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正的神话和传奇人物面前大声说出这些名字，我觉得很傻。但小精灵们交换了一下眼神，摇了摇头。
"不。"
"不。"
"我们没有听说过他们。但如果他们是英雄，你肯定知道他们的故事？"
我犹豫不决，玛莎抬头看我。慢慢地，一个念头传入我的脑海，如此之慢，我无法相信。
当然了。如果小精灵们在污染的黎明之后就离开了--也许是工业革命--他们就不会听说过超级英雄或者--或者是此后的东西。
那么，这有什么关系呢？它不重要。这只是一个故事，而且是一个蠢故事。现代的传奇故事是为了通过销售漫画书来赚钱的。但我还是犹豫了。
曾经。
很久以前，有一个女孩穿着她撕下的窗帘做成的红色斗篷跳来跳去。如果我没有照片，我是不会相信的。如果我不得不承认，我还是去看了那些电影。
也许正是这一点让我转身又坐下来。也许是因为他们有点像，小精灵和我。我们可能在体型、气质......好吧，不是气质，而是我们的天性，凡人和精灵，都不一样，但我们在某个意义上是相似的。
"我确实知道一些故事。关于你从未听说过的英雄。"
"哈！反正它们可能不是好故事。"
但是，是我的错觉，还是现在所有的小精灵都在我的脑子里飘来飘去？他们簇拥得如此紧密，甚至豺狼都能看到一些东西。而玛莎正坐着，抬头盯着我，我看过去，看到其他一些豺狼孩子在远处盯着我。
那么好吧。也许，只是也许......？但我应该讲什么故事呢？他们都很傻，而且从文化上来说，他们没有任何意义。你怎么能解释他们所做的事情呢？
但我的另一部分说，这并不重要。它们是永恒的故事，细节可能会改变，但英雄仍然存在。所以我犹豫不决，然后看向火堆。哪一个？
一个黑暗，一个光明。如果世界上只有两个英雄，我愿意向从未听说过他们的人谈论他们，那就是这两个。
也许还有蜘蛛侠。但说实话，我从来没有那么喜欢漫威。
如果我说实话，我确实比蝙蝠侠更喜欢他一些。所以我抬头看了看天空。黑暗的风暴云仍然在那里，但它们正在一点点变清。我看到头顶上有一点蓝天吗？
也许不是。但这就是问题所在。所以我深吸一口气，看着小精灵、玛莎和天空。
然后开始。
"你相信......一个人可以飞吗？"
"是的！"
"不！"
"蠢货！任何凡人都可以用魔法飞行！"
"如果我们把他们推下悬崖，任何人都可以飞几秒钟！"
"闭嘴吧。"
他们安静下来，而现在我有了一个观众。我深吸了一口气。我的心不知道为什么跳得很快，为什么？这只是一个故事而已。
但这是个好故事。这是一个我必须要讲的故事。这是我坚持的东西，一个我希望是真的传说。也许，只是也许，那里有魔法。
"很久以前--不，是很远的地方，远到你做梦都想不到的地方，有一个男孩。他的世界正在消亡，但他的父母想让他活下去，所以他们把他送到很远很远的地方。不是通过咒语或任何种类的魔法，而是通过一艘船。一艘奇妙的船，由金属和玻璃制成。它带着男孩在空中飞行，比山还高，比最远的海还远，穿越世界，穿过太空。他的父母把他送走，让他可以活下来，而他们的世界却死了。他们的世界被称为氪星。但这个男孩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知道这一点。他走了很远，来到了我们的世界--我的世界，那里住着一对年轻夫妇。他们是两个人类，名叫玛莎和乔纳森-肯特，当男孩登陆他们的世界时，他们在船上发现了他。他们给他取名为克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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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它们对那些不听话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意义，但对某些人来说，它们意味着一切。
也许如果你长生不老，你就不会关心凡人生命的消逝，不会关心那些像蜉蝣一样忽隐忽现的人。但我认为你仍然会关心故事。即使历史与你擦肩而过，你仍会关心寓言。因为与凡人帝国的脆弱自负不同，有些故事是不朽的。
有时，人们写的新故事会成为传奇。也许超人、蝙蝠侠和所有其他伴随我长大的英雄故事并不是这样的故事。也许是。
但它们非常接近。
我不是讲故事的人，我也没有语言天赋。前五分钟后我的喉咙就疼了。但我有一个观众，他们挂在我的每一个字上，小嘴一张一合，玛莎和豺狼们也是如此。他们可能没有想到每一个细微的差别，但他们理解英雄，而且我认为他们也被超级英雄的想法所震撼。不是拥有[等级]的人，而是一个真正的超自然人，一个能把山举过头顶，皮肤比龙鳞还强，甚至能跑过最快的箭的人。
也许这一切都毫无意义，但那天我坐在火堆前，讲述我的世界里的故事。不仅仅是一个小时，不是五个小时，而是整整一天。我面前的火光渐渐减弱，然后随着豺狼们往上面扔木头而变得更亮。营地里熙熙攘攘，但慢慢地，安静地，豺狼们一边工作一边听着。
第一个超级英雄，但不只是他们。在我讲述第一个故事时，我意识到了一些事情，然后是蝙蝠侠的故事。这些人，这个世界......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故事，从来没有。而这是一个价值超过金钱的认识...
