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红柿小说网 > 古代小说 > 一品江山,双面宠妃复仇记 > 第一百七十五章:解忧愁绫段弦全文阅读

"你我之间根本不相识。"

不认识?

薛芷婼看向手中的这散去记忆的药,此药曾是淮王亲自交于她的手中,只为寻得机会让她服下。

而她自己本不该有此等心软,可偏偏君歌是她看着长大,从小她就为人和善,只是不愿多话罢了。

这么多年来,她都一直记得自己好。

可这两年之后,发现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听到她说出不相识时,她的心又何曾不是一阵。

双目的余光渐然地察觉一丝的缝隙将门打开的瞬间,***淡然地将手中的药放于腰间。

一见是絮儿,迫不及待地寻问着:"查的怎么样?"

絮儿一进屋内,双目亦是不敢四处张望一二。所见之处,倒是不曾有皇上的身影。

上前轻声道来:"昨晚,好像又死了一人。"

又死一人?

前几日,刚刚死过一人,才没多久又是一条人命。

只是不知这件事可与君歌有关?

毕竟,她擅自做主又不是一次了。而她可是淮王身边的杀手,随便一条人命在她手上宛若捏死一只蚂蚁一般。

如若真是她,虽不知此行的目的何在,但还需护着她。

她们二人入宫的目的皆为相同,寻得皇后是她们作为一枚棋子最为有用之处。

倘若这是君歌的一个计,皇后亦尚在人间,想必定会对皇后不利。可她这番做的目的究竟为何?

而她自己,却偏偏只能深锁在这皇宫之中。

端起茶杯,不禁地看向茶杯中的倒影着自己模样。都说她像极了皇后,可她终究不是那个人。

挂于王爷书房中的画像,当初亦是亲自带去前看。而她对王爷,早已有了深深的眷恋。

若不是当初的一念之差,兴许还能陪伴再侧...

深思的心中黯然一道:'皇后如若还在世,想必王爷定会不顾及任何一切定要救出。那时候,自己已经毫无胜算。';

她向来都知晓王爷的心思,却偏偏终究得不到。

回眸看向纱帘内之人,放下手中的茶盏,轻声道之:"何人竟然如此猖狂,敢在宫中杀人。"

"奴婢听说,此事还惊动了太后,昨晚接手的是***。听仵作说起,毫无任何的外伤,死因是那条白绫。"此事,她亦是从小姐那儿得知。毕竟,昨晚发生的事,虽说都是早已遍布,可无一人知晓,昨晚前去之人竟然是赵妍雅。

对于赵妍雅,她事无任何在意,而她只是好奇,这人究竟为何要用白绫给人自杀的现象。

"用白绫杀人?"她怎么记得,第一次传出宫婢死于湖中,原以为是凶手将其杀害抛尸罢了。不曾想,这'罪魁祸首';竟然是条白绫。

'念奴,何时你的手段如此的残忍?';

宁愿她扮鬼吓唬人,而这在后宫之中引起骚动,这手段过于狠毒。

其实,在她的心中甚是不愿找到皇后。

如若她真想用这件事来知晓皇后的下落,宁愿此生都无踪迹可寻。

絮儿见她双目垂下,却依然能看到她眼中的怒火。而她,已然知晓她的身份。如此相似之人,除了一人定然不会有错。

'阁主当初的猜测,倒是真的。';

"发生何事了?"

薛芷婼渐然地听到一人的声音后,示意着絮儿退下。

"皇上,臣妾倒是有一事要禀告。"

睡眼惺忪的赫连宬,一把便将她搂在怀中,亲昵地吻落在她的肌肤中的每一寸。

"何事要禀告?"

听他如此不在意此事,就连那一晚君歌扮鬼吓人,回到寝宫也未曾听到他说过任何话。

而是他过于忘乎一切,情不由忠的二人又何曾不是...

"宫中又在流传皇后一事。"

皇后?自从那一晚后,他总能梦见她的模样,亦能清楚的记得七年前。

他根本从未放下,只因他恨。

七年了,他从未放下过自己的心魔。也不知,这些年来,他又为何不去...

不屑地则是轻扬一笑之:"怎么,可是皇后的鬼魂又回来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对于此事甚是漠不关心。似乎,对于皇后自始至终都未曾爱过。

听之,薛芷婼亦是觉得今日的他,比以往甚是非比寻常。

从怀中起身,抬眸看向他,故作长叹一气道之:"像是皇后的鬼魂在作祟。"

"今日一早,你这倒是满嘴的胡话。"

鬼魂?

