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红柿小说网 > 古代小说 > 一品江山,双面宠妃复仇记 > 第一百五十一章:禅语曰般若心全文阅读

禅语佛曰:秋至叶飘零,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自然。

眼前所见的这周围,还未曾道秋至,却能看到飘零而落的叶。春至还未退却,夏至却悄然而来。

一丝炎热的温度,如若能化解一人身上的冷意,想必定会如着烈焰之火,笼罩在这身周围罢了。

后宫之中何曾不是有人相传,这薛昭仪才是这宠冠后宫之人,这几日反而皇上一直往朝华殿前去。

反而是她,为妃之日起,何曾不是受到冷落,原以为,父亲回宫后,皇上便会宠幸,却不曾想到,依然还是如此。

脚下步伐***地变得慢了些,此时此刻她的心全然不在此处,满脑海之中,却诸多不解,她又该如何得以宠幸。

余光渐然地往右一看,嘴角却是不由地扬起一抹得意地笑意,上前便是阻拦一道:"这不是当初对本宫蛮横无礼的宫婢,如今在贵妃娘娘身边,这官衔升了不少。"

每一次前去朝华宫请安,她都毫无任何机会与她说上几句。却不曾想到,从皇上手中所救下的她,反而还能成为贵妃娘娘身边的贴身侍女,她这手段还真是令人望城莫及。

见她阻拦,君歌何曾不是隐忍着怒意,故作言和微欠着身子道之:"奴婢参见..."

还未道全的她,却是见得她身边的侍女将之夺走手中的锦盒。

赵思柔见她这般无奈地任由人摆布而不能怒,这便是她最愿看到的场景。当初她竟然敢帮着张梓熙说情这件事一直都记在心中。也不知当初她何来的胆子,一个宫婢能有如此胆量,倒还真是少见。

"难得你不会跪下请安,崔嬷嬷教你的规矩可全都忘了?"

听她这言语中的怒意,她又怎会不知为何事而不平罢了。还不是因上次那件事,一直在她心中怀恨在心罢了。

而此时的她,这掩藏中的锋芒断然不能在节外生枝。

这几日在朝华殿,这皇甫梦瑶看似面善之人,这心思亦是比她人更为缜密。

倒也知晓,为何当初梓桐再三言道不可将自己的锋芒展露,只因在这后宫之中,不是有如此多的机遇都可化险为夷。如若她一不小心,便会掉入别人是陷阱之中。

如今,她只有忍辱负重。

"怎么可是不服?"

见她下跪时,却是满脸的不服,她也不知一个宫婢,何来如此大的脾性。

主子一声令下,在这皇宫之中,哪有何人如她这般。

"奴婢没有不服。"

没有不服?

不屑地则是轻言一笑,悠然长叹道:"本宫还记得,当初你还想诬陷本宫。若非贵妃娘娘救你,你以为还会站在本宫面前不成。"

这一跪,她自然不服。

微然上扬的弧度,不屑地轻声哼笑着:"贵妃娘娘还在亭苑等候,奴婢不得耽误了时辰。"

亭苑等候?

赵思柔轻撇了她一眼,看向着锦盒中的糕点,眉心微然紧蹙,怒意而又低语地质问之。

"这些糕点,可是皇上最喜欢的,贵妃娘娘可是与皇上一同?"

皇上?

在这宫中,她唯一能记在心中的便是,身为奴才切不可道出主子的行踪。

就算,此时此刻他们二人在一处,又与她何干。

就算太后来此,断然不会如此质问。

微眯着双眸,见她如今倒是如此嘴硬。直起着身子,若无其事地走上前去,故作无事地踩着她的双手。

见此,丝毫不曾觉得痛楚的君歌,亦只是不屑地轻扬一笑。

"本宫在问你的话,你竟敢无视本宫。"

无论她如何相言,这君歌倒是不曾开口道出一句话。

就连脚下狠踩她双手的力道,何曾不是撒着怒气,可偏偏她竟然一生痛楚都未曾发生,到似丝毫感受不到痛意。

就连她抬眸所凝视的眸,这恨意更似嗜人骨血。

"收起你这副嘴脸,看得倒是令人作呕。"见她双眸充斥着血丝,她平时最厌弃的又何曾不是一个下作的人用这等眼神相视时,根本便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提着裙摆将其收回的脚,而她那双手早已微红,可偏偏这罚还只不过是小罚罢了。

