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红柿小说网 > 古代小说 > 一品江山,双面宠妃复仇记 > 第一百十二章:怨念载意念叨(上)全文阅读

"整日都跑着出去,可是嫌得此处容不下你是不是?"

念奴根本便不曾会想到,她这一回来,倒是与翠儿她们一同相遇。

原本不愿理之,亦是可一走了之,却偏偏被翠儿喊住。

站在院中的她,看着陆梦娴从厨房内出来,下意识地伸手示意着她前来。

回眸一笑地望着那个翠儿,毕恭毕敬地一道言和道:"翠儿姐姐,我怎么会嫌弃此处。如若嫌弃,当初也不回前来。"

这里自然安静了不少,可是看着她们四人那张嘴脸,便是不悦。

对于此处,倘若没有她们四人,想必倒也过的安分些。如今,她还得处处提防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虽说,迷晕她们四人,足以让她们受了罚,倒是在她们心中不免会怀疑。

那时,她便是在想,就算是怀疑她亦是不怕,毕竟她们根本便没有任何的证据可证明罢了。

对于她私下所做的事,她从未有过丝毫的担忧,对于她而言,根本便只是不在意。这些,都是她们应受的。

翠儿将手中的盒子放于地上,身旁站着的萍儿,亦只能无奈地拾起着。

上前便是一番审视地看着她们二人,一旦念奴不在,她们也不敢随便使唤陆梦娴,毕竟,那几个老家伙又怎不会看出端倪。

打量的双眸看着她们二人,轻声地低沉质问道:"当初你可是怎么答应我的事,你可都忘了?"

"念奴自然不敢忘。"

念奴看着翠儿这得理不饶人的心性,足以是像极了赵思柔。

如今,好不容易让赵思柔离开宫婢的住所,倒是一直阴魂不散的却是此人罢了。

可偏偏,就算是当初应允了又如何。

她们暗地里做出的勾当还不知有多少。

"这几晚,你究竟跑到何处去了,害我们前去送去。"

听之,又怎会不知,她这番话的言外之意。

故作微欠着身子,浅然一笑之:"既然如此,这几日就让我亲自掌厨,便不劳烦姐姐们了。"

一旁的萍儿,下意思地上前拉着翠儿,生怕她一时被念奴所糊弄。她这张嘴,就连顾嫂都能糊弄,又有谁人不能被'迷惑';。

"不必了,这些不由任何人插手。"

不得任何人插手?

可偏偏,送食倒是肯愿,如今此事倒是推三阻四。莫非,那一日那晓月所说的可是...

'这些年来,也只有夜间才吃得食,而送来的食物,虽说啊人吃的,但是从未如今日这般丰盛。';

那一日,她再一次将她们迷晕,特意亲自掌厨送去,才得得以听到此番话。

可从她的言词之中,这一天一食,这铁打的身子也承不住,何况是两位娇弱的女子。

也不知,在那儿屋子中,她们常年被关在里头,也不知换洗衣物,可是如此解决?

脑海中一时想起那一画面,指尖则是放于鼻口处,到似嫌弃之意。

可偏偏,心中倒是多了几分不该应有的心思。

如今,她只是在意,为何她们进入厨房,从未让其余人插手,还是说得这里有不得告人的秘密不成?

眸光不禁看向着厨房,眉宇之中骤然紧蹙。

身子下意识地一转身,翠儿一眼便是注意她胳膊上的划痕。

微眯着双眸,立即一把抓着她的手,审问道:"你这衣服上,怎么有血迹?"

血迹?

听闻,极冷静地看向着胳膊上的伤口,方才她只顾着回来,一时倒是忘却了自己身上还有伤口一事。

她不怕任何怀疑,毕竟,如此夜色又有谁人能清楚的看到,这伤口之处可是被何利器所划伤。

风轻云淡地缓缓开口道之:"听说今晚薛昭仪宴请皇上,就好奇去看了一眼,谁知亭**了一只鸟,所有人都惊吓逃窜。不幸,我被她们推到在此地,不慎被树枝所划破。"

宴请?

她们都不知薛昭仪宴请一事,她的消息倒是比任何人都知晓。

就连一直她身边的陆梦娴都不带在身边,心中亦是***困惑:"娘娘的宴请,你前去又与你有何干系。"

陆梦娴见得翠儿如此咄咄逼人,一直站于身旁的她上前便是挽着她的手,不安地宽慰地问切道;"念奴,你怎如此不小心,伤口可还有事?"