这皇宫之中,又何来鬼魂杀人。

他,根本便是不信当真是她的鬼魂。

"臣妾说得句句属实。"

她所言的这些,又何来的胡话。倘若真是胡话,她也不敢随意提及皇后一事。

说到此事,她向来一直都看向着赫连宬,而他的一举一动向来都是如此的诡异。

赫连宬将她的身子推开,潇洒地一坐,亦是满语警告着:"朕说过,那些只不过是她们胡言乱语,这世上又岂会有鬼魂作祟一事。"

瞧他如此不信,故作对于此事***不解地继续道来:"那为何,宫中会无缘无故惨死两人?"

"兴许,是她们无疑是..."

"皇上根本不知她们如此死,怪不得无话可说。"

欲言又止的他,此事却是无法为之反驳。可不管如何,他自始至终亦是从未信以为真。

甚是尴尬地轻声咳嗽了一番,心中甚是有些疑惑,宫中惨死之人究竟是如何被人杀害?

可当真是鬼魂一说?

"她们是如何死的?"

只要她对此事不解,而他再怎么补信以为真、毫无在意,到最后依然还是会问之。

毕竟,这一切本就是让人后怕一事。

所有的谜团,都是来自于皇后。

而王爷曾说过,这世上所有人都不知皇后去了何处,只有赫连宬是唯一知晓之人。

"被人用白绫勒住而死。"

"怎么会是白绫?"

"最为奇怪的,前几日发现的尸体是在湖中,昨晚是在树上。"

见他一听到白绫,似乎这其中倒是有几分隐情,不然又怎会如此的激动。

故作一番谨慎试探道之:"臣妾不知,今晚,亦或者过几日,还有多人宫婢会惨死。"

湖中?树上?

这一切,反而都成了一个谜。

透过他的双眸,她便能知晓,无论他如何掩盖对此事的漠不关心,那双眼睛从来不会骗人。

对于此事,他还有几番凝思。

"臣妾如此一说,皇上还不信吗?"

信?

他,又为何定要信。慵懒地倚靠于后,拧紧着眉宇且然一道:"这件事,贵妃可是知晓?"

"此事就连太后都惊动了,最晚听说是太后派赵姑娘前去。"

赵姑娘,赵妍雅?

不屑地轻笑之:"太后也真是,怎就如此不避嫌。"

"太后向来看重赵家,对赵家那位义女,倒是比..."故作不曾言下的她,甚是不敢多嘴一番。

"赵妍雅终究只是一个养女,太后所作所为皆同为女儿相待。都要将朕都压下去了。"

一说起这赵妍雅,之前还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如今,这手倒是要伸手后宫之中。

也不知,太后究竟给了她多大的胆子,这件事竟然让她一个外人插足。

上前安抚着他的背脊,能让赫连宬生得如此大气的也只有赵氏。

每一次提及赵氏,他定会恼羞成怒。

俯身贴近着他的肩膀,娇嗔地在他脖颈之处磨蹭着,徐徐道来:"想必太后极为信得过***,再说她的父亲还立了功。"

"若非当年宇文氏一族灭门,又岂会有如今的赵氏。"

立功?

这功,他们赵氏自当领的起。

握着她的手心,亲昵地吻落在她的手背,长叹而道之:"当年的提携,太后亦是参与其中。"

薛芷婼偷偷地看了一眼他,故作言道之:"臣妾今日是不是多言了,有些事臣妾不该问之。"

"又非前朝之事,你又何必如此为此事忧心。"反手便是一把搂过她的腰肢,往怀中紧紧相依相偎地搂着。附在耳畔的气息,则是一点一点地吹进。轻声细语地继续道来。"朕,从未生气。"

"皇上,臣妾想求一道旨。"指尖一直在他的身前游走,此时此刻她下意识地抬眸,却是双目相对。娇羞地别过头,低声言道。"皇上,不会不允吧。"

挑着她的下颚,深情地双目看向这张容颜,一语宠溺道:"怎么会。只要是你想要的,朕何曾不给你。"

这两年来,她所想要的他又何曾不给之。

可她心里比任何人都明白,他之所以宠幸于她,皆是因皇后罢了。若非是皇后,她又怎会有如今宠冠后宫。

可偏偏。她依然还是昭仪。

"臣妾想要贵妃娘娘身边的那个君歌。"

听之,他甚是觉得此事有些纳闷之意,霸气地质问道:"你要她做什么?"

"臣妾,想让她前来伺候着。"

伺候?

赫连宬听得她提及君歌一事,难免有些不解她此番的用意。

毕竟,君歌已经是贵妃身边的奴婢,这金口一开,他根本便不得反悔。

双目的视线特意将其避开,浅然一笑而道:"此人,又怎及得上你宫中的人稳妥。依朕看啊,她还是在贵妃那儿学得规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