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红柿小说网 > 港台小说 > 你好往事先生 >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一份大礼全文阅读

"我想你了。"白策远远的站在苏凉亦的楼下,时而看见她的身影从窗边晃过,他握着手机不知道该是拨通还是就是静静的看着就好。

慕容千赫或许说的是对的,有时候并不是紧紧握紧就已经属于自己了。

苏凉亦将先前那条从路边捡的德牧带回来,包子要搬去别的城市了,她说在这个城市待着于她而言就是一种煎熬。苏凉亦没有说话,只是将狗牵走,那条德牧身上看不见一点弱小的影子,威风凛凛的让子让苏凉亦有些惊讶。

她一直喜欢小型犬的,觉得比较好养,可今天一看觉得大型犬也是蛮可爱的,尤其是将头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的样子。

CC,苏凉亦有想起了这个快要遗忘了的名字,警察始终没有查到到底是谁将她的家里付之一炬。苏凉亦也不再追究,毕竟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白策轻叹着气重新坐进车里,关上车门时又抬眼看了看她的卧室还亮着灯光。

"走吧。"白策吩咐着,司机应声启动了车子朝社区的门外走去。

"他既然都不要你了,你这么纠缠下去也不是长久的事情啊。"莫云浩一遍又一遍的安慰着趴在自己背上,喝醉了酒念叨着她前男友的女孩子。

这个学妹还真是,人家都那么说你了,摆明了就是不想看见你而已。

"学长....."夏煦将自己的一脸泪水都抹在他的衣服上,一下一下捶着他的背,莫云浩闷哼着接受下来,温柔的问道:"怎么了吗?"

"我哪里不好,他为什么就不喜欢我呢?"夏煦看着那个女人,其实差距一眼就看出来了,她这么稚嫩还不会打扮,有时候还会很任性,只是她不想承认是自己的问题而已。

莫云浩其实最不想回答这样的问题了,你说她不好她就会寻死觅活,你说她哪都好,她肯定会说你骗人之类的。

他在大学时安慰了很多失恋的部下,基本上都是小姑娘,类似这样的问题数都数不清。各种尝试之后,他就学会了一句套路话。

莫云浩将夏煦往上背了背,有些庆幸小姑娘身材还不错,他还能背的动。

"你很好,只是他不适合你。"

"不适合那为什么还要在一起?"夏煦追问着,这副模样可一点都不像是个喝醉酒的人,莫云浩都有点怀疑是不是她在装醉骗自己背她。

"这个问题。"莫云浩看着不远处的家属楼,暗松一口气:"因为你要遇见适合你的人,所以要不断寻找,不断的比较。"

"那学长呢?"夏煦歪着脑袋问道:"我从来没有见过学长谈恋爱。"

"这个啊,时机未到,该出现的人还没有出现而已。"

苏凉亦一大早就看见前台放着的礼盒,上面绑着紫色的蝴蝶结,上面别着一束玫瑰,前台小姐一看见苏凉亦很是高兴的摆手,将那个礼盒递到她面前:"总裁,这是送给您的东西。"

"谁送的?"苏凉亦有些诧异,今天应该不是什么日子吧。

"一个打扮很神秘的男人,他说一定要苏总亲自打开。"

苏凉亦抱着那个盒子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她的衬衫触碰到花朵的花瓣,白色的里衬立马染上了污迹。

苏凉亦皱着眉头捻了捻花瓣上的液体,将它细细的摩挲,立马又重新返回了前台。

"那个人什么时候送的?"苏凉亦不敢跟她说,这花朵上全是血,真不知道是谁这么变态送来了这种东西。她瞬间没了开启礼盒的勇气,生怕看见些不好的东西。

"嗯......"前台小姐思索着,一旁的女人提醒道:"应该是半个小时前的事情了。"

"他送完东西就走了吗?"苏凉亦将盒子提在手里,里面的分量不是很重,有了以前那些教训,苏凉亦决定先看清楚这个来的人是谁比较好。

监控室里一大早就开始热闹起来,将那卷带子反反复复看了几遍,苏凉亦放弃了这个想法,那个人的身形还是背影她都没有头绪。

苏凉亦决定亲自拆开那个盒子,她坐在办公室里莫云浩站在一旁,这个公司里苏凉亦最信任的就是他,她吩咐如果这个盒子里有什么要她命的东西,这间公司就托付给这个公司的第二大股东。

莫云浩给了她一个心安的眼神:"别怕,一定没有事情的。"

盒子里放着三样东西,一个吊坠,一张照片,还有一个被纱布层层包裹的东西。

苏凉亦颤抖着拿起照片,上面的人她格外熟悉,是在监狱里的南江,相片的背后用鲜红的笔写着一个扭扭曲曲的字:死。

"云浩你打电话问一下,南江的情况。"苏凉亦有些不安,吩咐着顺手拿起吊坠。

那是一个图腾样式的项链,苏凉亦从来没有见过,自然也不知道这是谁的。只是一个推测,这个吊坠应该跟南江有关。

莫云浩出去打电话,她一个人拿起那卷被纱布包裹的东西,细细长长的令她好奇不已。她一层层的缠绕打开,不知道卷了多少层的时候,她看见已经干涸的血迹。

她顿住了动作不敢继续往下打开,隐约有个念头告诉她,这样东西一定会让她大惊失色的。

"徐局长说让您去警局一趟,有些事情要找您了解。"莫云浩也很奇怪,为什么局长正好在这个节骨眼上来找总裁。

苏凉亦有些慌乱的将东西都塞进盒子里,盖上盒盖,将那束玫瑰也一并用绸带栓起:"我马上去,你来开车吧。"

她迫切的想知道这个人的目的,以及这些东西与她有何关系,南江到底在哪里?

警察局中一片静寂,苏凉亦看了纱布裹着的东西后,终于忍不住跑到了卫生间干呕了半天,直到眼泪都跟着流了出来,放任着自己的身体滑落下去。

那是一截手指,用刀子齐齐的割下去,关节清晰。已经看不清的血脉粘合在一起,被纱布撕开时还有些皮肉也跟着脱落。

也许是夏季的闷热使层层包裹的东西迅速腐烂,当时拿开纱布的苏凉亦还闻见了血腥中夹杂的腥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