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马上就来了。”
李坞放下刚刚拿起来的水杯，这人来的真不是时候，就不知道等别人喝完水再来。
门外的人：……我tm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喝水什么时候不喝水？
“请问你找谁，有什么事吗？”
来到了门口，李坞并没有着急打开门。而是先趴在猫眼上看了看，一看不要紧，外面的猫眼居然被人用不知名的东西挡住了。
“查水表的……呸，对不起，职业习惯。我是警察厅的，请你跟我走一趟。我们厅长要见你。”
门外，警察厅的小李站在那里。看起来这件事厅长很重视，所以小李就亲自来了。
“警察？”
“嗯，在首都警察厅任职。我的信息是公开的，警员编号*14*1919，你查一下就能看到信息。”
门外的声音似乎很诚恳，让李坞有种不开门就不好意思的感觉。如果不是警察的话，单单凭李坞的体质，呵呵。
打开门后，别说，还真和官网资料里的照片一模一样。笑着把人家请进门，李坞看了一眼门上，过年时贴的福字还在那里挂着。
这让李坞反省，自己图方便从楼下直接出去，多长时间没动过这个后门了。
半年多还是一年来着……
“李秘书来找我干什么？我可没犯法。”
拿起之前放下的水杯，李坞边喝边问道。职务什么的还是在官网上看的，自己暗自收集大量资料的事情应该也没有被发现。如果被发现了，来的人绝不可能是秘书，而是真枪实弹的特警。
“我们厅长看了你的网站，我们想通过你找到底层程序的研发者。这涉及到重大的国家安全。”
国家安全？那么严重，难不成真的被发现了，只不过看技术的缘故来招安的。看着李秘书却又感觉不是那样子，一瞬间李坞想了好多……如果自己承认的话，不承认的话。
“不瞒李秘书，其实我就是底层程序的程序员。如果我的程序对国家造成了安全危险，我可以下架发现网的。发现网里那些数据我也会清除的……”
“你……”
李坞自顾自的说着，旁边的小李内心掀起了滔天大浪。小李曾经想过程序员的形象，例如刚刚路过一家手机店里低调的修手机大叔，亦或者隐忍在暗处的那些大神……
小李查过李坞的个人信息，虽然成绩不错但在人海却是很平凡。现在大学生都那么牛气了吗，小李感觉自己恐怕是走错片场了，这不是他熟悉的蓝星。
来之前他就听技术部的那些同事们说，这个程序使用的代码很精简，绝对是编程理解到一定程度的人才有一定几率敲出极简的一小段。不是全部，只是一小段而已。也就是说这编码的简直，不是简直应该说就是it界的最高辅助。
小李虽然不懂编程，但是看技术部同事向往的眼神就明白了。
“你怎么做到的，我听技术部……”
小李还没有说完，李坞就打断了他。
“从来回到这个小店之后，我花了一年时间构思这个程序，又花了一年时间精简它。还发现了一点好玩的方法让他变得更有趣。这两年，我美女都没勾搭，天天熬夜，连游戏都没玩好。就是为了它。”
李坞一脸奋斗青年的样子，丝毫不记得那坐在电脑桌前抠脚玩游戏的身影。
看着李坞的表情，小李也不多怀疑。到了警察厅之后技术部的同事自然能分辨。
“好了，跟我走见一个人。希望你好好把握。”
一路还算顺利，把李坞带到了厅长办公室，小李便离开了。
“小伙子，知道天网系统吗？”
在刚进门，里面就有一个声音传来。说话的人李坞认识，在电视上看见到过，首都警察厅厅长王峰。
“天网谁不知道，我想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我还有其他的事情”
李坞说的有点婉转，但是还是有一点不满的语气。把自己喊过来就是问自己这个！
王峰感受到了李坞语气的不满，顿了顿，语速缓慢的说道：“李坞，我有一件大事要通知你。我们公安升级天网系统，这次由部长全权主导，招标面向整个社会。这次部里很重视，找了几家公司都不是太满意。那天我……咳咳，就看到了你的网站。你的网站里的技术是不是人工智能。”
李坞耸了耸肩，坐在王峰对面的椅子上。第一次近距离的和这种级别的人谈话，刚刚有点激动带来的其他情绪。
现在已经调整好了，就现在自己手里的技术，厅长将来也要仰视自己。
“王厅长，天网系统是利用gis地图、图像采集、传输、控制、显示等设备和控制软件组成，对固定区域进行实时监控和信息记录的视频监控系统。我的底层程序可是有一部分不能实现。可能要你失望了。”
幸亏这几年科幻小说的洗礼，李坞遇到什么东西还是能插上几句话。虽然在内行人眼里全是漏洞，但这警察厅厅长显然不是什么内行。
至于为什么拒绝，那是因为鹰眼的功能李坞还没有彻底摸清，所以此时也不敢直接答应下来。
“年轻人就要多尝试，即使失败了也无所谓。我们技术部门可是对你的编程很是推崇。”
王峰一脸正色的看着李坞，身上成年积攒下来的气势不小心散发出来，竟然让李坞有种马上答应他的冲动。
仔细想了想，李坞还是点了点头，不是因为王峰的气场。
而是李坞认为在图像采集、传输、控制、显示方面鹰眼的能力李坞已经见识过，大不了只承包一部分也可以。大概……可以吧，反正自己吃不了亏。
和王峰又闲谈了几句后，李坞被一个看起来有些邋遢的男子拉走。
男子叫刘星，警察厅技术部的。李坞就是他推荐的，所以看李坞被拉走王峰也没拦着。
“大神，能不能收我当徒弟。”
刘星满脸期望的看着李坞，看起来活脱脱就是个gay。
“等一下，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给你成为我徒弟的机会。首先，你先把手撒开。”
听到这话，刘星立刻把手放了下来。看着双手一时间竟不知道放在那里。
“你是怎么看出来我的编程的，我记得我明明加了加密程序。”
李坞眼里冒出光芒，想要看透刘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