我稍后再谈这个问题。有些东西比黄金更有价值，这就是我告诉他们他们所错过的东西时，冰霜精灵脸上的表情。
"在一粒沙中看到一个世界
一朵野花中的天堂。
掌中握有无穷无尽。
永恒在一小时内。"
小精灵们从未听过这些话。他们的眼睛里真的有泪水，一些豺狼看起来也很感动。
有多少年了？两百年？三百年？差不多吧。对小精灵来说，我想自从他们离开后，似乎根本就没有时间。但是人类从那时起取得了多少成就？也许在道德方面的收获和身体的进化方面并不多，但在文学等领域却取得了巨大的进步。
他们也没有听说过《指环王》。整个过程中，他们在我的头顶上飞来飞去，大喊大叫。
"他们活着，他们活着！"
"指环!在黑暗中锻造，束缚灵魂！"。是的!人类怎么会知道？"
"小民们！他们记得他们！"
"去魔多！去伊森加德！到地球的尽头！"
"你们不能过去！"
"闭嘴！"
那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
我可以闭上眼睛，回忆起一千次我的听众对我几乎忘记的故事的惊呼或欢呼或做出惊奇和敬畏的反应。但有一个时刻让我印象深刻，我坐在满是星星的黑暗天空下，复述了《指环王》中的一个时刻。
骗人的记忆。这只是四部电影中三小时长片中的一段对话，但我一直记得它。
"甘道夫停顿了一下，开口说道。他微笑着看着皮平，说‘结束？不，旅程并不在此结束。死亡只是另一条路，我们都必须走的一条路。这个世界的灰色雨帘向后卷起，一切都变成了银色的玻璃，然后你就会看到它。皮平说，‘什么？甘道夫？看到什么？""
我环顾四周。我的听众都被迷住了。我吸了一口气。
"‘白色的海岸，还有更远的地方，在迅速的日出下，一个遥远的绿色国家‘。"
当我讲完时，我抬起头，准备结束这个场景，描述罗希瑞姆人来到刚铎的援助。但我停了下来，犹豫不决。我看到一粒明亮、纯洁、永恒的东西落在地上，融化在雪中。
一滴眼泪。
漂浮在我头顶上的精灵慢慢向下漂移，直到她就在我面前。眼睛对着眼睛。她盯着我，她的声音很平静。
"我错了，凡人。在你的世界里仍然有值得看和听的东西。"
就这样。我清了清嗓子，之后继续说话。但我感觉到之后空气中的变化，一种亮光。他们的小眼睛看我的方式有了不同。
也许，只是也许，并非所有的故事都是如此。我一直把故事讲到晚上，直到火光熄灭，大家都在打瞌睡。但我是笑着睡去的。
有些星期、有些月、有些年是不好的。但只要有一天，就可以扭转局面。
有一天，或者一个故事，一点点魔法。
这可能是我们从我们的世界带来的所有东西，但--
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