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一夕之间,安漓就被换了下来,组委会那边的意思是没有备选一说。

徐知亚愤怒地给拉克打电话,可如今的拉克已经是丧家之犬了。

别说是电话了,连个酒瓶子还要跟乞丐抢。

拉克正要去对面马路捡一个啤酒瓶,一只脚踩住了啤酒瓶。

少年逆着路边的灯光,身后事一个机器人保镖。

拉克抬起头惊愕地看向了那个胆小俊俏的男子。

忽然间,拉克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鲜血突然断了他的命脉。

“啊啊啊啊!您饶了我吧!啊啊啊啊!!!”惨叫之声不绝于缕。

但是在罗地的夜晚是很平常的事情。

“琼斯,处理得干净一些,回去之后不要让姐姐闻到了味道。”男子轻掸自己的白卫衣衣角,白色的手套没有沾染上一滴血。

琼斯道:“明白。”

夜,笼罩着整个奇光异彩的城市,诡异又带着魔幻。

这次的刺杀没有成功。

“桀夜,你知道该怎么做。”

那名叫桀夜的男子正在逗养着自己的虎皮鹦鹉,那目光宠溺非常,手腕上的铁甲护腕却变成了一条机械蛇,一口咬死了虎皮鹦鹉。

“义父,不过是一个小任务,再说了对方的出价也不高,并不值得我出手。”男子俊美的脸上带着最凶狠的温柔。

“话虽如此,但这次刺杀的人和帝淮有关系,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和帝淮一较高下,如今这个机会摆在你面前,你知道该怎么做。”

男子邪魅一笑:“我可真是太知道了呢,义父放心,在帝淮回到帝都之前,您会看到他的尸骨是如何被我玩弄。”

“现在不急,等百花巡演的时候,找个机会下手。”

“何时都可以。”

他跟帝淮之间的游戏这才刚刚开始。

万人敬仰的帝国少帅?

桀夜虐杀了另一只虎皮鹦鹉。

窗外的乌鸦发出了一阵怪异的声音之后,也被机械蛇给咬伤了。

“那就静候我儿佳音了。”

座上戴着骷髅面具的人沉狞地说着。

此时,帝淮似乎有些生气了,她不该如此冲动。

“帝淮哥哥,等等我。”

这也太没有绅士风度了吧。

帝淮就这样和她呕气,本来想去办个结婚证,结果被她气得现在他都不想打击他,心里还希望着,只要她服个软就行了。

可是汤茵茵一点儿也没有这个打算,还继续参加演练。

很快就到了百花巡演,这些天徐知亚没有过来找汤茵茵的麻烦,主要是想在百花巡演之上让汤茵茵失去脸面。

汤茵茵也不是毫无准备。

百花巡演的阵容非常强大,每一个地区都有一个节目。

大节目之上并没有罗地地区的名额,原因是罗地地区歧视异人,而这次众议院有三个议员都是异人,这就形成了反歧视。

这个苦果也只能让罗地自己咽了下去。

星舰远航,离开了满目疮痍且美丽的撒旦星球,驶向了远方的星球,不少人都想借着这个机会扬名立万。

“那就是罗地地区的代表,看起来也不怎么样?还有一个异人?天啊,罗地开窍了,还是向众议院屈服了?”

开窍是不可能开窍,罗地地区思想顽固,又是受到**的迫害,哪里还有闲心去处理异人的事情,最多是不要在明面上为难异人。

“我可是听说了,他们那边干着贩卖异人的活动,也不知道这一次是不是威逼利诱异人来洗白和。”

“他们那边好像是合法化。”

……

听着大家讨论异人,不是异人的听着也不怎么舒服,是异人的貌似也不太愿意听下去。

一个俊美的服务生走在星舰上,手里端着红酒。在这里,每一个地区的房间都有字母编号,而且一个房间住下五六个人都不是问题。

徐知亚没想到自己竟然和汤茵茵在一个房间,汤茵茵也没有想到徐知亚的脸竟然恢复得那么快,不愧是下毒的人,解毒的速度也快啊。

徐知亚气愤地走了出去,没看路,撞到了一个服务生。

“你会不会走路?”徐知亚骂道。

服务生却是已经走远了。

“这个服务生真是太目中无人了!”再怎么说,她也是当过几年小公主的人,哪里被这样无礼怠慢过。

等到她追了过去,服务生已经不见了。

汤茵茵正在和檀月潇有说有笑,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女士,您的香槟已经到了。”

香槟?她们没有点香槟啊?

难道是徐知亚?

像徐知亚这样的大小姐还真是有可能。

“我去开门。”汤茵茵离开了凳子。

“宿主,等一等,这个人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听完了小香孤的话,汤茵茵放在把门手上的手停顿住了。

“不好意思,我们没有点香槟,请你不要打扰我们。”

门外的人压低了声音道:“这样啊,那可能是我记错了。”

记错的可能性不太大,恐怕是上次的那一批杀手。

过了一会儿,男子看了一眼墙上的人员名单。

“会不会是徐知亚小姐点的。”

小姐,女士?他对徐知亚的称呼是小姐而不是女士。

汤茵茵开了半边门,一个拽劲把服务生拽倒在地,狠狠地按在了地上。

“茵茵……”檀月潇觉得这事不简单。

汤茵茵反手一个关门锁门。

“说,你是谁?”汤茵茵的手劲用大了,一不小心脱臼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啊啊啊啊,疼疼疼,你放开我!疯婆子!”服务生感觉好似泰山压顶,他的腰从来没有如此遭罪。

一道冷芒朝着汤茵茵射了过来,汤茵茵下意识别过了头,紧接着,那人见有机会,如同游鱼一般挣脱控制,炸开门,逃跑了。

“警报,警报!星舰发生爆炸,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汤茵茵叹了口气,大意了。

那个女人是什么怪力?不过他竟然觉得挺舒服的,这是怎么回事?

有意思,帝淮的女人是吧?

早晚,汤茵茵会跪倒在他的衣冠之下!

“茵茵,你没事吧?”檀月潇关切地问道。

“没事。”就是有一点可惜了,早知道给他种下菌丝就好了。

“人没事就好,那人敢堂而皇之闯进来,肯定留有后手,你得小心一些才是。”

汤茵茵深以为然,她还没有见过那么嚣张的杀手,似乎恨不得所有人都注意到他,要是普通的杀手,哪里会想到用炸弹来炸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