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回到卡姆登继续你正在做的事情，他们将不得不承认你想了解这个地区来帮助你的客户的愿望是有价值的。如果你停下来，他们会奇怪为什么。考虑一下吧。”
我想了五秒钟，而不是一分钟。我不喜欢我自己的想法。整个情况再一次变成了我无法控制的局面。“那么，我到底该怎么回去呢?”
“好吧，显然我们必须做出一些改变。你肯定不能和拉尔夫一起回去。”
我完全同意这种想法。
“拉尔夫必须回去自己找人,”斯坦继续说。“我觉得他不会介意的。”
“我不在乎他是否介意。你不能说服我再和他约会是个好主意。”
“我不会去尝试，因为我知道它不是,”斯坦回答，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语气。“不过，我们还有三个目标需要实现。”
“他们是吗?”
“我们需要你尽快回到卡姆登，所以如果警察询问你最近的活动，你可以告诉他们你正在继续你的研究。这是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目标。实际上，你可能认为第二个目标更重要。”
“我很怀疑。”
“第二个目标是保证你的安全。当你和拉尔夫在一起的时候，我知道多亏了亚瑟·格林弗利，人们是不会碰你的。没有拉尔夫，所有的赌注都没有了。”
我摇摇头，不敢相信我现在不得不面对的另一个考虑。卡姆登现在对我来说将是一个危险的地方。想象一下。“我改变主意了。这一点更为重要，但只是微弱的。”
“好吧,”斯坦回答。“第三个目标是利用你的才能。无论如何，如果你要去卡姆登，至少我们可以确保一些好的来自它。”
我不安地看着斯坦，但什么也没说。
“你只能依靠我了。当拉尔夫出去找的时候，你和我必须一起出去。我们先待在车里。当他找到目标时，我会开车带你过去，你可以看一看。当我们完成这项工作后，我们可以花些时间自己走走，只是为了让你回到城市。一些人会看到你，你可以记录你去过的地方，还有时间和日期。如果你将来会因为你对卡姆登的兴趣而受到质疑，你会准备好的。是的，这应该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你不介意带着一个谋杀嫌疑犯在卡姆登到处走动吗?”我大声地想。“我以为你会担心自己在那里的名声。这不就是你保护自己活动的方式吗？除非我弄错了，否则人们会认为你是一个试图减少在卡姆登犯罪数量的人。”
“这大部分是真的，但对我来说，你不是谋杀嫌疑犯。你是一个顾问，试图理解一个被剥夺公民权的城市对环境的影响。你是一个医生和一个心理学家，想要理解人们，以帮助他们。如果我们继续下去，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
说实话，这听起来完全合乎逻辑。然而，逻辑往往是双向的，现在轮到斯坦来提醒我还有其他因素需要考虑。
“不幸的是，还有其他的后果,”斯坦补充道。“还记得当我们死去的时候，你是多么想和我们的目标人物在一起，看看我们是否真的完成了目标？我说过我会考虑一下。我试过了，我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我现在不能这么做。你明白为什么吗?”
我马上想起了当初为什么我会在卡姆登——帮助别人。尽管听起来很自私，但我还是想亲眼目睹这次任务的最终结果。在很多方面，我并不想放弃这一切。
然而，斯坦让情况变得非常清楚。“你是一起谋杀案的嫌疑人。如果有人发现你在卡姆登又一起可疑的死亡怎么办？你觉得那个侦探对你有什么问题吗?”
我想不出有什么好的，大部分是我不想回答的。我想到了死亡困扰的动机，以及我在另一场谋杀现场的感受可能会让我陷入沉思。事实证明，这是非常糟糕的一天。
“我想我真的不能允许这样，不是吗?”
“如果你想冒这个险，你可以这么做，但我不能要求你这样做。你真的会把自己置于极大的危险之中。我们可以做一些事情来帮助你，但这不是其中之一。”
“那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
“我猜你星期三有空吧?”
