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绵绵没有多想，拿过黑色围裙就往他身上套。
比划了两下，才发现他比自己高了太多，他要是不低头，她垫脚也够不到他脑袋。
她嘀嘀咕咕两句，“你怎么这么高啊。”
这个年龄的男孩子就已经这么高了吗，那等他高中毕业岂不是要一米八五以上直奔一米九去？
乖乖啊，为什么就不能分给她几厘米呢？
韩戾十分配合的低下了自己的脑袋。
像是俯首称臣一般等着她给他套上围裙。
乔绵绵忽然感觉手里的围裙像是有些烫似的，不仅把她的手给烫了，还把她的脸和她的脖子都烫红了。
什么嘛，低个头而已，他干嘛，干嘛弄的像是什么仪式一样，还这么郑重其事。
她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往他脑袋上一套，然后像是被火燎了一般迅速抽回了手。
即便如此，还是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他的头发。
刺刺地，却不想她想象中那么硬，反而还有些柔软，但还是和女孩子的头发很不一样。
“好了，你可以继续洗碗了。”
韩戾无奈的看着自己身上还松垮垮的围裙，“绵绵，谁家的围裙往头上一套就好的？”
乔绵绵这才想起来还没有给他把腰上的带子系好。
“那，那你过来，我给你系上。”
韩戾：“诶，好。”
然后十分乖巧地往她跟前一凑，张开双臂等她给自己系围裙。
他如此乖觉，让人十分想摸摸他的脑袋。
她没敢。
只是这人怎么...怎么一直面对着她啊，带子明明在他背后。
“那个，你转过去我才好给你系上。”
韩戾看了一眼，“哦，抱歉，我刚才脚抽筋了，动不了。”
乔绵绵：“......什么时候抽的？”
韩戾面不改色大言不惭，“就刚刚。”
要不是他又洗碗又做饭的，乔绵绵都想甩手走人了。
还抽筋，还刚刚，他明明好好的站在这儿。
但没办法，他的手才受了伤，虽说脱臼只要接上之后就没什么大碍了，可到底还是伤到了。
要不是她不会做饭又不擅长洗碗，怕把碗打碎了他会更麻烦，这些事本来也不该他做的。
这会儿他说抽筋，乔绵绵也只好顺着他了。
她伸出手，绕到他背后，无措的在他背上摸索了一番，去找带子在哪里。
围裙的带子堪堪就在腰上，她的手略往下一点点都会摸到不该摸的地方。
她红着脸终于摸到了带子，双手快速地打了一个蝴蝶结。
刚松了一口气，就发现自己原来正靠在他胸口，双手绕到他身后，像极了拥抱的姿势。
她能......清晰的听到他的心跳声。
砰，砰，砰......
一下一下，有力而沉稳。
就是......有点快。
乔绵绵赶紧松开了他，为了缓解刚才的尴尬，她干笑了两声，“你的心跳还挺快，哈哈，哈哈。”
说完恨不得捏自己两下。
这算哪门子的尬聊。
原以为韩戾不会理她的胡言乱语，却没想到他听到这话之后忽然正色道。
“面对喜欢的女孩，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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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下了好大的雪，风也好大，呜呜的，好冷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