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说……”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程绾绾紧紧的将念念给抱在怀中，皱眉道：“爸爸，秋月姑姑已经把事情都跟我说了。当初，你和我妈在一起，就是为了生下一个孩子给你当试验品，对吗？你真是太残忍了！我和念念都是你血缘相连的亲人，你竟然忍心把念念当做一只小白鼠，你还有没有心啊？！”
或许是程绾绾的话实在是太狠了，覃松听完之后，身体晃了晃，往后退了两步，脸色有些难看。
“绾绾，你听程秋月说了什么？”
覃松有些紧张的道：“她根本就不知道前因后果，她说的都是一面之词。我对你妈咪当然是真心的。如果不是真心的，当初我为什么要放她回帝都，为什么要跟她生下你，我直接带她回来做实验不就好了吗？”
“就是因为那么一点点的真心，所以你选择放过我妈咪，带我回来做实验。只是你没想到的是，我被秋月姑姑给带走了。”
程绾绾冷静的道：“后来，你知道我妈咪为此失去了生命，所以你就想要补偿我，对我心软了，将目标放在了我儿子身上，对吗？”
不得不说，程绾绾这一系列的分析，的确是一点都没有错。
覃松的确是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
“绾绾，我承认在这点上面，我的确是有我自己的私心。只是这个实验对念念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如果一旦成功，念念就会成为天才儿童，不仅智商远远高于正常人，就连他的武力值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你和厉霆琛待在一起，应该能够感受到的。”
厉霆琛就是一个铁铮铮的例子。
只是，安吉研究出来的试剂还没有覃松这么成熟，所以，厉霆琛眼下时常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游走在爆发的边缘。
这段时间，厉霆琛一直注意控制，就算是情绪失控，也没有在程绾绾面前表现出来。故而，程绾绾根本就不知道。
现在听见覃松的话，她愣了一下，明显有些意外的道：“这件事情，关霆琛什么事？”
厉霆琛跟实验又有什么关系？
“难道你还不知道，看来是厉霆琛没有告诉你。”覃松解释道：“当年基地的实验数据泄露，被R国山口组的安吉得到了。后来，安吉将厉霆琛当做试验品，往他的身体里面注入了试剂。”
“什么？”
程绾绾退后了两步，眼中闪过不敢置信。这件事情，厉霆琛从未告诉过自己。难怪，那时候在山洞里面，他竟然能够徒手瞄准巨蟒的眼睛。
程绾绾深吸了一口气，眼神一时闪烁不定。
覃松不由道：“原来你真的不知道，厉霆琛竟然没将此事告诉过你。安吉的实验药剂不稳定，他随时都有可能情绪失控，无法掌握身体里面的力量。这么重要的事情，他竟然不跟你说。”
程绾绾眉头一皱，心中的确是有万千疑惑。
只是，眼下她要做的并非是眼前这件事情。
想到此处，程绾绾皱眉道：“你先别转移话题，念念的事情，你也没有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