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没有想过，但也许我应该这么做。如果那家伙真的有枪，我可能已经死了。当斯坦以如此事实的方式背诵这个场景时，我不得不承认，这听起来比我想象的要可信得多。
"好吧，也许这是愚蠢的,"我承认。
"不是也许，绝对是愚蠢的。"
"好吧，绝对是愚蠢的。我没有想到正确的方法，我将来会更加小心。"
"你还不明白，是吗？也许没有未来。你的小插曲还造成了无数其他问题。有那么多不同的事情可能会出错，我不知道我们是否能承受得起你再来这里。"
"我不明白,"我说。"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这显然比我想象的要危险，这是一个愚蠢的举动，但我很幸运，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现在什么都没发生，这并不意味着以后不会有后果。"
"什么样的后果?"
"拉尔夫告诉我，他看到那两个人死于一场火灾。你去警告他们。你告诉他们什么了?"
我重申了我和这对夫妇的谈话。
斯坦摇摇头。"你撒谎说自己是个电子检查员？你疯了吗?!"
"我觉得它很聪明。"
"聪明?！火灾发生时会发生什么，然后进行调查。也许你确实救了这对夫妇。恭喜你，这真是太好了。你猜怎么着，他们告诉调查人员说有个家伙自称是电子检查员，他知道可能会起火。你不认为这会引起一些问题吗?"
"谁会质疑我呢？我没告诉任何人我的名字。那对夫妇不认识我。他们将如何找到我?"
"因为我一定要把你介绍给亚瑟·格林弗利，告诉他你会和拉尔夫一起出去。这里有足够多的人知道拉尔夫，有人可能认出他，这就是它与你联系的方式。你能听懂吗?"
我没想到这一点。一股担忧涌上我的脑海，斯坦发现有必要大大增加这些担忧。
"情况还可能更糟，你知道。假装是个消防员是一回事，被认为是犯罪嫌疑人怎么样？你刚刚把自己和火连在一起。多聪明啊？如果火是纵火怎么办？我打赌你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
我没有，所以我保持沉默。
"这对夫妇甚至可能无法生存下去。你可能白白牺牲了。他们可能认为你只是个疯子，但也许他们会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朋友。突然，这对夫妇举杯庆祝，他们的朋友决定和警察谈论一个和他们发生争执的奇怪的家伙。也许他的朋友告诉警察这家伙要放火。"
"我从没说过我要放火"
"谁在乎你说了什么？重要的是他们认为你说了什么。"
更多的担忧。这些实际上打击更大。街上的那个人甚至指责我想放火。我没有告诉斯坦这件事，但他正在建立同样的联系。突然间，我内心的美好感觉变成了翻腾的、溃疡前的噩梦。
"我还没说完,"斯坦宣布。"你也引起了自己的注意。想想你在这里做什么。想想你为什么在卡姆登附近走动。你在寻找那些即将死去的人。为了保护你免受大量的怀疑，我试着把事情安排好，这样你和你跟踪的这些人之间没有任何联系。我这么做是为了你好，为了创造一个缓冲区，这样就没有人开始问你关于你要做什么的问题。现在，这两者之间存在着联系。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做到的。"
"你是对的，但我这样做并不是为了让人们了解我或感谢我。听着，我一直都告诉你我来这里是因为我想帮助别人。我看到了机会，就抓住了。你认为这是错误的。好吧，你有权发表意见。我这么做是因为我无法忍受这种浪费。"
"我们以前谈过这个问题,"斯坦提醒我。"这不仅仅是我的观点和你的观点。你必须接受这一点，它远远超出了这个范围。当你开始干涉事情的时候，你会影响到你无法想象的事情。这不仅仅是你和这对夫妇之间你想要拯救的。现在它可能牵涉到我们甚至不知道的人。我们不知道谁会说出人们的反应。这幢公寓楼有多大？那其他住院医生呢？如果有传言说它很危险，并且引起了其他的恐慌怎么办？如果更多的人死于恐慌怎么办？我告诉过你，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知道，我知道，但这只是一场火灾。我只是想警告他们。"
"但这并不仅仅是警告的结束。你难道不明白这件事有多复杂吗？这对你来说可能会变得更加复杂。如果有人把你和火联系在一起，当你不能再说你是一个电子检查员时，你如何解释自己？你怎么解释你一开始怎么知道会起火？你打算告诉他们拉尔夫能看到人们是怎么死的吗？祝你好运，让他们相信这点。我也可以向你保证，他们不会找到拉尔夫来支持你的故事。"
斯坦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好像他终于释放了所有被压抑的愤怒。经过短暂的沉默之后，他慢慢地给了我一些安慰。"我知道你只是想帮忙，但你可能帮不了任何人。你不知道那对夫妇是否会听你的。最后，你只需要接受你无法向理性的人解释你所知道的事情。你也必须意识到你把自己和拉尔夫置于生理危险之中，而且你已经开启了一个蠕虫罐头，这些蠕虫可能再也无法被封存。"
"你想让我说什么？你说什么？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我明白你所说的一切，我不知道怎么和你争论。问题是，我只是觉得这样做是对的。"
斯坦决定直奔主题。"如果你现在不得不重新来过，你还会做你做过的事吗?"
我不想回答，因为在我内心深处，我相信我仍然会警告那两个人，即使看到那个人是怎样的一个人，即使在斯坦告诉我可能面对的所有问题之后。我仍然相信这是正确的事情，所以，我什么也没说。
斯坦最后一次摇摇头。
"你不想回答，没关系。也许你需要多考虑一下。你也可以想想别的事情。你滥用了拉尔夫的礼物。"
"你说什么?"我说，对于谈话方向的突然变化，我很惊讶。
"你想相信自己的行为是高尚的，并且以某种方式证明你所做的是正当的。你还得考虑一下你是怎么得到这些信息的。你没有权利告诉那些人任何事。拉尔夫从来没有允许你告诉别人他向你透露了什么。你自己去做了拉尔夫私下告诉你的事情。拉尔夫很信任你，所以他现在直接向你吐露心声。你辜负了我的信任。作为一名治疗师和辅导员，这对你来说应该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