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宋晚怎么会拒绝呢,墨修寒说什么就是什么。
“晚晚,我们尽快结婚,修寒哥哥真的快忍不住了。”
墨修寒靠近宋晚,嘴角微扬,心情好极了,轻轻抱着宋晚,像是一个易碎的娃娃。
“还早呢,我还没到年龄,而且我们谈恋爱的时间太短了。”
有谁不愿意和男朋友结婚呢,只是她还没到年龄的。
“嗯,到了就结婚。”
不就是明年的事情。
“晚晚,你的房间还有惊喜呢。”墨修寒牵着宋晚的手,走进宋晚的房间,转身将门锁上的时候,看了一眼在暗处躲着看的爸妈。
“臭小子,还不让我们看呢。”
唐枝皱着眉头,看墨修寒关上的门。
墨远征:“......老婆,要是我们亲亲被孩子们看见,也会觉得不好意思的,所以修寒关门是可以理解的。”
“你还真是不正经的。”
“老婆,我们去过二人世界?去食味轩?厨师开发了新菜品。”
“行吧,安安和我们一起吧。”
站在一旁看他们打情骂俏的墨卿安:“好。”
墨远征:真是没有眼力见,都多大了还和爸妈一起吃饭,这不是妥妥的电灯泡吗?
墨家就只剩下宋晚和墨修寒了。
“什么惊喜啊。”宋晚已经被今晚的氛围烫红了脸。
“是我。”
有力的墨修寒一关上门就将宋晚公主抱在怀里,一步一步走向宋晚的床上。
墨修寒将宋晚放在床上,自己附上去,磁性低哑的声音贴在宋晚的耳边,轻轻地唤着:“晚晚。”
“修寒哥哥,这样我害怕。”
宋晚理智还是在的,这个事情她是愿意的,但是这还是没有做好准备。
“不动你,就是亲一亲你而已。”
墨修寒说话间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喷洒在宋晚的脖颈间,引起一片片战栗。
“我......不.....不要这个惊喜。”
“不行的。”墨修寒滚烫的唇已经印在了宋晚的耳垂,“已经亲到这了。”
“亲到耳朵了.......亲到下巴了.......亲到鼻子了......亲到额头了。”
墨修寒到哪一部分都要说出来,宋晚羞的不行:“别说出来。”
“最后一个,是亲到嘴唇了。”
墨修寒刚开始还是停留在唇瓣,细细描摹,光是嘴唇,就已经够墨修寒痴迷的了。
宋晚也投入进去,软软的舌头试探地伸出去。
感受到宋晚的回应,墨修寒刚才的理智就分崩离析了。
墨修寒的舌头打开宋晚的齿尖,邀其共舞。
“修寒哥哥。”
“嗯。”
宋晚被亲得眼睛湿漉漉的,浑身都软绵绵的,眼睛闭着,脑袋发空。
“修寒哥哥。”宋晚被吻得动情,只能一次一次地叫墨修寒。
“嗯。”
鼻音回应着宋晚,还是嘴唇始终没有分开过。
室内的温度慢慢升高,墨修寒的身体发生了变化,尤其是某个地方,双手不敢动弹,紧紧攥着床单,极力控制自己的欲望。
过了好久,宋晚终于还是喘不过气了。
墨修寒终于舍得松开宋晚,两人的唇瓣间还有一丝丝银线出来,性感又诱惑。
“修寒哥哥。”
“嗯?”
“你会一直陪我吗?”