君歌看着她这双眸中的厌恶之意,何曾不是轻蔑地一笑而过。

见她如此,而她自己却不能轻举妄动。

看着这被人践踏踩在脚底的双手,从自入淮王府之日起,她便不会有任何人轻易的践踏。

就连府中的那些姬妾、王妃,又何曾将其放在眼里,不过只是眼中的一粒沙子罢了。

对于赵思柔,就连一粒沙子都不是,只因她从未将她当人看罢了。

若要狠,她这一点手段,不过只是寻常的把戏罢了。

微眯着双眸的赵思柔,看着她这一副丝毫不曾畏惧的模样,便是厌恨。

她除了一张伶牙俐齿的嘴,便是属她那双从无畏惧的双目,她这自以为是的样子,又有何人会怜惜。

如若此时跪于面前的人是张梓熙,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皇上定会心疼。而她,根本便是被抛弃之人,她这身份卑微之人,又怎会有人怜悯。

赵思柔示意着安蕊手中的锦盒,安蕊亦是将其放入她的身前。

此时蹲于她的面前,这般看着她此时的惨状,还不是最为惨之的模样。

此刻,君歌的双目一直在那锦盒中,当她从拿走锦盒又再一次放入自己眼前时,便是知晓今日落入她手中便是自投罗网。

如今她若非是隐藏锋芒,就她这点把戏,又怎会唬住自己。

亲眼见她的手伸向这锦盒,下意识地伸手反被她所抓住手腕。一时愣然的她,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毫无当时的灵敏,反被她所扣。

"你说,这糕点撒入地上,皇上可会怪罪于你。"

低沉之音,徐徐道来:"你敢。"

看着她这双手,虽还未曾颓废,倒还是如此的灵活,又怎会让她有此等机会。

将锦盒端入手中,倒是拿起糕点,放于眼前久久地凝视着。

故作害怕地站起着身子,一手放于心口处安抚着:"怎么不接着隐忍下去,你可知,这番话着实将我吓着了。"

见她如此装模作样,足以见人作呕。

身子渐然直起着,不屑地轻扬一笑,眸目中却是可笑之意看向着她。

"赵思柔我警告你,你如今怎么待我,往日我定会百倍的奉还于你。"

奉还?

拧紧着眉宇,下意识地微侧着身子,眨巴眨巴眼眸,方才她并未听错,她竟然如此大言不惭,往日定会奉怀。

讥讽地一笑,却也只是无奈摇头罢了。

一个下作的宫婢,一辈子都不会飞上枝头变凤凰。

听得这番话,着实令人可笑至极罢了。

"娘娘,此人断然不能轻易的放过,上次竟敢诬陷娘娘,幸好皇上深明大义,不被此人所蛊惑。"

在这宫中多年的安蕊,还未曾见过如此嘴硬、刁蛮的宫婢。

如若当初贵妃娘娘不曾所救,她今日又怎会在这儿大放厥词。

"既然,你如此不识大体,今日就算是皇上下旨处决与你,想必贵妃娘娘也救不了你。"

"这..."

话音刚落未久,她还未将手中的锦盒倾斜而下,还未反应过来时,便是亲眼见锦盒从中而落入地上。

一旁的安蕊抬眸一见是宁王,下意识地便是往后退之。

为唯独一人,却是亲眼看那看着赫连烨前来,亦是如何将锦盒洒落地中,这一幕幕一直都尽在她的眼中。

而她只是不知,赫连烨究竟何时而来。

只要他出现,她又怎会不知,他会护着。而她自己绝非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何人真心相待,她心中自有数。

对于赫连烨,她只能将这些恩情都牢记于心,待往日一一还之罢了。

如今,她却只能隐藏锋芒,利用宁王。

"宁王,你这是做什么?"

赵思柔看着这被打翻在地的糕点,见这宁王前来,还特意打翻此物,不知意欲何为。

却是见他亲自扶起这贱婢,心中之愤懑何曾不是怒涨。

见况后的安蕊,搀扶着娘娘,轻声言道之:"娘娘,这宁王前来..."

一时语塞而道不出口的她,却听得身后渐然传来一阵怒意,传入耳畔之中。

"这锦盒是本王打翻,漪妃娘娘大可向皇兄告状。"

"这手,可有伤着骨头?"

