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红柿小说网 > 古代小说 > 一品江山,双面宠妃复仇记 > 第二百零五章:夜昭昭君心勉(上)全文阅读

君歌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的身影,见她彻底的离开后,心中才甚是放宽了心。

看了一眼身上的伤口,满眼尽是可笑之意。

见四周毫无任何人,脚下的步伐才渐然上前走去。

躲在一旁之人,顺势将她的身子轻柔地揽入怀中,生怕触及了她身上的伤口。何况,在这慎刑局中,没有人可逃过手中的鞭子。

身上没有伤痕,这便不会是慎刑局。

拧紧着眉宇,看着她这身上的伤口,不忍责备的轻声道来:"你怎如此不小心,让别人抓住了把柄。"

握着她的手心,如此的冰凉,就连这身上还不禁地颤抖着。

刺骨地寒风,又何尝不是吹痛着她的伤口。

把柄?

这件事并非她本愿,可这背后之人究竟又再密谋何事?

身子倏然感到一丝的不适,便将他的手拿开,可不管如何拿取,他都会自主的贴上来。无奈之下,她亦只好就此作罢。明明有时候知晓他根本便不会放开,可她心中宁愿一试。藏在她心中的渴求,他一直都在不离不弃。这'不离不弃';的字眼,对于他而言根本便只是一时,对于她,心中从不磨灭的一个信念罢了。

她想要的只是被人呵护着,如今她渐然地接受他给予的一切,可要放下在心中的那段倾慕之心,也不知她何时才能放下。

紧紧抓着他的衣袖,强颜欢笑地问之:"那你,又为何知晓我在这儿?"

"还有何事我不知的。"知晓她在此处,根本便是不难。在这座皇宫之中,跟本便不存在任何的秘密。所到之处,还不是有人在言论此事。

在这宫中,不曾有过下人处刑,唯有在此处饱受苦楚。

看似整日忙活手中之物,而那些持有鞭子的管事,又怎会不在他们的身上留下伤痕。不管新伤旧伤,对于他们而言照打不误。

"这里的人,根本便不会手下留情。白天受苦后,一到晚上根本便不会有人管你。如若出了何事,便是随口一说此人受不了刑罚,自杀罢了。"

自杀?

怪不得,这一入夜,他们便再无任何的动静。是死是活,对于他们而言不过只是卑贱之人又岂会在乎。

轻扬一笑的她,微然地摇头道之:"你这话,不正是在告诫于我,在此处颇为危险,让我尽早的回去便是。"

"那你可知,我让你回哪儿去?"

"莫非是从慎刑局出去?"

梓桐看向她那深信不疑的双目,明明口中都已经了真相,却从未决断此事。一直以来,她都是不敢确信,亦不敢相信自己。

亦是将她的身子搂入怀中,极其柔情的力道,温情脉脉地在其耳畔呢喃道:"我定会想办法,让你从这里出去。"

"如今何人不知我杀过人,还私自放皇后娘娘出去。出去后,我又能去何处。"一旦出去,她早已想得后果。而她从进入此处开始,她便做足了准备。总有一日,她定会离开此处。至于何人救得,她不敢随意胡想。

不知为何,今日一见到他,反而一切都有了冉冉升起的希望。"我还想着,我这一出事,淮王定会想得办法前来相救,殊不知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他,根本便不会前来看望。

想必,现如今的心境定然是狂喜,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得一面七年一直在寻得之人。又怎能会管得她的死活。

"我说过,只有我才是最在乎你的人。"

都到这个时候,她还一心想着赫连浦。难不成在她的心中,只有在陷入危机之时,一心想着他人,而将他自己抛之于外。

在乎他是在乎,不知可是在乎的她自己这条一旦失去,便无法帮他办事。

自始至终从入宫之日起,他似乎从未帮得任何一事。味道自己,却将有些事抛于脑后。

她又何曾不是在寻得关于七年前的证据,可那阁楼无论她前去,终究都会被赵宇哲所发现。

若非那一次赫连烨相救,想必定会被他所发现。

倒是这赵宇哲,天天便是神出鬼没,就连昨晚一事,他倒是赶得及时。

可惜,她如今不能亲自所问。就连赫连烨的一面至今都还未曾相见。

在他们二人之中她倒是更轻信与赫连烨。

他这番满嘴都是谎言,根本便不足以信得。

"阁主说得这番话,未免太过牵扯了些。难不保,阁主前来只是利用之心。"

利用?

