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没有开枪打她，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
“没什么好担心的？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哎呀，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警察以前犯过错误，而且追查错误的人。”我停顿了一下，把我的讽刺更加戏剧化地强调了一下，然后我就转向了纯粹的恐慌。“如果他们决定起诉我，我就完了。我不知道为自己辩护要花多少钱，但我想这可不便宜。这也不是你可以乱搞的东西。当你被指控谋杀的时候，你不会去当地的五角大楼寻找律师！那我的练习怎么办？我知道这些东西是怎么运作的。即使他们不能证明是我做的，也不能阻止他们在公众面前毁了我。谁会去看心理医生，他们指责自己对死亡有某种痴迷?”
“他们是这么想的吗?”
“显然!”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几乎脱口而出保罗医生刚刚告诉我，但我发现自己在我说任何事情之前。我的朋友告诉我他所知道的一切，帮了我一个大忙。我欠他的是，不要到处去向任何人透露这么多。我围绕着这个主题快速跳了一下，让它看起来好像这些信息来自不同的来源。
“因为这家医院周围的每个人都被问及我在这里的活动，我是如何总是希望靠近死去的人。他们问我在急诊室和重症监护室做什么。他们把注意力集中在我倾向于在死者周围这一事实上。对这些天才来说，我是一个悲伤顾问似乎并不重要。也不需要一个天才就能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他们审问我的时候你不在场。这位侦探一直试图扭曲事实。他问我在那里做什么，我是怎么认识受害者的。他甚至找我要枪。”
“他没有找到，是吗?”
“当然没有，但如果他们认为我花时间隐藏了呢?”
“我认为藏枪是很难的。”
“我认为这是唯一能拯救我的东西，但如果他们愿意的话，他们可以绕过去。”
斯坦把枪换了档。“你跟他们说了什么关于拉尔夫的事?”
“我没有告诉他们关于拉尔夫的任何事情。”
“关于在现场有别人，你什么都没说吗?”斯坦似乎觉得这很不可思议。
“没有。”
斯坦惊讶地瞪了我一眼。“这对你来说有点冒险，我不得不承认。你可能会更安全地说，有另一个旁观者在枪声中起飞了。”
我斜眼看了斯坦一眼，发现我对他那明显的态度越来越感到惊讶。“你认为我应该把拉尔夫的事告诉警察吗？他告诉我不要。上次我们讨论这件事的时候，我试着警告过那对夫妇火灾的事，你说得很清楚，如果我把拉尔夫牵扯进来，你会确保他不会在我身边支持我。基于你认为拉尔夫有多重要，我会猜想把他提起来只会给我带来更多麻烦。没有人会相信我和拉尔夫会离开。那真的会让我陷入困境，这可能就是我根本没有提起他的原因。”
“我不确定你应该说些什么，但你必须承认，对拉尔夫撒谎是有风险的。”
“我不认为这是谎言。这更像是没有提供任何具体的信息，我认为它只会回来咬我的屁股。”
“随便你。”
“不管我喜欢什么?”我不打算就这么算了。“我希望你能意识到，我别无选择。你应该知道，上次我不同意拉尔夫的意见时，是我背叛了他。说到这个，我希望大家现在都明白，我和拉尔夫之间的事情都是平等的。”
“你是什么意思?”
“我说的是当我违背拉尔夫所谓的意愿，并试图警告那对夫妇火灾。你说我背叛了一个信任，一个信任。我从来没有接受过，但是你和拉尔夫似乎不同意我的看法。这让我很困扰。这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我已经不仅仅是弥补了。拉尔夫走了，把我晾在风里。我承受了压力，从来没有提到拉尔夫。如果有人认为我过去做错了，那么现在我们扯平了。没有人可以这么说。我不希望任何人再次拿着它来打击我。”
“你说得对，没有人会对此有异议。”
斯坦进来的速度比我预想的要快得多。我无法掩饰我不断增长的不确定性。“我不得不承认，这几乎让我心神不宁。更糟糕的是，你根本没有按照我的预期行事。我已经准备好让你为我犯下的错误，对我大吼大叫。”
“那你就是看错我了。”
困惑就是在这个时候被排除了。这次会面没有什么符合我的期望。最后，我放弃了去理解它，只是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吧，我不再试图解决这个问题了。你对所发生的一切有何看法?”
“嗯，我来问问你，我肯定他们问你在卡姆登做什么，你告诉他们什么了?”
