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红柿小说网 > 古代小说 > 一品江山,双面宠妃复仇记 > 第二百八十一章:往生寂苦枯生惬(下)全文阅读

真面目?

一时,叶姣俪还想不出她有何面目,拧紧着眉宇,缓缓蠕动着唇瓣而道之:"她向来大门不迈一步,若要在府内走走,皆是她身边之人同行,只是停留在一个地方。若要是出府,那便是王爷相陪,根本查不到她所谓的真面目。"

"每一次,她都是如此?"

见叶姣俪点头的那一刻,她自是强颜欢笑着。

对于这个君歌,赵妍雅倒是多了几分怀疑,亦有着一丝感知。

一个人能一直待在府内,仅仅只是在一个处过多的停留,也不愿多走几步,这人的心思还真是难以猜得。

若说缜密,想必也没有诸多过于谨慎小心。

不过听她说得,只要出府便是宁王相陪时。她的心中,又何尝不是充斥着妒恨。

她越是不想听得,便越是想要知晓他们二人的一切。

先前的事,他已经在拒绝了。

哪怕,自己当真是宇文**,他已经不会再信守七年前的承诺。

若不是这个女人的出现,想必不管是何谎言,他都会信之。

叶姣俪见她默不作声,便是起身坐于她的身旁,轻声细语地道来:"说来也奇怪,她身边倒是多了一个奴婢。说是,王妃出门时见这奴婢被人卖身,见其可怜便是买下府中。此事,王爷还从未过问过。"

买下的奴婢?

对***歌,她倒是越发的好奇。

"你当真确信,此人是她买回来的?"

"在府中多年,府邸中的人,我倒是记得清清楚楚。又怎会记错。"那一日第一次见得这个人,便是觉得面生,一问才知,不过只是那个女人买回来的奴婢。原本她并不在意这件事,直到那一日是亲眼见她带着这个奴婢一同前去安城。

按常理而言,她理应带着苑内相熟之人伺候在侧,而非,才短短相识几日之人。

可后来,打听王爷苑中的人说起,便也是渐渐打消了这个念头罢了。

端起着茶杯,思绪万缕着一直缠绕在她的心间。

故作冷静地一道:"买一个奴婢回来,还留在自己的身边,这宁王妃果真是个大善人。"

大善人?

她心善?不过只是佯装着罢了,至于心地如何,还不是看得往后。

可偏偏就她那性子,不过只是一个刁蛮任性了些,倒是那嘴巴,倒是过于的伶牙俐齿。

那一日,又何曾不是没有见识过她的厉害之处。简直,根本没有人能降得住她。

就连王爷,处处都是维护着她,又怎会对她有任何的责骂之意。

她还从未见得王爷,对一个如此之好,尤其是女人。

满是不屑地轻笑着:"从她嫁入王府的第一个月,便是住在芸墨阁中。随后,便是入住了王爷的苑中。不过我多次想要进入请安,都会被赶出来。"

"是她将你赶出来的?"

"是王爷命令,不得打扰王妃休息。"只要进入王爷的别院,何曾不是宛若丧家之犬那般被赶之。

以往进入别院,王爷向来只是与自己擦身而过,从未有过多番言道,之前虽曾说过不得过多的打扰王爷休息。

如今,连门槛都不曾跨过。

如此这般,又怎不叫人心寒。

"如今看来,要是查得她的行踪,倒还真是有些难办。"目光则是渐渐的看线窗外,漠然长叹着。心中的所思所想,倒是多了几分惆怅。无奈地轻扬笑着。"这几日,宁王不在府内,她想必定是在府内肆意妄为吧。"

"王爷带着她,早已去了安城。"

"你说什么?"赵妍雅听得她这番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方才所听到的这番话,不由地不解问之。

见她如此过激,下意识地看向周围之人,轻声言道着:"她可是王爷的心头肉,捧在手心中的人,又怎会轻轻易的离开王爷半步。你以为,她留在府中,就可得知晓。皆是不可能。能不与任何人过多言谈的人,所有的一切都不会让你知晓的透彻。"

"照你所言,她就没有任何的弱点不成?"

如此说来,反而关于她所有的一切,似乎没有任何可知晓她的一切。

越是如此,她身上这所有的一切,自是不知一个谜罢了。

"倘若换做是你,可会将弱点告知他人?"

换做自己?

