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亮一脸苦笑的点点头，但是在心里笑开花了，刘相不愧是最佳的辅助，自己还想着要怎样解释了，刘相这次的助攻真是太棒了。
而刘父听到了刘相说的话，也是惊呆了，没想到之前刘相介绍的司家的事情还只是冰山一角，刘父知道判断肯定很准，司家生意肯定是很多都赚钱了，才会引得很多的人无脑的跟随。
就连刘父都觉得要是自己也出在雅州城的这些家族的行列，那么肯定也会这样干。
于是刘父继续问道：“鸿亮，那你们家这次涉足到猪鬃的生意是不是发现猪鬃的价格会发生大的变化了，当然要是涉及到你们家的商业机密那你也可以不用说。”、
司亮苦笑一下说道：“伯父，你这样说就多虑了，既然我来你们家就是想要好你们家合作，而合作的关键肯定是要和你们说清楚合作的所有的细节，当然也包括我们家从这项生意赚钱的判断标准了。”
听到司亮这样说，刘父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而刘相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说道：“鸿亮。你就不要卖关子。赶紧说了让我父亲也放心，免得合作的事情一直拖着，瞎耽误功夫。要是谈不拢，你也好在去找其他的家族谈合作。”
说完之后还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刘父当然知道刘相说话的潜在意思了，“鸿亮，这次不管我们两家合作与否，你要收购猪鬃的事情我一定帮忙。”
听到刘父的话，司亮笑着说道：“那就多谢伯父了。实际上这次我们家准备投入猪鬃的加工生意上也是我大哥发现的商机...”
听到司亮开始讲这次司家投身猪鬃加工的原因，刘父立刻集中注意力。
“...我家前段时间开了一间电厂，我大哥认识了其中的一个洋人，两人关系很好，所以后来我大哥就把那个洋人送到了山城，还一起玩了好几天。没想到这个洋人觉得我大哥人不错，于是就想和我大哥合作做生意，还选中了猪鬃加工的生意，当时我大哥是瞧不上这门生意的，这里面的竞争是在太大了，而且我们家一点都不熟悉，要是贸然他踏进这个行当，还不得亏掉.,.”
说道这，感觉口渴，喝了一口茶，“...可是谁知道这个洋人是得国的一个贵族，他们家在得国的实力很强大，他向我大哥保证，只要我们家猪鬃加工出来的成品他都会全额付款，而且还可以帮助我们家打通所有的关节。开始的时候我大哥还有点不同意，可担心生产出来之，洋人变卦了，货物都堆积手里，那可就惨了...”
听到这，刘父点点头，对于司亮大哥的担忧觉得很正常，毕竟这个时候很多的人都觉得洋人是不可信的。
“...这个洋人和我大哥的关系太好了，知道了我大哥的担忧，于是从海关那里找来的猪鬃出口的资料给我大哥看了之后，我大哥就决定掺和到猪鬃加工这个产业中。”
刘相也是第一次听司亮说司家介入到猪鬃这个行当的原因，于是问道：“那你大哥到底看到文件上面写的什么，才直接就要插足猪鬃加工的行业。之前不是担心猪鬃加工之后买不住去吗？”
听到刘相的问题，司亮笑着说道：“在没有看到文件之前，我大哥是担心生产的产品会积压等问题，可是看见了海关的记录之后，我大哥发现之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从清廷战败之后，洋人大规模的进入华夏之后，到现在这么长的时间里面，每年出口到国外的猪鬃的制品都在逐年的增加，而且价格也在逐年的上涨。而且我大哥了解到国外对于猪鬃的需求还会越来越大，所以根本就不愁声场出来没人买。”
刘相说道：“所以你大哥知道了猪鬃处于供不应求的局面，没有了后顾之忧，所以才会想要干猪鬃加工的生意。”
司亮听完之后，摇了摇头，说道：“这只是一方面的原因，更重要的是我大哥拿着海关的报表，又私底下派人调查了一下，发现了一个大问题...”
刘相急忙说道：“你就是这点不好，说话的时候经常卖关子。”而刘父也觉得司亮这样卖关子有点不对头下意识的点点头，接着好像反应过来，随即咳了一下。
而司亮知道不能在继续的卖关子了，接着说道：
“我大哥发现虽然猪鬃的价格每年都在不断的上涨，但是被运送到国外的价格和从百姓手里收购的价格比起来大头都被洋人赚了，就剩下一些零碎的小钱分给百姓。而百姓还很高兴每年猪鬃收购的价格都在涨，却不知道洋人从这些猪鬃的生意上赚取的钱财更多了。”
听到司亮这样说，刘父有点疑惑的问道：“这猪鬃制品真的对洋人有那么重要吗，每年都要从华夏运输，他们国家没有吗？”
听到刘父问题，司亮摇头说道：“伯父你有所不知了，西方的这些国家很多都已经开始工业化的进程，所以有很多的机器需要用猪鬃制成的刷子擦洗机器，甚至还有大炮轮船等刷漆都要用到，所以需求很大。
仅靠这些国家国内的猪鬃根本就不够用，所以才会来华夏购买。
加上这些家伙发现了清廷的软弱就更是尽力的压低猪鬃的收购价格了，所以虽然每年的猪鬃的收购的价格都在上涨。
实际上这都是洋人从华夏运出去之后的价格决定的。国人只是获得洋人施舍的一些残羹剩饭而已。”
听到了司亮的解释，刘父终于弄明白了为什么司亮不担心生产出来之后卖不出去，这可是有多少就卖多少的市场环境。
而司亮看见刘老爷子已经有点动心了于是继续说道：“而且我大哥发现，现在国内的加工厂基本上是洋人控制的，算是彻底的把国人排挤出了猪鬃加工的行业之外。”
接着司亮看着刘父和刘相说道：“接下来我要说的是我们家的秘密希望伯父和刘兄听完之后帮我保密。”
听到了司亮的话，刘父和刘相都点点头，他们都知道司亮接下来说的就是司家为什么明知道这个行业已经被洋人垄断了，还有底气插足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