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当我看到枪的时候，我的心脏跳了一下。它看起来和打死维维安的相似得可怕。
“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斯坦边说边拿出毛巾里的枪，“用这个。你想要自杀，这会很快地完成你的工作。把它指向你的太阳穴并扣动扳机。没有痛苦，没有烦恼，但实际上比那更好。你看，你扣动扳机后，我就把枪从你手里拿出来，擦掉指纹。我会把它扔到地上，这家伙会为杀了你承担责任。没人会知道你是自杀的。”
我震惊地看着斯坦。
斯坦转向我，用一种只能加深我的痛苦的解释来回应我的注视，“这是用来射杀疯狂猫女的那把枪。警察已经认为是你干的了。他们只需要找到那把枪。他们会在另一个被枪杀的人旁边找到它。他们会四处打听，很多人会承认他们今天看到你进出大楼。两起谋杀案，一把枪，你俩都在现场。”
斯坦回头看了看公寓住户，“这是对你最好的回答，你知道。你想这么做。我们都知道这一点，但是你想作为一个自杀者被记住吗？这就是让你犹豫不决的原因。你害怕如果你自杀了人们会怎么看你。”
“你怎么知道......”汉克的话就这么说完了。
“这有什么关系吗？我告诉过你我来这儿是为了让你好过点。我可以。你要做的就是用这把枪。在任何人的脑海中，你不再是一个自杀者。这个人会因为你的谋杀而受到指责。我保证。你不希望别人说你是自杀，但如果你是受害者，如果人们相信这个疯子进来杀了你，你会得到更多的关注。大型葬礼，报纸，可能还有电视。他们会记住你很长一段时间，远远超过如果你只是脱离你自己和人们认为你扣动了扳机。”
斯坦把枪靠近汉克一点点，“它解决了你所有的问题。”
“或者给他们增添点什么,”我插话道，“记住我说过这是一个信号。两个人怎么可能来到这里，知道你在想什么？这根本说不通，不是吗？花一天时间考虑一下。什么是新的一天？”
“再过一天，你就没有这把枪了，你又变成了一个自杀者,”斯坦直截了当地说。
我想用最大的力气打斯坦的后脑勺，拿起枪，开枪打他。然而，出于某种原因，我并不认为这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我决定直接盯着我的剪贴板，然后期待最好的结果。
我从来没有看到汉克的表情，我只是听到他的声音。
“你们两个都给我滚出去，现在!”
我避免看汉克一眼，但我忍不住对斯坦笑了笑。“你先请？”
“为什么谢谢你呢,”斯坦带着安慰的微笑说，他把枪包起来，藏在衬衫下面，然后走出公寓。
我跟着斯坦下了楼，直接走出了大楼。我决定给他我的答案，尽管我很清楚他已经知道答案了。当我们走在离公寓大楼不远的街道上时，他已经证实了这一点。
“我对你有点失望。我知道你去见了拉尔夫，现在我发现你在这里。我想这意味着你已经做出了决定。”
“是的，我有。我不会再帮你了。“
“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他那充满期待的语气清楚地表明，这是在邀请我把我的牌面朝上放在桌子上。我决定坦白一切，告诉他我为了保护自己所做的一切。我以为他最终会发现的。如果我有机会让他离开我的生活，我必须说服他我是认真的。
“当我第一次加入你的时候，我很粗心,”我说，“我应该问更多的问题，应该更小心一些。最后我把自己置于了一个糟糕的境地。当我看清楚拉尔夫的样子，意识到事情并不是看上去那样的，我就采取了一些措施，试图抹去一些错误。”
“比如？”
“作为一名家庭治疗师，我经历了许多离婚。我知道照片的价值。我知道了私家侦探的事。当人们彼此不信任的时候，就会遇到这样的事情。我了解到调查人员知道如何跟踪别人并获得信息，这些信息常常有助于一个人摆脱不幸的婚姻。我想如果这对一个被虐待的妻子有用，也许对我有帮助。”
斯坦的表情显示了一个相当大的惊喜。事实证明，他对我的说法更加怀疑，而不是真的惊讶。“所以你派人跟踪我？我不这么认为。在你不小心的地方，我非常小心。我早就知道了。如果我们要经历这些，我建议你不要试图用虚假的言论来美化你的行为。”
我纠正了他，“我没有派人跟踪你。嗯，不是直接的。我上次去卡姆登的时候收到了你的照片。这确立了我和你，多琳和爱丽丝的联系。这就是我同意和你一起去的主要原因，因为我知道你真正想做什么。”
“就这样？”
“事实上，没有。我还有你和拉尔夫的照片。他就是我跟踪的那个人。这对我来说是最有意义的。我有他对几个人感兴趣的照片。如你所知，所有这些人最终都会死去。这不会让我看起来无辜，但它肯定会引起人们对于发生了什么的质疑。如果我能说服足够多的人相信这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问题，那么我所挂的钩子就不是那么大了。”