念奴看向身旁的她,眸光中却溢扬起一丝别样的神韵,故作安然自若地道之:"幸好遇见了宁王,这伤口已经处理过了。"

话音刚落,念奴便一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却只是见得她默然地点头,则是轻声地一道:"那就好,还好无碍。"

宁王?

她们这一辈子都见不得宁王一面,唯独她一个小小的宫婢,也能受到宁王的厚待?

半信半疑地则是轻扬一笑,这一笑却是诸多的讥讽之意。

故作地长舒一气道之:"有些人天生的命好,还能让宁王亲自相助。"

"先前,我便与宁王相识,宁王终究对我有恩。"

她知晓,翠儿此言何。

向来她都不愿多费些口舌与之解释,可偏偏,今日她就想特意地解释一番。

"这些我可不愿听得。"过多听得她与宁王早已相识一事,根本便过多的知晓此事。

转身便是萍儿拿着手中的盒篮,一把将从中夺过,亲自放于念奴的手心,刻意地一番的叮嘱道。"这几日,你没有前去送饭,那些院中的衣裳,你必须都给我洗了。你可有什么怨言?"

"自然是没有。"

翠儿见得她在此事上倒还有识趣,挑着眉宇极为欣慰地一走了之。

"念奴,她都如此待你,你为何还..."

"不就洗衣裳,又有何难。"

"可你有伤口,不如我帮你一同吧。"

陆梦娴对于她此番做法分明便是不解之意,明明翠儿方才是刻意为之,而这些分明便是不是不归与她管之,却偏偏去趟这浑水。她对何事不满,都自然是不会忍气吞声,唯独此事却是如此冷静。

不管,此事可否与她的姐姐有关,可见她被如此'欺负';,着实抱怨。

若非她方才有意拉着,想来定会开口。

而看向井口旁还未洗净的衣裳,着根本便是故意刁难。

念奴看向着自己的伤口,此处早已无先前的疼楚,根本便是无任何的大碍。

双眸亦是看向那满满堆积的衣裳,嘴角不由地扬起一抹狡猾之意,与其放宽地浅然一笑之:"无碍。你先回去休息便是,若是让她们知晓,往日还不知如何变着法的对付我。"

特意轻推着她的身子,一时想起一事,眉宇之间则是黯然一皱,轻声地缓缓蠕动着唇道之:"你就,没有想问我与宁王如何相识?"

"你说什么?"听得身后念奴的喃喃自语,一直在细细回想着,她方才说得,却无任何的印象。

"没什么,我只想告诉你,往日定要记住,不管日后她们对我有任何的举止,你都不能随意的开口,可明白了。"

听之,陆梦娴虽不知她此番做法有何别样的心思在其中,但她的所作所为她自然是坚信的。

见她根本没有听得方才所说,而她亦未曾想问于此事。也不知,她的心中到底如何想着此事。

还是说,她根本听见了,却不知如何开口?

她的心中一直都是爱慕宁王,说出口又有很难。

站在院内从窗外便可一眼看到陆梦娴躺下的身影,也不知此时的她心中如何想之。

她若是肯,定然帮她争取一二。这样一来,在此处也不会多余。做何事之前,都要想着如何甩开她罢了。

如今她倒是后悔,为何会带着她一同前来。如若不然,想必一切都不会躲过是思虑一番。

提起着手中的盒篮,歪侧着脑袋,打量着盒篮并无任何的蹊跷之处。

而每一次从她们手中拿过时,所有的轻度都是相似的。唯独,两次是她自己亲自下厨,却是与之不同。

那时便是在想,与她们所做的膳食根本便是不同。本来便是不知她们准备了何物罢了,就再无细细想之此事。

而今日再次问题,见得萍儿如此遮遮掩掩的样子,此事之中定然是有猫腻。

可偏偏,为何只是一天一食?