我详细解释了我所说的，以及为了帮助我的病人，我是如何在那里学习社会学环境的。我必须承认，我说得越多，听起来就越好。斯坦似乎也很欣赏我的反应。
“这很好。你陷入这样的境地真是可惜，但我不得不承认，你在一个紧张的环境下确实做得很好。你不会像大多数人一样失去它并且分崩离析。这次事件只是运气不好。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它有任何价值，我会给你很大的信任，你的反应。如果你惊慌失措，你现在可能已经在监狱里了。”
“这真令人欣慰。”
“如果你知道自己能够独自应对这种情况，你应该感到有些安心。”
“你怎么能说事情已经解决了呢？谋杀案就发生在我面前，现在我成了嫌疑犯。当你开始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可能会有点吓人。谋杀指控就是这么吓人。你知道，我越想越紧张。我是说，如果他们决定指控我谋杀呢？我该说什么呢？改变我的故事？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呢？我是否应该考虑告诉他们我为什么会在那里？如果我说我看到了灵魂，谁会相信我呢?”
“我相信你。”
“哦，这在法庭上会有帮助的。我是认真的。这根本就不是正确的。”
恐惧同时笼罩着我，几乎令人窒息。我的朋友保罗医生告诉我的每件事情都真的很有意思。我不仅仅是为了躲避一个过于权威的侦探提出的一些难题，我很可能面临刑事指控，不是因为入店行窃，而是谋杀。我花了几分钟才真正理解了这一点，但是一旦我真正理解了，我就无法想象我应该做什么。
斯坦以绝对平静的心态接受了这一切。“我理解你所说的重要性，不要认为我低估了这一点，但我也不希望你对此做过多的评价。”
“你在开玩笑吗？我只是意识到，我可能没有认真对待这件事。有个女人就在我面前被谋杀了，我站在那里回答一个凶杀案侦探的问题，好像我看到的只是有人乱扔垃圾。”这一点非常正确，我现在回头看了看我对整件事的反应。我知道薇薇安去世的那一幕让我平静下来了，但是她就在我面前被谋杀了！我无法想象我看着跟我说话的警察有多内疚。“难怪他认为是我干的！我没有逃跑，也没有被吓到......上帝啊，我表现得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当时很震惊。你的反应是完全正常的。”
“我没有受到惊吓，我只是太习惯死亡了！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认为我痴迷于它的原因。他们认为没有一辆车上有枪手，他们真的认为是我干的，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责怪他们!”
“哇，你怎么了？你越来越糟了。”斯坦问道。
“一分钟前，我还是个笨蛋，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所担心的只是那个警察会在一个谎言中抓住我。我从没想过他们会相信是我杀了那个女人。我的上帝，这些都不是好事。”
“现在你反应过度了。”
“我怎么可能反应过度?”
“因为现在你开始担心你所说的一切，你所做的一切，甚至是你没做过的事情。你只需要放松。”
在某种程度上，他是对的。我不确定我是不是反应过度了，但是那一刻我真的无能为力。对每一个小细节的担心只会让我的头发变得灰白，让我的生活中的岁月不复存在。通常情况下，你希望这种情况反过来发挥作用。“好吧，也许我确实需要冷静下来，但至少你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我不必向你解释为什么从现在开始我必须远离卡姆登。”
“那将是你可能犯的最大的错误,”斯坦直截了当地说。“你必须回去。”
言语无法形容我的惊讶。我只是盯着他看，好像他刚刚生下了一只巨大的瓢虫，这在很多层面上都是错误的。显然，我的表情比任何词汇都更能表达我的想法，因为斯坦意识到我不打算再做任何灵魂侦察任务。然而，他并不赞同我的观点。
“我来这里的原因之一是讨论如何避免这次挫折,”斯坦提出。“显然，我们需要对我们的运作方式做一些改变，但最好的办法是尽快让你重返街头。”
这次我找到了一些和我的表情相符的词。
“你疯了吗?！你是不是完全完全失去理智了？你有没有注意到我说的话，或者你只是有一个严重的短期记忆丧失？我不能回到卡姆登去寻找那些即将死去的人。想想吧。为什么我不直接在脑袋上贴个牌子，上面写着'逮捕我!'这就是我所需要的。”
斯坦回答时显得相当冷淡。“你不能不回去。如果从现在开始你只是坐在家里，你会看起来非常可疑。有罪的人会改变他们的行为，无辜的人不需要改变。听着，这很简单。如果你回到卡姆登继续你正在做的事情，他们将不得不承认你想了解这个地区来帮助你的客户的愿望是有价值的。如果你停下来，他们会奇怪为什么。考虑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