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耀明非常自信走上来迎接他的不是江门立老爷子欣慰赞赏的眼神，等待他的是江门立老爷子的一巴掌。
“啪！”的一声无比清脆地扇在了姚耀明的脸上。
“你们两个给我滚出去，我很早之前就觉得你们像是苍蝇一样嗡嗡嗡吵个不停。”
江门立手掌猛地砸在木桌子上，将整张桌子都砸地噼里啪啦发出碎屑声。
“老爷子……”姚芳从来没见过江门立老爷子那么动怒的模样。
“给我滚出去！”
发现江门立老爷子是认真的，姚芳也知道现在只能离开，她拉过姚耀明走了。
在走之前她扫了扫沈墨。
哼，这个就是江门冷月选的家伙对吧……
在接下来那场八十大寿上面，我一定会让你们好看。
学医？
姚芳拉着姚耀明走了。
陈珂恭谨地点了点头，看出江门立老爷子有话要跟沈墨和江门冷月说，她也退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江门冷月沈墨和江门立。
“这些人就是那么不识好歹，真的以为老爷子我不知道他们想要干什么？”
沈墨想了想，他感觉自己也算是外人。
他是不是有点不识好歹，自己应该往外走才对。
在沈墨想要离开的时候，江门立拉住他：“你不是外人，你可以留下来。”
哎……他怎么就不是外人了，连陈珂都出去了。
“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外人，我就可以好好地跟你说说了。”江门立大口大口喘着气。
沈墨眼见江门立这幅模样，他上前扶了扶江门立的身子。
“还是先让你先看看我的身子吧，再跟你细说吧，冷月那丫头应该没有跟你说你这一次来到江门家究竟要干什么吧？”看着沈墨非常细节扶着他的样子，江门立双眼柔和的不少。
“不是您想要看我，或者有关于我退婚的事情？”
“这也有一部分，提起这个我就生气！”江门立大吼起来。
“老爷子你不要动怒。”看到江门立老爷子大喘气的模样，沈墨连忙劝说道。
江门立摆了摆手，示意不用担心。
“看来你这小子是铁了心不要冷月那丫头，你跟我说你觉得冷月哪点不好？”江门立难得在面对沈墨的情况下，阴沉起脸。
“这……”
“她不够漂亮？”
“她非常漂亮。”
“她性格不好？”
“她虽然冷冰冰的，但是性格很可爱。”
说来吧，江门冷月的确很好，只是他无福消受。
想想跟在江门冷月在一起就能够肆意把玩她的玉足，就算她不愿意他强行把玩她的玉足……
沈墨就觉得跟江门冷月在一起是一个绝佳的享受。
“那究竟为什么……”
“自由的婚姻……”沈墨连忙用跟江门冷月说过的话回应。
“别给我说什么屁话，冷月那丫头我很清楚任何男人都会想要独占她，我也舍不得将她交给别人。”
“既然你能够到现在都那么坚定不要冷月，那么肯定有着更深沉的原因。”
江门立直勾勾地看着沈墨，就像是想要将他看穿一样。
“你不是一个自私的人，唯独这个你无论怎么解释怎么伪装都没有用。”
沈墨抓了抓脸。
江门冷月是江门立学的吗？
这两个家伙眼睛怎么那么精。
说来沈墨还是有点小自私的，比如说去超市捏泡面可以解压这件事没有跟别人说，再比如说……
自身的痛苦自私到不会说出来让别人分担。
“哎……不想要说就不说。”江门立叹了口气：“那么你就先看看我的身体先。”
沈墨听到这个，他上前帮江门立把脉起来……
再过了一会后，他双眼微睁，手指颤了颤。
“果然你们沈家人的医术就是好，你果然能够看出来。”江门立冷笑着：“不像是那些龟孙，整天在我面前说一些什么寿比南山长命百岁的屁话，其他医生也看不出只会说身体健康。”
听到江门立那么说沈墨将刚才也想要成龟孙从嘴里冒出屁话的情况收敛起来。
“额……”
“是不是看出我快死了？”
这下子江门冷月是彻底急了，她紧张地走上前，在沈墨的身旁抓握住江门立的手：“爷爷怎么回事？”
“沈墨！”江门冷月喊了沈墨一声。
“不是快死，老爷子您别说的那么严重，您不是还能活好几年吗？”
“好几年？一两年就不错了。”
看到江门冷月求助的眼神，沈墨叹了口气看着江门立老爷子已经染上几分白色的眉毛，他缓缓说道：“是阳寿已至，命数。”
“是的，冷月你这丫头也别撒操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命长短。老头子我身子被折腾了那么多次，有这种情况很正常。这是必然无法挽回的。”
早年的军伤……再加上别人暗算加的蛊毒……
已经让身体被破坏得无法被挽回。
“……”江门冷月沉默了。
沈墨看得出来，她……
很悲伤。
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喜欢自己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