此事,至始至终都未曾解开过。有些事,亦只是下意识地想起,才会觉得此事极为的令人疑惑不解。

翌日

朝阳斜落,春暖花落。

一缕斜照的光鲜,透过桶中的水所散发出的光芒,隐隐折射而出。

院落之中,一排一排一眼而望,足以是清晰可见挂满地衣裳。

飘微然扬起地衣裳,却能依稀地看见躺在地上的人儿,头身子却是趴在椅子熟睡着。

修长地睫毛不停地动着,双眸渐然地将其睁开。并未熟睡其中的她,灵敏的耳朵依然能听到周围是一举一动。

见这升起的光,这个时辰她们也该醒了过来。

望着木桶中还未洗净地衣裳,嘴角不由地扬起一抹耐人寻味地一笑。

"念奴,你怎么干着她们四人的活?"

顾嫂从房内出来的第一眼,便是见院中还是第一次将衣裳挂的满满当当。

惊讶的她,原以为是她们四人如此勤快罢了。万不曾想到,竟然是念奴。

见得她独自一人洗着这些衣裳,而这些本身便不是她所干的活。

听之,她仅仅抬眸而望向,双手依然在木桶中浸泡着。不紧不慢地徐徐一道:"想来是昨晚,我私自跑出去看薛昭仪为皇上设宴,便多待了些时辰。被翠儿姐姐看见,便是罚了。本想一晚便可洗完,途中着实太困了就睡着了。"

"这院子什么时候如此热闹。"

翠儿一走进这院子,掌心捂着打着哈欠的她步步走来。见得一整晚,那念奴倒是有如此成就,心中何曾不是暗自窃喜着。

悠然地步伐走向前,眸中却似热闹般地看着洗着衣裳的此人。

顾嫂听得她如此风轻云淡之言,甚是不满地一掌挥落在她的脸颊上。

听着这一声脆响,一直埋头苦干的念奴,下意识地抬眸看向她那狼狈的模样。心中,何曾不是暗自窃喜。

"念奴是我院中的人,还轮不到你来处罚。"

"她做错了事,自该罚之,何况也是她心甘情愿的,我可没有逼迫。不信,大可问萍儿便是。萍儿何等的老实,顾嫂不会不知。"

捂着脸上的这灼热的疼,又是看向还在洗着衣裳的念奴,微眯着双眸何尝不是充斥着怒气。

昨晚,她只是让她洗衣服,明明这是她应该承受,如今反而告状,满腹的心机。

愤愤不平的指着她,不满道之:"何况,这些我并未说得让她全部洗完,她自作主张罢了。"

"其实,昨晚..."

念奴听得这如此熟悉的声音,不必抬眸一看便知晓是谁。

仅仅只有一晚,却是将她昨晚的话忘得倒是一干二净。此事,她自己自由主张,,根本便不需要任何人来替之解围。

这,简直便是多此一举,根本便是得不到任何回报罢了。

双手随意地擦在身上,故作尴尬地一笑,急忙解释道:"是我干起活来给忘了翠儿姐姐的叮嘱,是我不好。"

"你可别在这儿惺惺作态,你这点把去深宫当个娘娘,也好比在此处装模作样的好。"

翠儿见得她如此做作派,先前还未觉得她有任何的心机,如今看来倒也是满腹心机罢了。

惺惺作态?

她如此做派,本身便是惺惺作态。

她又不是什么人都可言听计从,什么事都可心甘情愿。

昨晚若非假意附和,又怎能让她们几个好过。就因,她们何事都撒手不管,倒是占尽了便宜,这点好处她亦是想要拥有,自然不得让她们轻而易举的得逞。

原本,这些衣裳昨晚是该洗完了,可她偏偏故意为之,就想让想顾嫂亲眼看到,让那翠儿往日不得如此嚣张。明知是不可,可足以让她们有些苦头吃,那日的处罚倒是过于轻巧了些,还不足以'泄恨';。

"一大早的在这儿吵什么呢?"

念奴见得周褚姑姑前来,毕恭毕敬地微欠着一道:"周褚姑姑,只是翠儿罚昨晚念奴晚些回来洗些衣裳罢了。"

"你们四人在这里只是犯人的身份,没有资**令她人,可懂?"

"我们也只是..."

周褚不愿听得她们有任何一句解释的话,立即将之打住。

"念奴,你们二人跟我前来。"

听之,一直不解的陆梦娴,紧紧挽着她的手一同前行。

就连念奴,亦不知究竟是为何而为。

翠儿见何人都对念奴如此之好,明明昨晚是她犯了错,又与之何干,倒也白白挨了一掌。

看着那桶水,愤懑地便是一脚踢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