程,每天晚上详细地整理当天的医疗笔记,还利用空余时间背医学专业术语和专业英语。半年后,钟南山有了4大本医疗笔记,在急诊方面成了一个熟手。

在钟南山的记忆里,对他影响很深的人,是他的父亲钟世藩。在钟南山十多岁时,家里多了一群可爱的小白鼠。“那时父亲要做医学实验,但缺乏科研经费,他只好自己买了那些小白鼠,带回家里的书房里做实验。”钟南山回忆说,“那时家里总有一股特殊的气味,来我们家的人还在马路边,就可以循着这股气味找过来了。”做实验的小白鼠带给钟南山很多童年的乐趣。父亲见他对小白鼠这么热心,就有意地让他多与它们接触,让他熟悉小白鼠的习性、生理与机能。受父母的影响,钟南山选择了学医,但他本人认为,他的医学事业是从6岁才真正开始的。那一年,他从北京回到广州。有一天,一向不爱说话的父亲突然问他:“南山,你今年几岁了?”钟南山一下子没明白父亲的用意,恭恭敬敬地回答:“6岁。”“唉,都6岁了……”父亲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没再说什么。当天夜里,钟南山辗转反侧,一夜难以入眠。“文ge”让父亲这位儿科专家成了“反动学术权威”,但在他生命的最后几年,这位老人每天进出图书馆查阅资料,写下了50多万字的《儿科诊断和鉴别》,成为当时儿科医学的畅销书。钟南山回忆说,因为父亲身体很差,写久了就头晕,家里人都劝他。但他从来不听劝,还常说“我呆在家里干什么,等死吗?”钟南山所在广州呼吸道疾病研究所,起初纯用西医药治疗非典病人71例,结果死亡8例,死亡率为11%多,后来钟院士请邓铁涛、刘仕昌等5名老中医至其所会诊,使用中西医结合疗法,所接诊病例为80例,死亡仅1例,死亡率与纯用西医治疗者有显著差异(邓铁涛所在的广州中医药大学附一院收治数十例非典病人,主要以中医药为主治疗,仅4例使用过激素,结果死亡率、医务人员感染率均为零)。中医药在抗非中的作用连世卫组织都给予了肯定。钟南山作为一个享有名望的西医学院士不但不告别中医药而是选择了中医药为抗非服务,足见钟院士胸襟之开阔。相反,有些医学门外汉言必批判中医为伪科学,好象他们比钟院士更懂医学一样,不禁令人捧腹。

015年全国人大代表钟南山代表谈到医改问题时表示,主流医疗一定要是公益的,否则医改难成功。医改实际上是涉及到医务人员以及患者、老百姓。我们中国在开展医改的5年7年以来,老百姓得到了实在的好处。克强讲话里,改革需要动力,群众需要通过改革看到实效。老百姓需方得到效益:广覆盖,基本医疗得到了解决。供方呢,有没有得到动力?调动了积极性?我觉得基本没有。7年前当时的卫生部长陈竺说医改进入了深水区,现在抓手我还不知道是什么。核心要害我认为是路线问题,主流的一流一定要是公益性的,但是中国主流的大医院还是国有民营。医务人员的收入80%靠自己创收。这种收入与医院创收联系起来就是市场路线,市场路线不改变是不可能搞好医改。我还没有看到我国大公立医院真正体现公益性。公益性核心是什么,公益性的核心是医护人员的工资谁来买单。现在是医院埋单,催生了很多公众认为不应该的事情。前天晚上我的学生从01医院来看我,说他很累,一天看看70个病人,看到后来脑子都不清楚了。我不觉得医改在医务人员的调动积极性上找到正确的方法。

国际在线消息015年6月日,上午,中国工程院院士、呼吸病学专家钟南山携国内知名专家到惠州市中心人民医院商讨首例MERS患者救治及医院防控计划。钟南山院士对惠州市救治、防控工作高度肯定,认为我国应对MERS比SARS有很大进步。