所有人都会利用,他自己自然是不例外。

他利用她,对于她而言终究有利而无害罢了。

当她说得那一席话后,心中又何曾不是一愣。她万不该有此等心境,亦不该对自己有丝毫片刻的怀疑。

冷意的双眸,不带丝毫的假情假意,一语质问道:"你当真这么看我?"

"难到不是吗?"

她根本便不怕他的质问,反而是在话音刚落的瞬间,他一把将她的身子横抱于怀中。大步直径而走。

满是疑惑的她,甚是不解地轻声问之:"你想带我去何处?"

听着湖面化冰的溪水声,潺潺地却是流入她的耳畔。

坐于湖亭中的他们二人,而君歌一眼便可望见慎刑局的院落。如此显眼之处,哪怕不会有人巡逻,亦不会被人发觉。可她,竟然还是存了害怕之意。

从未有过一日,她竟然会如此的胆怯。

皆因,身上的衣裳早已被他褪至腰间。刺骨的寒风,又何曾不是划破着她的肌肤。而他将衣裳裹于其中,却有一丝的温度,却比方才那骨灰寒气,更为舒缓些。

"这伤口,若是不处理,便会在你身上留下疤痕。"

"何时,阁主如此的温柔。"他所上的药,在她身上虽为刺痛,反倒是提那如此轻缓的举止,不足以令她疼楚。

温柔?

怕是这温柔都给了她一人,她向来都是不知。

将她的衣裳系上,借着月色亦是能看清她唇间发白。

在他的计划之中,她根本便不会遭受此劫。若非有人暗中破坏,想必断然不会有此事发生。

不过,这一切倒也是顺理成章。

关于皇后一事,到也有了法子。

不过,多亏那人的一臂之力,这计划才得以如期继续下去。可偏偏,便是委屈了她。

"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为何,无论如何说,他们终究不信。"就连她自己亦不知此事究竟为何会如此。

而她敢断定,此人皆为此做,定然是有意为之。可偏偏,那人真正的目的,终究未果罢了。

细细凝思着昨晚发生一幕幕,缓缓地开口道之:"那一晚,我明明记得从哪里出来后,便是被人打晕。"

"是有人故意要陷害与你,至于皇后..."

皇后?

听之,心中甚是不安。不知,赫连宬会将她如何处置。

"皇后可还安全?"

见她这如此担忧的模样,抚摸着她的头,一语宽慰道:"听说,是被赫连宬关在含凤殿中,并无有何事,你无需担心。"

听他这番华,她确实有些感动。可不知为何,心中甚是对一事不明。将他的手放下,她如今又不是小孩,根本无需他这般宽慰着。

深信不疑地双眸看向于他,凝声质问道:"你是知晓皇后的身份,故意不告知于我,是不是?"

"你本身便是失去了记忆,一旦你知晓皇后是你的姐姐,依你的心性,又怎会不冲动。"他故意不说,皆因毫无必要。毕竟,他要的并非要寻得皇后的下落。收起手中的药,无奈地轻笑而道之。"想必,让你失去记忆的人,断然有这等想法。你就不曾怀疑过是赫连浦?"

怀疑?

似乎,她的确不曾有所怀疑。

只因她信身边的人,才不会有此等想法。

如今他亲口道出,她根本便是半信半疑。

梓桐见她默不作声地看向他处,显然便是在刻意避开罢了。

轻哼一道:"我看你,根本便是不敢。"

不敢?

她不知是不是不敢,只要他每一次开口,都会将自己的心全然看透。而这一次,她的确是不知自己的心如何想得。

刻意避开地强词言道:"现在,说得这些根本便是无用。不过,见到你来,我就该猜得一二,你定会前来将我们二人救出去。"

"我只能救你一人,还有一人,我可不会救。其余人皆与我无关。之前叫你在宫中步步谨慎如今倒好,可是吃了这个亏,你该知晓,这个皇宫的无情。"他只是前来救她,根本便从未想过要救另一人。

反而他的出现,对于他她而言,便是前来相助。何事,都可为她化险为夷。

不过这一次,倒是让她长些记性。

他说的这些,她并非不知。

眼神闪躲的她,蠕动着唇瓣,缓缓开口道:"那你说的那个方法到底是什么?"

"往日你定会知晓。"见她欲言又止想要开口时,直接便是断截,继续道来。"放心,我不会让你多受一日的苦难。"

多受一日苦难?

可这些苦难,倒是让她清醒的时候。

她不该在如此浑噩下去,就该打足精神,找出那幕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