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红柿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契约爱情:无情总裁要小心 > 077——发泄全文阅读

从来没有试过这种感觉,就如从来就有发现这个男子好会如此温柔一样。薛紫紧紧地贴着东林钰,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没有挣扎,没有掠夺,甚至没有半丝的勉强。两个人,就这样厮磨着,纠缠着。在水*融的喜悦里,终于同时达到巅峰,薛紫浑身是汗地倒在东林钰的怀里,喘息不止。

东林钰第一次没有在事后马上去冲凉。他紧紧地抱着这个令他完全松弛下来的女子,然后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当薛紫醒来时,东林钰还在沉睡。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纱,照在他年轻的脸上。睡眠中的男子,褪去一贯的阴鸷和深沉,清秀俊朗、眉目如画。薛紫忽然发现,褪去平日的面具,他实在是个英俊的男人。

薛紫静静地注视良久,才拿过自己的睡衣,轻手轻脚地起床,想要在他醒来之前离开。因为她忽然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个刚刚和自己度过一夜的男子。

然而,那个明明沉睡着的人,在她刚起身时,却长手一伸,拦住了她的腰。她惊呼一声,重又倒在了那个人的怀里。东林钰身一侧,又压倒在薛紫的身上。跟着睁开了眼睛。

“我要起床了!”薛紫的脸,在对上东林钰似笑非笑的眼神时,蓦地红了,她拉过睡衣挡住自己的身体,用力推着东林钰。

“等一会,我们一起起床就是。”东林钰说着,一把拉开了薛紫遮掩身体的衣服。人也俯了下去。

然而,薛紫的颈间,全部都是青紫的吻痕,东林钰先是一怔,脸色忽然一分一分地沉了下去。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昨晚很累,很累,动作也是很轻,而这些吻痕,又分明是激情之后留下的。他蓦地想起初见时衣衫不整的薛紫,还有她冲凉的时间,也远远地超出了平时。那么,是因为她昨晚在和别的男人在暗渡陈仓吗?

“我要起床了!”看到东林钰一分一分铁青的脸色,薛紫顺着他的眼神望去,这才想起昨晚的一切。她除了不安还有羞愧,脸色也变得苍白。知道再这样僵持下去毫无意义,于是,她强行推开东林钰,想要起身。

东林钰的手,用力地按住薛紫想要离开的身体,将她压地身下,然后抬起她的脸,逼得她不得不和自己对视。注视着她身上吻痕的眼眸中,仿佛初春的寒风,还挟着森森的凉意任何未放的蓓蕾,在他一念之间凋零。

过了半晌,他忽然沉沉地开口:“告诉我,昨晚你到底和谁在一起?”

东林钰的声音,仿佛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兆,字里行间全部都是狂暴的质问。刹那间,薛紫忽然觉得窗外的阳光都冰凉起来。她抬头,望着男子毫无表情的脸,心一分一分地变得冰凉。

原来,即便经历了那样温柔的昨晚,他还是一样不相信自己。原来,自己在的心里,真的是如此的不堪。于是,有寒冰,在她的眸中一寸一寸地凝结。仿佛清河之上的水,只看的到清澈却只能刺骨。

她就这样看着东林钰,表情一丝一丝地褪去,忽然冷笑着,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和谁在一起,又关你什么事?”

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让自己对他守节?为什么只准他放火,而不能自己点灯?薛紫可清楚地记得,关于他的花边新闻,可是层出不穷。

而他现在要和她讲所谓的“从一而终”,也太好笑了吧!

话一说完,她用力挣脱东林钰的钳制,一把抓过自己的睡衣,遮住了自己的身体。

“那你知不知道,若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后果会如何?”东林钰更加用力地捉住薛紫,强迫她面对自己,眼眸中,是不能言说的愤怒。这个女子,怎能如此对他?怎能在他最失落,最需要安慰时,给他如此大的打击?

听了那样的话,薛紫的眼神也凝了起来,她坐直身体,咬牙切齿地说道:“没有谁对不起谁,即使我真的和别人做了什么,也不关你的事,别忘记了,你和我之间,就只有契约。”

薛紫的话,彻底地激怒了东林钰。他红着眼睛一把扯过薛紫,将扔到床上,从牙关里逼出一句话:“那你就准备履行合约上的职责吧!”

