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当着教导主任的面打了个电话。
等待那边接通之后,校长立刻把这边的情况说了。
“对,这件事情,原本我们也可以直接处理,但是事关到宋家……是的,好的,明白,放心放心,林先生,这件事情就麻烦你了。好的……”
校长挂掉电话,微微松了一口气看向教导主任。
“你看,这样就行了。”
教导主任笑道:“还是校长有办法。”
“嗨,我有什么办法呀,还不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
林向阳接到外语大校长的电话之后,拨了个电话往自己老婆单位去问情况。
林月华的亲妈安敏接到电话的时候还纳闷,一听说了事关亲生闺女,哪里还管那么多。
“月华都签字的话,这事应该就是真的,校长总不会拿你闺女的事情骗你。”
又说:“宋家那边这几年越来越不行了,宋云慧这种女儿还当宝贝。”
“那按照你的意思,直接处理一下?”林向阳问。
“那肯定的,你自家闺女那主意多正你又不是不知道,办吧!”安敏肯定道。
“那行,你记得这周等月月回来问问月月具体的情况。”
“你又不回来呀?”
“快了,这边的事情过两天就办妥。”
夫妻两个人说了会话,就把电话挂了。
安敏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工作,闺女聪明,绝对不会把自己的陷在危险中……
白月霜可不知道自己宿舍的女同学是个家中有大老的千金。
她现在的心思还是在比赛上。
赵金生犯了这样的事情,必然就被剥夺了参赛资格,就让1班另外一个男生顶上。
这个男生姓张,单名一个遂。
张遂的成绩好,这一次没有被选上是因为他口语不够好,但是他的书面表达能力却一流。
不过这一次的比赛每个年级选了六个人,到时候能够上场的却只有四个人,保险起见就是这样分配,林月华一辩,白月霜替补。
孙子娆二辩,孙媛替补。
段默三辩,四辩是白月霜跟替补孙遂。
这样一来,很大程度上可以化解比赛途中遇见的问题。
孙遂是个很用心的学生,一听说自己被选上替补,丝毫不介意,反而努力的趁着这几天的时间把之前缺的内容补上。
孙遂这样的勤奋,陈安也很高兴。
白月霜等人也把自己的资料分享给他。
白月霜这边如火似荼的进行着比赛前的准备,李贵那边却遇见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饭店的营业执照是李贵去跑的,资料齐全,各方面审核都合格,可是这营业执照却被卡住了。
李贵纳闷的很,送了好几条大前门出去才得到一个消息,有人在搞他!
针对的还是李贵而不是白月霜的白记饭店!
这事让李贵直接骂人!
“这鳖孙,爷都已经不干中介了,丫的还给爷找茬!”李贵虽然长了一张娃娃脸,但是还真的不是那种人畜无害的人。
中介这一行,遇见的人可多。
有时候遇见蛮不讲理的客人,动手的都有。
李贵也不是客气的,直接招呼了几个人,要去找胡永旺的麻烦。
陈阿壮这几天一直陪着李贵东奔西跑的搞证件,知道这件事情,反而劝李贵别生气。
“这鳖孙不让咱们做生意,咱们也不让他做生意就行了,至于营业执照的事情,你放心,我这边想办法!”陈阿壮说得轻松,可是他一个才来京城的外乡人,有什么办法?
陈阿壮当然是有办法的,拨了个电话回袁家,这事第二天就给解决了。
李贵可不知道这一点,看陈阿壮的眼神都不对了。
陈阿壮得意,却还是李贵道:“低调,低调……”
这又想装逼又要让人夸,还在这边嚷嚷低调的模样,把李贵都给逗笑了。
营业执照一下来,李贵就去找胡永旺的茬了。
自从李贵不干中介之后,胡永旺大有大展拳脚的架势,把这一片儿的生意都揽了来,还发展了不少小弟。
毕竟带别人看房子这种事情,他懒得自己跑腿,把工作分散出去,他每天只要盯着几个大客户就行。
这年头工作不好找,尤其是那些外乡人进京,能够帮人提行李扛包都是要抢的。
胡永旺聪明,找的就是这种外乡人,当然也是认识的那种,不然把人拐跑了怎么办?或者骗了人家的钱?
人家可不认那个中介长什么样,就盯着胡永旺这边的。
胡永旺觉得自己实在聪明,可是终日打雁,终究还是被雁盯了眼睛。
却是这天胡永旺手下有一个小弟带客人出去之后,没多久,那个客人骂骂咧咧的找回来,说是胡永旺的那个小弟把他包给抢走了。
还说胡永旺跟那个小弟是一伙的。
“别介啊!大哥,这件事情是不是有误会?”胡永旺看着人从外面气冲冲的冲进来,立刻把二郎腿从桌子放下来,又是倒水,又是递烟,跟个狗腿子似的。
这人是个牛高马大的汉子,看起来像是外地人,想要租一间屋子带家人搬进来。
他的要求低,两居室的屋子就行。
这种没啥油水,最多抽成几块钱,胡永旺不稀罕,才扔给别人去做。
但是也不能让客人找麻烦,不然影响后续的生意。
“误会你个x!我那包里有五百块!是我进货的钱!妈个巴子的,你们这是什么黑心中介!那人抢了我的包就跑!一看就是惯犯!你们这边让这种人陪我去看房!到底是看房还是下套呢!”
这人一把挥开胡永旺的手,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
“肯定是误会呀!带你去看房的,是小五吧?小五是我们的老员工了,都在我们店里做了三四年了,不是这样的人呀!”胡永旺看这人凶狠,陪着小心道。
“你嘛意思?你这是说我诬蔑一个中介?得!咱们呢,啥也不说,去派出所!”这人一把拎着胡永旺的衣领,直接将人拎起来!
胡永旺傻眼了,伸手扶着桌子不敢动荡。
“误会!误会!”
他似乎只会说这么一句,可是这人哪里会听,拖着人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