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红柿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冷少燃情 > 第79章 梦 魅全文阅读

回到大厅,雨铃在林剑宇耳边一阵耳语,把拍到两个妇人的照片发了给他,他立马脸色变了。旋即拔出电话,五分钟后一个打扮干练的黑衣女子到了大厅,和林剑宇一对眼色,拿出手机看了看,在大厅转了半圈,找到那俩个妇人,分别暗暗扣住她们手腕命脉说:“跟我出去一趟。”俩人待要挣扎却哪里动得了分毫,不觉目光四处搜寻墨俐的身影,却见她在舞池中正与一年轻男子翩翩起舞。知道今天是遇到高人了,只能乖乖出了大厅。

酒店公园花草丛中,黑衣女子不由分说,扬起手分别给她们十几个耳刮子,打得她们的嘴和脸都肿了。“女侠饶命,女侠,未知您高姓大名,我们怎么得罪你了?”俩人跪地求饶,那个声音拔尖地哭诉着。

“你们活得不耐烦了,我们夫人也敢若。”“住手”黑衣女子待要再打,身后传来雨铃的声音。“夫人”黑衣女垂手恭立,两妇人看到了林剑宇和雨铃,一下子吓得魂不附体。

这林家少爷可是出了名的难若。不明白怎么才想动手就被擒了,莫非这林家真象传说中的耳目遍布天下,没有他们不知道的事。

如果林家发怒,那以后就别想在Z市混了。心里一下子害怕起来,两人磕头像捣蒜似地求饶,说若不是为了家中生计实在无奈,也断不敢帮墨俐害雨铃,说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起来。“困难你们就可害人?那再困难你们足否可杀人了?”黑衣女子气得扬手又想打。

“算了,”雨铃说:“这等屑小之辈也是可怜虫,只会被人利用,今天吃了教训只要她们日后不作恶便罢了。”“夫人,拔草要除根,这种小人定要严惩,不然日后还会祸乱。”

“铃铃,要不让她们进局子里呆着。”林剑宇开口。

“不要,夫人,开恩呀,我们知道错了,再不敢了。”两人齐声告饶,拜起雨铃。

“算了,剑宇,让她们发个重誓以后不敢就算了。”雨铃心软见不

得人做小讨饶。

“好,夫人”未等林剑宇开口就双双发了毒誓。

“滚,夫人饶了你们,以后莫叫我再看见,再嚼舌根做坏事,当心小命。”黑衣女子怒声斥骂。

“不敢,再不敢了。”两妇人连滚带爬仓惶惶逃走。

“我们回去吧,遇到这糟心事,没了心情。”雨铃偎在剑宇身边。“好,那个姓墨的就交给皇甫兄了。”林剑宇揽着她就走。

“皇甫介?会对她怎样?会打她吗?不要了,恶人自有恶人磨,惩戒过就算了,那墨俐年纪尚幼,就算了吧。”

“打她,不是便宜她了吗?年纪轻轻这么歹毒,定要好好教教了。”林剑宇心里想着,嘴上却说:“没事,皇甫兄对女人很温柔的。”

舞池中,黄甫介揽着墨莉起舞,一双桃花眼凝视着她的俏脸,一刻都未离开。看得她颇不好意思起来,睑色一阵绯红转开头去。她虽颇有心机,但毕竟是女孩子,在女校上学,平时很少接触男人。平常又是墨琳主持大局,这种场合她也很少出席,今天碰到象黄甫介那样的情场高手,她不由自主就有点晕乎,应邀与他共舞了数曲。

偏头目光掠过大厅,未见那一对妇人的人影,似酒的醉意不觉醒了一半,刚想停下来说失陪。耳边却传来黄甫介梦魅般的声音:“你叫什么名字,你好美。”他的声音似有磁性,夹着热气穿过耳膜,溶在心里酥酥的。

“俐俐。”她低下头,回答地羞怯。

“以前怎么从未见过你。”他如梦呓般的声音回荡在耳边。“我还在念书。”

“走,我们去外面谈,好吗?”他的声音似有盅惑让她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走。

走到门口她想起什么想回头看看,突然有个人急匆匆跑来眼看要撞上她,他长臂一揽把她搂在怀中,陌生的男性气息包围了她,她的脸涨得通红。“走路不带眼吗?”

“呀,对不起,对不起”那人连连道歉匆匆跑过。

“怎么样?有没有撞到你?”他扶住一脸娇羞的她。此时黄甫介的司机把车开了过来。

他很自然地 揽她进车,说:“认识你真是有缘,我们去哪里喝一杯?好吗?”

与刚认识的男人出去?这可是头一遭,想自己平时在家不受待见,今日是若不是姐夫出事,姐姐没空,自己也不会代墨家露睑出席晚会。想起刚才台下的嘘声,她心里就难受。自己哪里比墨琳差,为什么爹妈那么偏心。墨琳说好的就什么都好,连那个骗子姐夫都好。趁现在墨琳受挫,自己一定要干出点事来让他们瞧瞧,倒底谁适合做接班人。

她心有郁闷想一吐为快,又看黄甫介的样子非富即贵,心想多个得力朋友也是好的,就爽快答应了。

车一路奔驰,开到一处山荘别墅前停下。出了车门,墨俐不觉有些迟疑,私人住宅,他的家吗?再迟钝的女子都会引起警惕。“怎么?怕我是坏人呀?不敢进。”他的桃花眼柔柔地看她,柔地眼里能溢出水来。看得她心一阵慌乱,但毕竟迟疑。

“其实我有幽闭症,在人多的地方呆久了会发病,今天应家族使命出席晚会实非得己,幸而遇上了你,让我有借口逃脱。我不出去,平时很少有人来看我,看来你也是要嫌弃我了。”他说得一脸无辜伤感。

“哦,是这样?那我陪你”他的话让她觉得同病相怜,他们都是不招人待见的。

“你没事吧?”她主动扶他进门。

他携着她走上楼梯,她看见一个高高的酒柜,柜上陈列着各种颜色的酒,调暗了灯光,开启音乐,他走进吧台,示意她坐在高櫈上,手势娴熟地为她凋了一杯七色的基尾酒。“哦,你会调酒,颜色好漂亮。”她觉得很神奇。“你尝一下,它叫无梦。”

“无梦”她自言自语,浅嗫一口,不觉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