“会。”
“但是他们都说,这是男人最喜欢说的谎话。”宋晚点了点胸口起伏的墨修寒。
墨修寒听见宋晚被亲得沙哑的声音,还未消下去的欲望,再一次升上来。
哑着声音靠过去:“晚晚,我不会骗你,从来不会。”
墨修寒看宋晚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再一次亲了上去。
天和医院。
顾杨揪着自己的胸口,嘴唇发白,额头难受得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
顾杨艰难地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白色小药瓶,倒出了两颗药,立刻吞下去。
缓了好一会,面色才恢复了一点。
等到完全恢复,顾杨才重新坐在书桌旁,翻开研究许久的医术:遗传病症研究。
顾杨又一次翻开自己的笔记本,里面记录了墨卿安的所有事情。
第一天:墨卿安回国了,这个小朋友终于回国了,在我眼皮底下了,看她还怎么和别人的男孩约会。
第二天:安安今天来医院了,我很紧张,我以为安安生病了,我今天有好两台大手术的,很忙,但是我还是去查了,查了挂号记录有没有她,还好没有。原来是安安的朋友啊。
.......
这一本是顾杨的日记,是关于墨卿安的顾杨笔记本。
顾杨和墨修寒从小在训练营认识,因为他们两个小孩的关系,两家才会开始走动。
经常的联系让他认识了墨卿安,墨卿安从小就开朗,顾家是医药世家,家庭氛围从来就是严肃又平澹的。
墨卿安的到来,让他们家摆脱了死气沉沉,墨卿安来他们家做客,家里还买了很多玩具和芭比娃娃,就为了墨卿安能多留一会。
平日了严肃骇人的爸妈对墨卿安也是慈眉善目的,巴不得墨卿安就是自己的女儿。
墨修寒带着墨卿安顾过来玩,墨卿安一个女孩子也不会觉得自己无聊,巴拉巴拉地唱歌,模彷动画片。
可爱极了。
墨卿安像是一抹明亮的颜色,闯进了他从来只有黑白的世界。
顾杨知道墨卿安喜欢自己之后,高兴得一整晚都会睡不着,推了两台手术,就为了去央华大学看看墨卿安。
偷偷去看她的课表,就为了能够多看她一眼,像个变态一样。
就在他确定她的心意不是小孩子想法的时候,他身上带有的症状才开始出现。
他能够接受她的心意的时候,他的身体支撑不住了,支撑不住这个爱意,也回应不了。
“我年底去瑞士。”六个字,顾杨打了很久,删删减减,始终不敢发出去。
这六个字就意味着,他和她的缘分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终于,还是发送给顾杨父亲了。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瑞士还是白天。
顾杨父亲收到信息的时候,还在晒太阳,生活惬意。
“杨杨说年底回瑞士。”
“年底?”顾杨母亲立刻就站起来,这不是重逢,是预示着分别。
“也就是说,杨杨身上也开始有症状了吗?”顾杨父亲本身就是学医的怎会不知道顾杨身上的病意味着什么呢。
“嗯,杨杨不能和喜欢的女孩在一起了。”也不是不能,做母亲的还不知道吗,顾杨喜欢一个人,时间所有好的形容词都是在那个人身上的,又怎么会让有瑕疵的自己和她在一起呢。
顾杨还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和墨修寒说。
明明前几天还和墨修寒说自己还能给墨卿安希望,还能和墨卿安在一起。
他还在想还怎么和墨卿安说这样追他是不对的,就应该明明白白地追,光明正大地调戏。
顾杨记事之后就没有再哭过了,现在在自己的办公室哭得很伤心。
对命运的结果的无助,他无法改变,
明明他也能够享受幸福,明明就差一步,他就能够看到墨卿安因他而幸福了。
等手上的手术结束,也是要年底了,年底就回瑞士治疗。
只是,不能再给墨卿安留念想了。
总该是找一个机会,和他的安安说,阻止她的感情,及时止损。
而墨卿安,还在设想自己该怎么和顾杨告白,在宋晚上学的那一天,还是在自己的20岁生日?
墨卿安想要选一个稳妥的日子,表达的心意才是最好的。
“顾杨哥哥应该不喜欢太张扬的,这个方桉太高调了,划掉。”
“这个方桉需要花的时间太多了,顾杨哥哥没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