“是的。”
“我会去接你，然后我们回卡姆登。我们越早让你重新上马越好。我们只需要做一些我说过的调整。最终，这一切都会消失，也许我们可以重新考虑我们的一些决定，但是现在你最好相信我。”
我坐火车去了卡姆登，在市政厅车站遇见了斯坦。他没有问我为什么突然要他来接我，而不是在我的办公室，我觉得这很奇怪。他只是简单地同意在我想去的任何地方见我。我总是发现习惯的突然改变通常会导致一些好奇的问题。如果你每天早上把葡萄干放在麦片上，然后突然变成香蕉，那么你至少应该挑挑眉毛。但也许斯坦早餐时从不吃水果，也许他只是不在乎他在哪里接我。
对我来说，动机就是创造一段从哈登菲尔德到卡姆登的火车的历史，因为那是我给那个想以谋杀罪将我绞死的侦探的故事。我对火车站和火车越熟悉，我就越不可能为一个我没有犯过的罪行而摇摆不定，至少我希望如此。
当我发现斯坦在他的车旁等着，他示意我到后面去。更多的惊喜在车里等着我。
两个非常有魅力的，非常年轻的，穿着非常暴露的女性坐在车里，一个坐在前面，一个坐在后面。起初，我想知道斯坦是否决定给我们找几个妓女来晚上的娱乐活动。我知道光看着别人说话是不好的，但你最初的直觉并不总是令人愉快的。他们往往是残忍的诚实，通常是相当有害的。
还应该明白的是，我现在非常清楚斯坦的滑稽行为。简单地说，他生活在惊喜和意想不到的地方。从让我看到某种恶意的黑暗之手将一个近乎空虚的灵魂抹去，带我去面试一个危险的不耐烦，但穿着保守的亚瑟格林弗利，斯坦并不总是以注意和问责的方式行事。有了这样的记录，护送妓女在城市周围似乎是无辜的，就像在一个炎热的周日下午在教堂后点冰淇淋一样无辜。
我掉到后座上，对坐在我旁边的女人点点头，绑在我的安全带上，向斯坦寻求某种解释。我不记得'带着妓女开车到处逛'是把我送回卡姆登的三个目标之一，但是话说回来，也许这就是第四个进球。
斯坦很少放弃解释，只是简单地用名字介绍我们。“女士们，这是吉姆。吉姆，这是多琳和爱丽丝。爱丽丝在我旁边，朵琳和你在后面。“”
“很高兴见到你们,”我笑着说，尽量不盯着多琳的腿看太久。
他们都对我笑了笑，并愉快地打招呼。
“你好，吉姆,”爱丽丝从前面喊道。
多琳伸出她的手，我轻轻地握了握手。
“你是心理医生，对吧?”多琳问道。
我现在知道他们让我处于劣势。他们知道我是做什么工作的，我真的不认为用'你是妓女，对吗所以我只是简单地证实了她所说的。
“是的，没错,”我几乎温顺地说。
“很高兴见到你。”
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但是我不喜欢这种不安的沉默，所以我继续问斯坦的问题。我想如果我给他点刺激，他可能不只是简单的介绍。
“你今天有什么计划吗?”如果他说我们要在汽车旅馆停下来，我很可能就会跳出汽车。
毫不奇怪，斯坦对自己的计划不屑一顾。
“拉尔夫已经出去一段时间了,”他开始把轿车拉到卡姆登的街道上。“他已经发现了一个潜在的人。他现在在跟踪她。他大概五分钟的路程。我们先去那里。我会让你好好看看的。如果是我们可以合作的人，我们可能有一个早期的一天。”
两个女人都没有对拉尔夫或斯坦的意思感到惊讶或好奇，因此我不得不假设他们是斯坦的一部分。
看着他们，我无法想象他们是否有特殊的才能。不是这样的。事实上，我相信他们有很多特殊的才能，但不是那种在妓院外面可能会有用的。再一次，我知道我是通过他们的外表来判断他们的，作为一个心理学家，我当然应该更了解他们，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还能想些什么。
斯坦把车开到拉尔夫等待的地方，我坐在那里，盯着前面座位的后面。我觉得这比盯着多琳更安全，即使我宁愿看她的腿，也不愿看一张破旧的黑胶车座椅。
多琳，正如我的运气一样，决定利用这段时间来更好地了解我。
“你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可以看到灵魂?”她问道，丝毫没有丝毫的怀疑。
这个相当前卫的问题让我有点措手不及，尽管它确实证明了我的秘密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直到斯坦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之前，我从来没有提起过它。现在，当我被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发现我的礼物时，我被问到了。
我想知道斯坦决定告诉多少人我的能力。据我所知，消息可能会传遍整个卡姆登。如果有人在街上找我，让我描述他们的内在精神，我不会感到惊讶。见鬼，我可以在市中心的灵媒旁边开一家小店。把你的手掌放在那里，你的灵魂在这里看到，只有30美元。
这也证实了我的信念，这两个女人必须在这里协助我们的努力。我怀疑斯坦会不会费心把这些信息告诉一般的妓女。我认为这对谈判价格没有帮助。唯一有意义的事情是他们是这次行动的一部分。也许他们确实有天赋，我不应该仅仅根据他们的外表来判断他们。
最后，我决定回答她的问题。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以前从没告诉过任何人，现在我决定告诉别人，两分钟前我还以为是个妓女。也许是因为她随口问的方式，也许是因为她看我的眼神不像是一个疯子，或者只是因为以前从来没有人问过我。
“我年轻的时候就知道了，大概五六岁的时候。起初我以为我看到了鬼魂，这让我感到害怕。”
“哇，一个小孩能看见鬼魂，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嗯，没有听起来那么糟糕。我不得不去找他们。这不像是他们在阁楼上嘎嘎作响，也不是在角落里等着!灵魂就像明亮的阴影一样留在人们的内心直到死亡。大多数情况下，如果我集中注意力，我只能看到一些东西。如果我四处走动，并且不试图看得很深，那么世界对我来说看起来就和对你一样。”
“但是你什么时候开始不再担心它是鬼魂，并且意识到你真的可以看到一个灵魂?”
“当我突然意识到这一点时，并没有任何真正的清晰时刻。这种情况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发生。我时不时会看到一个人内心的某些东西，即使我没有集中注意力，或者只是稍微集中一点。慢慢地，我开始意识到这些发光的形式是与活着的人相连的。每时每刻，甚至在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就允许自己深入观察一个人，看到那种精神。我所看到的一点也不可怕。他们不是来抓我的，也不是到处找复仇之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