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红柿小说网 > 古代小说 > 空间:手握农科院的我在古代暴富 > 第八十章 不要脸全文阅读

由于安易需要拜访父亲再时的老友,便在钟小妹家住下了,离县城近,出行方便些,钟雨将大魁留了下来,保护他的安全。

这两日前来拜访的人很多,大多是李家村的学子。

前些日子听钟母和钟雨简单说过,这段时间又听钟小妹和李正德说过不少,才知道钟母和钟雨面临的是什么境地。

得知保安村村长带着村子里读书的后生前来时,被他找借口挡了回去,不找他们算账就是好事了,还想着提点他们。

看着县尉府递上来的两张拜帖,一张是邀请李正德和钟小妹一家的,说是钟玉洁相见小姑和表弟。

另一张是邀请安易钟母和钟雨的,以县尉大儿子的名义邀请的,顺便想跟钟母等人道个歉。

李正德看到后,嚷嚷了起来:“县尉的拜帖?他们怎么有脸。”

说完拉着安易说道:“小舅舅你可别去,你不知道当时张玉明跑的有多快,骑着马带着人便跑了,不说拉一下小雨姐的,钟二郎敢算计小雨姐也是后面有县尉夫人撑腰。”

说完关上门,脱了衣服露出背上狰狞的伤疤,说道:“你看,这是当时被土匪砍的,要不是小雨姐救了我,早没命了。”

收起了拜帖,安易冷笑一声:“后日我们去会会他们。”

……

钟雨得知后笑了出来,当时在衙门县尉都不说道歉,现在得知安易中了会元倒眼巴巴的凑了上来。

钟玉洁早早的得了消息,和张玉明等人带着丫鬟在门口等着了:“小弟和姑姑来了。”

马车上下来一个气质温润的年轻男子,钟玉洁问道:“这是小舅舅吧~”

张玉华上前迎接道:“师弟来了。”上下打量着安易说道,“几年不见你都这么大了,还记得师兄吗?”

安文斌教张玉华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当时的安易也不过三四岁,只教了两年,后来县尉家又寻了好的夫子,便辞退了安文斌。

安易行礼道:“张大公子好。”

听到这个称呼,张玉华心中也有了底,安易对自己家有意见,冲着张玉明使了个眼色。

张玉明上前行礼道:“小舅舅好。”

安易瞅了他两眼说道:“可称不上三公子的这声舅舅,我与三公子年纪相彷,还是称我名字吧。”

钟玉洁说道:“都是一家人,您是小雨的舅舅也是我和相公的舅舅。”

安易抬了下眼皮,诧异道:“夫人是哪位?”

钟玉洁脸上有了一丝裂缝说道:“我是小雨的二姐。”

“原来是钟家二小姐,只是家姐已经与老钟家断亲,算不上一家人。”安易冷着脸说道。

钟玉洁强颜欢笑,低下头,拿着手帕擦泪说道:“那是家只长辈做的,我并不知情,平日和小雨妹妹是最要好的。”

钟玉洁泪眼婆娑的看着钟雨说道:“妹妹可曾怪姐姐?”

钟雨说道:“不曾,无关紧要的从来不值得我去伤神。”

张玉华见越来越多的人围了上来说道:“大家进去说,家父家母和县令大人等已经等着了。”

县令自从知道县里来了个会元后,便一直想瞧瞧,得知县尉请了会元,便待着师爷几人拜访了县尉。

县令和县尉夫妇等人在大厅坐着,看到一位温润如玉的公子扶着一位气质清雅,娴静大方的女子进了家门,看两人眉宇间有些相似之处,很快便知道了应该是安氏姐弟。

县尉看到钟母时心下想着到底是安家培养出来的女儿,这幅气度自己的夫人也比不上。

县尉夫人不可思议的看着姐弟二人走近,这是安氏?一个农妇?后面的是那个小丧门星?这个气度说是大家闺秀也不为过,看着自己小家子气十足的儿媳妇时脸上笑容维持不住了。

“拜见大人。”

县令上前:“大家快请起。”

县尉看着钟母和安易说道:“这次我们是想跟大家道了歉,之前婚礼的事儿是我们不对,才导致小雨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钟母笑着说道:“县尉跟我们可到不上歉的,当初定的婚约便是钟家小女儿和张家小儿子的婚事,玉洁本就是钟家的小女儿哪有什么不对的,这婚事不是正好。”

当初订下婚约时钟雪还在肚子了,钟雨便是家中最小的女儿,现在钟雨和钟家断了亲,并逐出了家族,自然钟玉洁便是最小的。

县尉看了眼县尉夫人,随后干巴巴的笑道:“是没娶错,没娶错。”

场面一时静默,钟母示意萍儿拿上礼物:“第一次登门拜访,这是家中自己做的羊毛毯,小小薄礼还望大人海涵。”

“羊毛?”钟玉洁惊讶道,“妹妹家也有羊毛?”

李伟上前解释道:“大家有所不知,羊毛衫店就是小雨的产业,我是替小雨打理的。”

知道此事县尉家才知道火遍大靖的羊毛衫竟然是钟雨开的。

钟雨除了开业几日在,剩下的都是由李伟等人打理的,加上和徐记合作大家一直以为是徐记的生意。

钟玉洁一直被关在家里学规矩,县尉夫人虽然买了不少,但都是大儿媳和丫鬟们去做的,并未见到李伟,所以也不知道这个产业是钟雨的。

县尉夫人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买了这么多没想到竟然是小雨的生意,先前一直以为是徐记的。”

钟雨说道:“我们和徐记是合作关系,徐记的毛线毛衣都是从我们这里定做的。”

县尉夫人内心在滴血,强撑着夸赞道:“没想到小雨还有这么手艺,可真能干。”

钟玉洁没想到这桩生意竟然是钟雨的,羊毛衫和毛线卖的这么贵,她们得赚了多少钱。

当初羊毛衫出来时,爹和娘还有李员外都找了羊毛试图纺成线,一直没弄成,味道特别难闻,不知她是怎么处理的,想着便脱口而出:“这羊毛很难处理,不知妹妹是怎么处理的?”

县尉夫人闻言一热,这羊毛衫难就难在了羊毛的处理上,也热切的看了过去。

县尉闻言脸色一沉,瞪了钟玉洁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