见他,一直关切的便是这受伤。从被扶起的那一刻起,她这七年里,何曾不被罚之,又有谁亲自将自己扶起,向来都是她自己一人站起。

却未曾如今日这般,竟然还有人慰问手中的伤。

双手被其包裹在他的掌心,这掌心的温度,熟悉的令她心中狠狠地一刺。

"宁王今日为这个宫婢..."

赵思柔一直便是见得这宁王背对而言,而他们二人方才的那番窃窃私语,虽不知讲得是什么,如此轻声细雨,想必定有不得告密之处。

见他们二人如此亲密之举,一时却是想起有一晚曾见过。当时,亲口道出她的名字——君歌。

肆意一笑之:"本宫想起来了,当初在**时,宁王便是与念奴,不是宁王亲口喊她为君歌,想必君歌当初所私会的男子是宁王。宁王不娶本宫的义妹,倒是看上了一个下贱之人。"

原本想要惩戒她一番,却不料让她得知了一个秘密。

如若此秘密告知于赵妍雅,她不知该有多可怜。

可怜到,宁王居然对一个宫婢如此怜悯,却对她视而不见,活得竟然不如一个宫婢,这等耻辱,想必无人能承及。

"即使再卑微的人,亦比漪妃娘娘更为有骨血。"

赫连烨将她的双手放于掌心,轻柔地亦是安抚着她,并是摇头亦是让她宽心。

见此,君歌看着他的双手渐然地离去,她却是下意识地想要捕捉他的手,却只是擦手而过罢了。

这场景,极其的熟悉,可就算是熟悉,她再也想不起来了。

转身而去是赫连烨,眸中的异常的冷意,刻意告诫道:"本王倒是要提醒漪妃,本王从未说过要娶赵家之女。"

娶不娶,此事皆与她无关。

而她,只不过是想看赵妍雅的笑话罢了。这么多年来,一直忍受被她的羞辱,还不如亲眼见她被一个奴婢比下去,亦为大快人心。

一时走神的她,却是见宁王想要将君歌带走,见此,立即便是上前阻拦。

"宁王今日要将此人带走,就不怕本宫说此人勾引宁王之罪。"

勾引之罪?

此罪,对***歌而言向来都是不怕。

而对赫连烨,又有谁会听信她的片面之词。

赵氏的子女,也唯有这赵思柔倒是会兴风作浪。

"如今,皇兄已经将她赐给本王,她便是本王的人,如若她有任何的伤,到时候本王在皇兄面前说起此事,孰轻孰重,漪妃娘娘自当是个明白人。"

"不过是一个宫婢,做错事,难不成皇上还会袒护不成。"

区区一个下贱之人,身后竟然还有人护着,倒也是稀奇。

可偏偏,她终究咽不下这口气。

好不容易有机会让她受罚,又怎能轻易的放过她,何况,谁人能信之,皇上将此人赐给宁王。

"漪妃娘娘,能在此处与本王多费口舌之争,还不如此刻便是去找皇兄。"

听她这些话,无论说得多少,倒也是于事无补,何曾不是令他一番头疼。

有些事,他断然不会道言第二遍。

赵思柔一时怒意,被宁王如此言道,竟然是一时语塞,无法开口。

君歌见她倒是无话可言,伸手抓着他的衣袖,靠近于他的身后,轻声言道:"宁王,此事本不该你出面才是。"

这件事,本便是与他无关。

他这一出面,为了一个宫婢而与皇上的妃子争执,倒不知会在后宫之中传的如何沸沸扬扬罢了。

她宁可自己解决此事,倒也不愿让他卷入这场'硝烟';之中。

温情一笑回眸的他,亦是温柔相待道:"有我在,别怕。"

听得他这番话,心中却是愣然。如此温情相言,更似兄妹之间的关怀。

可偏偏,在他所言之中,却是有着另一层不为人知的用意。

却是见他如此尊贵的身子,拾起地上的洒落的糕点,递给而来的赵宇哲时,他此次的做法,却是令人费解。

"宇哲,你就带着此物,去面见皇上,说是本王不小心打翻了皇兄锦盒。"

"若是皇上问起这宫婢一事,岂不是..."

不紧不慢而来的赵宇哲,方才那一幕远远的便可听到他们的争执。

听他所言,确实是他一时未曾考虑,即刻再次叮嘱道:"你便说,本王顺道将她带走,商议前去南启一事。"

"属下,这便去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