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柜中的梦魇是粘稠状的液体，它在痛苦地挣扎。
姜老望着还在翻滚的梦魇，无奈摇摇头道：“你这是要碰瓷谁？周围有没有人。”
梦魇还在挣扎，而且挣扎得越来越激烈，似乎要挣脱束缚。
“是我研究出来的数字秘密，梦魇实质化，难道你还想脱离我的控制，开什么玩笑。”姜老合上保险柜，冷冷道。
“你就好好呆在里面吧。”
“要是敢逃出我的束缚，信不信我直接捏死你，你离开我可能会死，但是我离开你依旧活得好好的，你要清楚认识到这一点。”
姜老对着盖起来的保险柜道。
很快，保险柜安静下来。
姜老打开移开，里面的梦魇懒洋洋，翘着二郎腿躺着，双手抱胸的样子，似乎正在笑吟吟盯着姜老看，要是这时候梦魇跟自己打招呼。
姜老也不会觉得奇怪，甚至会笑着跟它打招呼。
梦魇是伴随自己许多年的奇怪生物，看似有实体，其实它是虚幻的，也就是说，这是碰不到摸不着的生物，这就是他领悟的数字0力量。
数字0，是数字的开始。
在还没有加入数字组织前，他就发现0的力量，只不过那时候以为是巧合，后来，多次的巧合后，姜老发现是没有那么简单。
“总不算我费尽心机掌握你这个小东西。”姜老懒得回忆当年的事情，现在只想好好离开这里，暂时是不敢回分部。
他总感觉怪怪，似乎有人跟着自己。
但是转身往后面看，又没有任何踪迹。
“难道是墨柒？”姜老做出一个大胆的猜测，“怎么可能那么快？不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自从赵惊邺和陈祁尊变成疯子，他总是疑神疑鬼，有时候睡觉的时候，必须得在床头放一把刀，他怕有居心不良的人害他。
再次观察四周没有人后，姜老鬼鬼祟祟走到一个地方，角落里面是两个小孩，正是带路抓自己的两个小孩，她们是组织大力培养的员工。
小女孩叫婧婧，男孩叫灵灵。
他们都是孤儿院的孩子，小小年纪在外面闯荡，生活也不容易，只是姜老没有想到的是那么小的孩子，居然也能掌握数字的秘密。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在姜老的眼中他，他们都只是几岁大孩子，不过看到他们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对于他们出卖自己，还是不可原谅。
“说吧，你们想怎么补偿我？”姜老道。
“我们穷得要吃土的，你不救济我们，还要勒索我们，呜呜呜……”婧婧假装擦眼泪，眯着眼睛，偷偷打量姜老的表情变化。
姜老毫无表情，只是冷冷注视着他们：“我好像和你们还没有那么熟吧，干哭个屁。”
要不是墨柒的出现，他和两小孩会有交集，但是绝对不会看到自己的真面目，做这一行，最怕就是别人看到自己的脸。
“墨柒呢？”长得跟女孩子一样可爱的灵灵问道。
“小孩子别问那么多。”这时候墨柒应该正在大保健，短时间内不会出现的，除非他的时间比较短，他看起不来不想是短时间的人啊。
不过，难说。
姜老摇摇头，把心中杂乱的思绪抛到另一边，道：“见你们还小，这次的叛变情有可原，要是再有下一次，你们会死。”
灵灵和婧婧点头，低头没有说话。
“这个态度就对，要知道数字组织可不是善类，我们有共同的信仰而努力着，我们要为共同的目标而努力，我们是一个家庭，是不能随便出卖，也不能抛弃。”姜老一副教育的口吻。
两小孩小鸡啄米点头。
看到如此乖的小孩，姜老心情大悦：“走，带你们吃冰淇淋。”
在即将离开的瞬间，灵灵和婧婧同时停住脚步，转身往某个地方看去，他们好像能够感觉到有熟悉的气息在附近逗留，可是一看又会消失不见。
“你们是不是感觉到有人跟着我们？”姜老问道。
“不知道。”两小女孩摇摇头。
他们也有这种直接，自己刚才也有这种直觉，难道真的墨柒跟过来？那他大保健的速度也太快了吧，这么快还这的措手不及。
虽然没看到人，但是首先得防他一波。
带着灵灵婧婧到处玩，到处吃冰淇淋，转悠两个多小时，渐渐的那股感觉消失不见。
“应该是错觉吧。”姜老喃喃自语，“不过，就算是真的也无所谓，只要我不说出分部的位置在哪？那么他是找不到的。”
吃着冰淇淋，姜老和两小孩并排走，就好像是散步的爷孙。
“他们应该是发现我们了。”躲在角落里面的小桐冷静地分析一波，不然他们怎么能在这里到处玩，就是不去分部。
按理说，他们碰到如如此棘手的问题，首先是应该去分部，好讨论接下来的应对方案，这才是一位数字组织该做的事情。
你倒好。
到处转悠，疑心病这么重，这到底是脑那样啊。
同样在角落里面的墨柒靠着墙壁，无力吐槽：“看样子只能让他们放松警惕，慢慢跟他们耗着，总会知道分部的位置。”
就这样不远不近地跟着，还时不时用变红的眼睛观察姜老和两个小孩，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他们后来以为安全了，于是带着两个小孩走近一条偏僻的小路。
“别跟了，我已经知道你的位置了，墨柒，出来吧。”姜老站在漆黑的树根底下，他转身往后个方向道。
“看来我们已经暴露了。”小桐道，“不过，我很好奇，他是怎么发现的？”
“不出来是吧，再不出来我就把这两个小孩跟干掉。”姜老住着小孩的脖子，见两个小孩不断地憋气，似乎喘不过气的样子。
姜老暗暗给她们竖起大拇指：“年纪轻轻，演技竟然如此了得，长大后一定是影帝。”
许久还是没有反应，姜老摇摇头道：“本想用这种方法炸一炸墨柒，把他炸出来，没想到他竟然还在大保健，真是低低估了他的能力。”
“现在，安全了，我们先去一个地方，你们应该还没有去过数字组织分部吧，没事，我带你们去，要是你们表现得好，可以提前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