说完,俯下身来,一把抱紧了薛紫,无任何前奏地挤了进去。开始一轮又一轮地掠夺。

就这样在她的身体里冲撞,就这样任并不陌生的快感充斥着所有的感观。东林钰在沉沦的同时,也充满了悲凉。

他是想好好对她的,也想过要和她好好的相处。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其实自己也并不清楚。

他只知道,昨晚,在她惊慌的眼神,在触及他时那一瞬间的放松里;在她因为怕极、也累极之后,毫无防备地倚在他的肩头沉睡时。

就在她明明在他的吻里沉沦着,却固执地想要推开他,温柔地问他:“要不要煮饭给你吃时。”就在他最失落的时候在她的身体里得到满足和轻松时,他就决定,要好好地对待这个同样不幸的女子。

然而,是她自己不要,是她无情地摧毁了自己想对她好的最后一抹信心,摧毁了他想要和她好好相处的想法。

于是,东林钰忽然觉得失望且愤怒。他再没有任何温柔可言,只单纯地发泄,单纯地想要平息愤怒。

如果不能动心,不能用心。那么,就恨吧,起码可以留住他渐去渐远的人,起码,她还在自己身边。

就在东林钰毫无防备地进入,疼痛,如潮水般袭来,薛紫倒吸了一口冷气,眼泪,连珠般地滑落。

她转过头去,仰望着紧闭的门口,不让东林钰看到自己的眼泪和疼痛。

他本来就是那样的人,所有的温柔,都只是她的错觉,所有的亲切,也不过是她的梦幻。于是,薛紫终于放弃了挣扎,只仿佛溺水的人,紧紧地揪住床单,强忍着恶心和愤怒,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就当做这是一个噩梦吧,梦醒之后,阳光依旧灿烂,风依旧可以吹散眼泪。

东林钰的发泄,在低吼一声之后,终于停止。他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被他撩拨得开始难受的薛紫,一朝事毕就抽身而出。一手拉过睡袍,转身进了浴室。

薛紫的身体,好象破絮般地丢在床上。她紧闭的眼睛,甚至没有睁开。只有眼泪不停地汹涌而出。

浴室的门关了又开,一身湿湿的东林钰穿好衣服,准备出门。忽然,他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然后按下了通话键,简单地“嗯”了一声之后,在电话里沉沉地交待着什么,一边说,一边开门而去。

那一天,天气依旧很好,阳光依旧很艳。那一天,风依旧吹过窗口,笑语依旧弥漫。只是,雅阁小区十一幢三零五的门,在东林钰离去之后,就再也没有打开过。

那一天,薛紫也没有去医院看望、陪伴薛蓝。

自从东林钰走后,她就躺在床上,休克般地一动不动。日光从东到南,光影一分一分地移动。薛紫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整个人,仿佛混沌状态。

其实,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就开始不适。那是因为她传承了母亲对酒精过敏的基因。只要一沾染酒精,她就开始发烧、难受。

整整一天的时间,薛紫的眼睛就没有再睁开过,甚至连动都没有再动一下。只任由身体一分一分地滚烫,额头也开始发烧。就连呼吸都开始艰难起来。

她静静地躺着,任由灼热如火般的烤炙着身体。渐渐的,由于脱水,人也进入了半昏迷状态。眼皮更是沉重得连抬都抬不起来。残留的意识里,只有焦渴在肆虐。于是她在半昏迷中喃喃:“水,水!”

然而,哪里有水呢?整个寂静的空间,只有时间静静地淌过。薛紫感觉到自己就好象是一具尸体一般,倒在某一个被人遗忘的角落,开始慢慢僵硬、腐烂变质。

东林钰下楼的时候,那个忠实的司机如忠,已经在楼下等待。看到脸色阴沉的东林钰,他先是鞠躬问后,然后绕到了车身后面,拉开了车门。

东林钰一屁股坐进车里,眼底,仍是未熄的余怒。

“少爷,是去公司,还是直接去西山墓园?”阿忠随后上车,在发动车时,恭敬地问了一句。

“先去公司。”东林钰的声音,是僵硬的,毫无感情的。他无意识地望着远处的花木扶疏,心中罕有地杂念丛生。

就在昨晚,就在今早,他还想着要带那个女子去他一个人去了十年的地方,去拜祭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那个人,就是他的妈妈,是曾经给予了他生命,然后凄凉地死去的那个人,年年凄凉年年等,他怎么能在如此盛怒的情况下去见她?

所以,原本安排好一切的东林钰决定先去公司。然后等心情平复一点时,再去墓园。那是因为,每年的今天,他都要将最好的状态呈献在她的面前。让她知道,她唯一的儿子过得很好,令她可以放心。

在公司里的东林钰,一个上午,都觉得心神不宁。他心不在焉地处理着公事,却不时地神游方外。 只觉得整个人,整颗心,都落在了雅阁小区,遗落在了那个被他发泄的女子身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