皆是不会如此。

可关她先前查过君歌的身世,也让人前去打听,是有这么一个人,也毫无有任何诡秘之处。

若非太后觉得此人***古怪,倒也不会整日想要知晓她的身世。

那一日,太后训话于她。救出皇后并非她本意,而她亦不知此人便是皇后。就算她自己说得中被诬陷,任何人都不会信之。

尤其是她那一句话,着实令人惊讶:七年前皇后消失便是成了皇宫中不解之谜,如今皇上虽将此事圆谎。太后想要将余孽杀之,自是不得轻易的动手。要动手,有何必沾满了自己的鲜血。如若想杀之,换他人便是。越是迫切,则越被人怀疑。这样一来,太后的仁慈,岂不是让天下之人诟病。

她那一日自是躲在帘帐后偷听着,一听到她这番话,着实令人***一震。

她居然能说得这番话,听似大逆不道,却是令太后极为欢喜。

原本,太后叫她前来自是质问于她,如今她所言的这番话,却是令太后***满意。渐渐地直到太后想起时,也就此作罢。

毕竟,如今宇文氏的余党早已杀的干干净净。

倘若,让太后知晓,自己却是在伪装宇文氏之人,不知可会如何?

可她,只想为寻得宇文氏的秘密,不管这个秘密所写何人,她都想牵制于赫连烨。

倒是那个宇文府早已被烧得干干净净,不知可还有留得线索。

嘴角微微地上扬,不由地则是看向着她,轻笑而道之:"你倒是看得比我清楚。"

看得清楚?

她并不认可自己看得有多么清楚。

皆因,这些她都不敢一想。

毕竟,她的心中还是***担心彦儿在府中的地位。依她如此心狠之人,张口闭口便是杀人二字,生怕往后如何而死都不知,反而成了她的刀下魂。

一直以来,那一日将彦儿带到一旁,仅仅只离湖稍些距离,若是在近些,还真怕她丧心病狂的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彦儿丢入湖中。

倘若真是,不知那时王爷可会饶过她?

她又何尝不是在告诫着自己,不得对这些不曾有过之事胡思乱想。

缓缓地平复了心境后,强装镇定地而道之:"如此难以对付的人,我们自是没有任何的办法将其扳倒。"

扳倒?

眸心骤然微紧,凝思着一道:"谁说我要扳倒她了。"

"那你,想要她的行踪是为何?"她说得这些,又要知晓她的行踪,不正是为了想要入得王府前,将她王妃的头衔剥夺而去。

如今,却又告知不扳倒。

赵妍雅,你究竟存的是什么心思?

"这件事,你就无需多问。"

此事如何办,她自有论断。

而她,无需多问,只需告知君歌的行踪。可偏偏,他最想知晓王爷的行踪,这样一来,她还能有机会说得几句话。

虽说宁王常常来此处,每一次都是偶然相遇,可之后却再也未曾有此等的机缘。

反而,宁王来此处,皆是随性而来。

根本便是不知,何时才会到此处饮茶、休憩一番。

"我们如今可是一条船上的人,又有何不得告人的秘密?"在此事上,她们已经聊得过于多言,又何必如此藏着掖着,不得相告着自己。

叶姣俪疑虑地双目看向与她,所有质问道:"还是说,你有意在防着我?"

有意防着?

自始至终,她的确是在有意防着叶姣俪。

此人,嫉妒心着实过于重了些,如若不防着,往后不知会惹出多大的事。

浅然一笑而过,徐徐道来之:"你我二人同为太后之人,又同是爱上一人。我自是难以保证,往后我入宁王府,你可会对对付与我?"

"自当不会。"

不会?

赵妍雅根本便是不信她这番话,如若当真不会,她如今又何必想让君歌身败名裂,如此配合着自己。

这谎言,着实伪劣了些。

"能嫉妒一个卑微之人,想必,往后我定会成为你第二个想要对付之人。"

"是你多虑了。"

多虑?

当真是她自己多虑,还是她分明在撒谎?

疑虑地双目何曾不是看向于她,渐渐有所逼近,质问道:"要是我成为宁王妃,你可会服我?"

"你可是太后最信得过之人,我自服你。毕竟,你的身份与那人想比,自当堵的住这悠悠之口。"

叶姣俪知晓,如若她成为宁王妃,自当不得在王府内过于张扬。

她,自是还是害怕太后。

她虽是养女,可不管如何这背后有太后的庇护,她怎敢与她作对。

往日还不知她再被后言论一番,可会至自己与死地?

无论如何,她自当是以她马首是瞻罢了。

"既然你都如此说,可莫要忘了今日的诺言。"

这番话,她定是会一直牢记于心。

况且,她有一子,自当该为往后之路做出抉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