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红柿小说网 > 其它小说 > 孤独记录者 > 34,墨归全文阅读

“那么,事情的来龙去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墨归,英文名Darren,那个男人前妻的儿子,那个男人一直把他作为接班人培养,天才般的人物,其15岁,便接受了那个男人的绝大部分产业和势力。但是,那个孩子讨厌玫瑰,特别讨厌,甚至是憎恨。性格中有特别极端的成分,他一直认为是玫瑰害死了他丈夫。所以不惜一切代价要拉玫瑰给她父亲陪葬。”

“那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听玫瑰说好像死于高血压,突然发作,抢救无效,所以那个孩子才会如此曲解。“

“听着向上个世纪的故事。”

“可不是嘛,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可是还是担忧个不停,总觉得他会找上门来,或者不如说迟早会找上门来。”

“何至于。”我叹了口气,空气中有种极为压抑的东西,言不清道不明。

等待,还有什么,碰碰。不和谐的脚步声。

“halo,Are you just talking about me。”

我们回头看过去,一个金发少年不知何时出现在我们的眼前。旁边还有一个像仆人的中年男子跟在他的身后。

“抱歉,我中文不是特别好,你们是在说我吗,刚刚。”金发少年用极其不地道的中文说到。然后含笑着看着我们。

大脑彭的一声巨响,紧接着是无限的空白。压抑的空气在此刻陷入凝结点。是墨归,那个变态的想要杀死玫瑰的少年,不会错,一定是他。

“你想干什么。”常青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想干什么?你刚刚不是已经替我说清楚了吧。”

“你是……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这对于我来说,并不难。”

说这话的时候,金发少年带着诡异的笑容一步一步走上来。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匕首,不停的旋转把玩着。

再看他眼神时已截然不同,阴冷中带着对生命的淡漠。那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恐怖。

“那个女人就在这座酒店里吧,我只要将她找出来,然后在一刀刺进她的心脏,割下她的脑袋,看他的血慢慢沾满我的刀。那个可恶的女人,是她害死了我的父亲。尽然敢逃离我的掌控,不过没有关系,逃不掉的,无论逃到那里,我都会把她找出来。”

“草你妈。有种冲我来啊。”常青的情绪已经到了一个顶点,一跑前去就是一脚。

不料,那一脚还没踢碰到金发少年的时候,便被他巧妙的侧身躲过,随后,毫无犹豫,噗!几乎是瞬间,那把匕首狠狠的插入了常青的小腿内侧。

“啊!”痛苦的尖叫声。

常青随即倒在地上,痛苦的抱着大腿呻吟。

“草!”

看见常青的样子,我一瞬间正想跑上去帮忙,一个寒冷到极度的声音。

“你也要来阻碍我吗。我可是10岁就开始杀人了。”金发男子边说话边把匕首从常青小腿上取了出来。起身向我走来。

“啊”又是一声惨叫。

恐惧,无比的无惧,席卷我的全身,周遭成为了一种恐怖的场所。不行,我必须做点什么,可是我能做什么啊,这家伙根本不是普通人,可是我不能退让,一旦我退让的话,等待玫瑰的只有死亡。

“拦阻他!白暮。快拦阻他啊!”常青带着泪水吼到,眼神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期盼。

可是,可是,我做不到啊。我双腿开始发颤,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无疑,刚才这个金发男子的出手狠狠的把我震惊到了。

对了,我想到了。

我用颤抖的手从口袋了掏出了渡卡。展示给那个金发少年看。

“嗯?”金发男子一手拿走了我手中的渡卡低头细看。

沉默,比以往更加久远的沉默。

但愿有点什么用吧,血说这事没有问题的。我得相信他啊,此刻我把所有的期望和带着常青的期望都寄托到了不知名的东西。本来是一件多么可笑的事情,可是此刻我们却那么严肃,严肃的诡异。

许久,金发少年把卡还给了我。目光紧紧的盯着我,大有一股重新审视我的感觉。

“你是“渡”的人。”

“没错。”

“有趣,有趣。”

“所以。”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到

“所以能看在“渡” 的面子上,放过玫瑰一马吗?”天知道我在说什么。

“呵呵,“渡”吗,的确是一个棘手的存在呢,不过仅凭你。我是说就你的话,你以为你能让我顾及什么吗,真是可笑。”今年男子一步一步向我靠近。

“别过来。”我内心极具跳动着。

“给你说,你根本阻止不了我要杀了那个女人。”

“不要。”我一步一步后退。

“你知道蚂蚁吗,自以为生活在蚁穴中就以为属于阴暗世界。你就是黑暗的蚂蚁啊,卑贱的最底层。”

“啊”我惊恐的尖叫,果然如此吗,我到底是一个毫无用处的人啊。

嘟嘟~~~嘟嘟~~~

一个极其不和谐的声音出现了——电话铃声。

中年仆人接起电话,小声的说了几句。然后对金发男子说到。

“少年,与他们的会要开始了。”

“是吗,真烦人。才刚刚玩的有意思呢。”

说着,金发男子略微遗憾的收起了匕首,向后走去。终于要走到过道拐角处的时候,又回头看了看我。

“明天晚上我会再来拜访的,希望到时候你们的态度能够好一点,我是说双手给我献上那个女人,还有,不要想着逃跑,你们跑不掉的。”说着用手势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随后,转身离去了。

呼~。我一屁股瘫坐在地面上,全身的汗水开始疯狂的蒸发,凝固的空气开始瓦解,总算是暂且逃过一劫了么。

随即,我又看来看常青。血已经染红了他的裤腿。我马上跑到他的身边将他扶起。

“没事吧,”我说。

“不要紧的,快去看看玫瑰,我不放心。”

“都这样了!能不能先担心担心自己!”

“快去!看一下。我不放心,求你了。”

“行!行!”

我回到酒店的房间,玫瑰完好无损的坐在沙发上,我松了口气。马上向她说明了刚刚发生的事情。她用手捂住嘴巴,害怕,恐惧显然已经开始向她一步步侵袭。

“不管怎样,先把常青送去医院吧,他留了太多的血了。”

末了,我们终于把常青送往医院。

做完这些,已经是夜里2点,我在医院的阳台边点上了今天不知道抽的第几支烟。

委实今天经历的事情快要冲破我的承受范围,我又用手抹去了额头的盐渍。我用什么来说明我此刻的心情的呢,焦虑、恐惧、不安、什么占的更多一点呢,好像事情变得越来越糟了,更可悲的是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事物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一步步发展,一如当初看着妻子离去我一样,对了,我根本没有看到妻子的离去,就当作是一种暗喻吧。

突如其来的事情委实是太多了,作为个体的我们怎么去理解其中更为深层的含义呢。我忽然想起了玫瑰说的话“我只想要一个安稳。”,现在我恐怕更能理解其安稳的含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