上午9点半,钟南山和其他专家到达惠州市中心人民医院,在详细听取了院方对患者病情的介绍后,于11点半左右进入患者所在的重症监护室,在监护室内了解病情、指导救治近三个小时。下午点半左右,钟南山走出重症监护室(ICU)后对记者表示,目前患者病情相对稳定,跟前两天相比有所改善,“病人的情况是这样的,前两天他肺部的病情是有一点加重,但从今天看起来他临床的表现有改善。我想是中低水平的稳定,略有改善。为什么我们讲话都很慎重?因为我们对这个病在中国了解的并不多。第二个,这个病有时候会有起伏,所以我们是边走边看的。”中东呼吸综合征属冠状病毒,目前没有直接针对其治疗的药物,正在研制的药物也没有临床使用,目前只能参考国外的经验对其进行治疗。钟南山高度肯定了惠州市的患者救治及防控工作,“我来了之后很深的印象,惠州人民医院处理这个问题处理的比较好。在他们能够做到的条件下非常注意,很快隔离,把附近的急诊病房清空,尽量减少与其他病人的近距离接触。我看到听到医务人员非常积极,大家都非常投入这个工作。”钟南山同时强调,中东呼吸综合征不会通过大气传染,不会传染给在医院看病的其他患者,“我想现在我们采取了这么严格的隔离措施,中东呼吸综合征不是通过大气来传染的,甚至在医院应该不会有什么传染性。主要是我们隔离工作做的比较好,我们有相对隔离的空间,也比较注意交叉感染,我想不应该担心。”作为当年抗击非典的第一功臣,钟南山也表示,就我国来讲,此次应对中东呼吸综合征,跟当年的SARS疫情相比,无论从认识、防控方面都有很大进步,“从国家的层面,从医务人员的层面,从老百姓的层面,首先认识提高了一大步,而且在国家的层面防控做的很好。说实在的,这个病人不应该离开韩国,同时在香港方面发现这个问题,也应该及时通报,所以这个问题是一个全球问题,不是一个国家的问题。”诗为心声,歌颂当代神医,请看《抗非英雄钟南山》:

二零零三初春愁

广州暴发“非典”潮

蔓延四海五大洲

“非典”凶险似狂涛

用抗生素不见效

医者感染死亡高

挑战降临广州恼

院士主持呼研所

决战“非典”攻“暗堡”

大医济世磨刀霍

勇敢院士钟南山

力排众议方案获

为国分忧铁肩担

找出致命病原体

妙手仁心战犹酣

福荫众生神采奕

创建“无创通气法”

皮质激素使用理

困苦艰难皆不怕

不堪重负广州惊

所长艺高胆更大

临危不惧来请缨

“重症病人都送来”

集中隔离救治行

心力交瘁病体衰

大病初愈上岗见

呕心沥血情满怀

疫魔再次广州现

果敢扑杀果子狸

防控切断传播链

谏士之智济世奇

抗非时势造英雄

所长为民创奇迹

抗击非典立奇功

荣获多项贡献奖

各种荣誉地位拥

出生南京战祸降

日本轰炸南京时

险些丧命废墟上

严父慈母皆名医

医院撤迁到贵阳

乱世孩童更顽皮

战乱加剧烟雨沧

医院转移到广州

华师附中读书香

发奋读书品学优

如愿考入北医大

竞技体育人格修

父母传承讲实话

身经磨难情爱收

耳濡目染医德雅

功不唐捐母校留

文ge煎熬遍体伤

“铩羽而归”回广州

第四医院内科忙

抢救忙碌急诊室

励精图治发愤强

调到一个新科室

研究治疗慢支炎

呼吸领域攻关试

赴英深造笑开颜

孜孜以求探索忙

挑战权威勤钻研

天道酬勤不寻常

重要成果达六项

学成归国斗志昂

呼研所里任所长

弘扬医术一园丁

医学院校担院长

学海鲲鹏育雏鹰

坚定求实无所惧

甘哺孺辈不为名

当选院士皆赞誉

中华医学当会长

医德高尚责任巨

科研教学放眼量

大医精诚人才出

报国为民一偶像

011.5.18(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