“照片很漂亮,”斯坦点点头,“可能会派上用场。”
“是的，照片和目击者证词。他已经监视拉尔夫好几个星期了。实际上，他非常乐于助人，即使是在照片之外。他给了我这个地址，还给了我汉克的名字。这是一个昂贵的成本，但这并不是说我过着奢侈的生活方式。我能负担得起。”
“你还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是的，确实如此,”我满怀信心地说，“我认为我不喜欢在谋杀案调查期间我不够诚实。除了和你打交道之外，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至于韦伯斯特警探，我已经告诉他我对他撒谎了。他知道拉尔夫出现在薇薇安·皮尔森被谋杀的现场。至少我已经纠正了这个错误。”
“我不确定是否承认你对韦伯斯特侦探撒谎，实际上会对你有利。”
“我不仅仅承认我撒谎了。我告诉他拉尔夫不仅和那件谋杀案有关，还和其他几起案子有关。当然，他不相信我，但我说服他拉尔夫是我的客户，我受医患保密协议的约束。我说服他跟着拉尔夫来判断我是否正确，这对他最有利。所以，除了我能提供的照片，还有一位凶杀调查员也在监视拉尔夫一段时间。再一次，我越是关注你的整个团队，聚光灯就越少集中在我身上。”
“还不错，不过我还是觉得你还没有脱离危险。你所做的就是承认你和拉尔夫是有联系的，而且拉尔夫跟踪那些最终死去的人。我不知道这对你有什么帮助。”
“我还没说完。我还去看了亚瑟·格林弗利。我在他耳朵里装了窃听器，说你在骗他。我想我已经有两个人跟着拉尔夫，圆周率和警察，为什么不是那个暴徒？我告诉格林弗里你在操纵一些事情，这就是你为什么给他这么多信息的原因。他一定有自己的疑虑，因为我认为他相信了。他跟随拉尔夫的时间没有其他人那么长，但也许足够长到知道你们两个有些不对劲。”
“你创造了一个常规的游行。可惜拉尔夫没有那么聪明。”
“我并不担心,我承认，我注意到拉尔夫非常注重寻找即将死去的人，而不是他周围发生的事情。他不在乎其他的事情，除了完全按照你的吩咐去做。”
“是的，拉尔夫是一个好士兵，显然你不是。”
“我不打算成为未来的一员。”
斯坦停了下来，把一只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让我清楚地知道他也想让我停下来。他向前走了三步，向下看了看空空的小巷。然后，他把手放在头上挥了挥。
一位长相平平的绅士，看上去几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外表，他们几秒钟之内就从一个看似无处可去的地方走到我们面前。他有着深色的头发，棕色的眼睛，平均身高，平均体重。他没有什么特点，除了他知道斯坦到底想让他做什么，而不用听他说话。
斯坦把我引到巷子里。“是时候有点隐私了，他会发现我们没有被打扰。”
毫无疑问，跟随他是疯狂的，但是话说回来，理智已经不再是我生命中的驱动力。当你周围的一切都是恶魔、死亡和黑暗的时候，是时候检查一下门口的原因了。我心甘情愿地跟着他。
斯坦只走了几步进入巷子，然后，他转向我，带着一个期待的表情。
“这就是你将要发表的大声明，让你可以离开吗？你告诉韦伯斯特你撒谎了，你告诉格林弗里我在做骗局，你还有照片？”
“别说得好像没什么,”我还击道，“这可能不会给你留下深刻印象，但它表明了我愿意做什么，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斯坦只是耸耸肩，耸耸肩。“你也没有让这一切变得那么艰难。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向韦伯斯特承认你撒谎了，你让他跟着拉尔夫。那有什么用？你才是和拉尔夫有关系的人。我拉对了绳子，看起来就像是拉尔夫在按你的要求跟着这些人。你还是会想起来的，特别是当杀害薇薇安·皮尔森的那把枪出现在你的办公室。我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做到。至于亚瑟·格林弗里，我要做的就是让你看起来像是那个想骗他的人。也许在我把他的手下藏在你车里之前，用同一把枪杀了他的手下。亚瑟知道你因为谋杀案正在接受调查，然后他意识到你在干涉他的生意。这样不健康。”
听着他的话告诉我，他如何轻而易举地欺骗我，让我更加清楚地意识到我必须离开。